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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啊……”程羽珂抓抓頭發(fā),仍舊對辦公室里裝攝像頭的事有不小的意見,“辦公室那個攝像頭全天都開著嗎?” “對。” “那你是不是在醫(yī)院整天都躺在床上監(jiān)視我?。俊?/br> 姜念衫有點無語,她又不是有毛病,再喜歡程羽珂也不至于盯著她一刻不放:“當(dāng)然沒有,你清醒一點,我還沒那么變態(tài)?!?/br> “哦……誒,進(jìn)電梯了,信號不好我先掛了,拜拜。” “好,你先忙?!苯钌乐?,她得趕快好起來。 公司的業(yè)務(wù)整個都壓在了程羽珂身上,她現(xiàn)在越來越忙,怕是沒有太多時間陪自己。 果然,沒過兩分鐘,日理萬機的程總編又給她發(fā)了一條微信:今天我可能會忙,就不去醫(yī)院陪你了,你注意早點休息。 下面還跟了一個飛吻的表情包。 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膩歪了? 于是姜念衫也翻了翻手機,找了一個看上去不那么嚴(yán)肅的表情包發(fā)了過去,算是在回應(yīng)吧。 程羽珂看到那個在地上打滾賣萌的貓咪,不自覺勾起了嘴角:要是給那幫員工知道了他們姜總私底下會發(fā)貓貓表情包賣萌,還不得嚇?biāo)溃?/br> 姜念衫放下手機,剛剛才睡了不到十分鐘就被一通電話吵醒了,現(xiàn)在頭暈?zāi)X脹不清醒,準(zhǔn)備繼續(xù)睡回籠覺,可門卻被打開了。 “在休息嗎?我來看看你。”宋柏智的一張大臉擠了進(jìn)來,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但也阻擋不了他那明晃晃的視線。 “沒事,進(jìn)來吧。”姜念衫自打上次從海濱中心回來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他,本以為這人的熱情被消磨得差不多就不會再來煩自己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幸虧程羽珂不在,不然醋缸子又要打翻了。 “聽說你受傷了我就一直在擔(dān)心,結(jié)果這么久了也沒機會來看你,真是對不起。” 宋柏智面帶愧色,看著真的像是騰不出時間來看她一樣,但真實情況卻是壓根就沒人把姜念衫受傷的消息告訴他。昨晚談合作的時候談到這件事,他也大為震驚。 于是連今天的會都推了,好不容易問到了醫(yī)院,馬不停蹄就趕來了。 “沒事?!苯钌垃F(xiàn)在看到她就滿心不舒服,不論拒絕多少次,他總能再次湊上來,就像甩不掉的跟屁蟲。 宋柏智往前湊了湊,搬了張凳子坐在床邊,離她更近了,反而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姜念衫下意識往后靠了靠,但后面是硬邦邦的床頭,避無可避。 這是她第一次無比希望自己那個損友姚嘉在,哪怕說兩句無厘頭的話把這人氣跑,也算是大功一件。 “念衫,那個……”宋柏智嘟嘟囔囔,不知道想說些什么,“我想問問你是誰捅傷你的,我?guī)湍惆阉?/br> “不用了,謝謝?!苯钌谰芙^的很干脆。 事實上她脫離生命危險的第二天,姜洋就找人打點了關(guān)系。蘇虞的繼父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看守所關(guān)了小一個禮拜,天天連覺都不讓睡,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報仇吧。 程羽珂也提了好幾次要去看看他,如果不是人已經(jīng)被抓進(jìn)去了,她真想狠狠抽這個死男人兩個大嘴巴,最好把他牙都敲掉,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你相信我,我局里面有人,他故意傷人能判幾年啊,不如cao作一下讓他多關(guān)一會兒?!彼伟刂且琅f在堅持。 姜念衫真是服了他這股勁兒,怕是仍舊賊心不死,還想著跟她表白的事情,先刷刷好感。 姜念衫嘆了口氣,縮了縮在被子外面的手,空調(diào)開低了有點冷:“宋總,真的不需要,我爸爸那邊已經(jīng)派人去了?!?/br> “是這樣啊……”宋柏智摸了下鼻子,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墨鏡忘記摘了,趕緊尷尬地收進(jìn)了口袋。 姜念衫就這么看著他,也不說話,房間里一時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尷尬。 “那……念衫,其實我是想說,等你好了以后……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的表白?” 這個宋家大少爺,腦子壞了吧?真以為是兩人情投意合能經(jīng)得住這么一出狗血劇情,竟然在病床邊表白? 姜念衫在心里默默吐槽著,卻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認(rèn)真,突然想通了什么。 “其實有喜歡的人了,宋總,抱歉,我早就說過,你沒機會了。” 剛剛還緊張兮兮的宋柏智一下坐直了,雙手扣在一起,不停搓動著:“我能問下是誰嗎?” 作為長勝教育的總裁,他對自己總是很有自信,但沒想到在姜念衫這里連連碰壁,他想不清楚到底怎么了,這人是性冷淡還是真的有喜歡的人? 如今聽她這么一說,更懷疑她是在編借口騙自己了。 “是程羽珂,你見過的?!?/br> 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宋柏智本以為自己可以表現(xiàn)的不那么失態(tài),但猛地站起來,凳子后挪摩擦地面發(fā)出的尖銳聲響還是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 程羽珂?那個黃毛女人? “呵呵,小念,你別騙我了,兩個女人……怎么可能呢?”宋柏智扯著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們合不合適試試才知道啊,你……給我個機會哈不好?” “宋總,我說的很清楚了,當(dāng)年我離開江清市去了巴黎完全是因為和她離婚,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br> 離婚?宋柏智越發(fā)好奇眼前這個女人還有什么是做不出的,今天姜念衫的話已經(jīng)完全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