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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沈靈雁輕呼一聲,她沒想到周瑾居然會上來,如今自己又虛弱的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周瑾要是對自己做什么…… 周瑾看著沈靈雁那受了驚的眸子,氣不打一處來,將腦袋埋在沈靈雁的脖頸,聲音發(fā)悶:“這個時候了還在提防我?放心,我不會對一個不久于人世的人下手?!?/br> 這是氣話,周瑾現(xiàn)在不管沈靈雁如何,自己都對她下不了手。 沈靈雁卻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她抓著被子的手也松開了,兩個人就這樣相對無言,感受著周瑾鼻息之間噴灑出的熱氣,十分心安……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兩個人都沒有絲毫睡意。周瑾從沈靈雁的脖頸間抬起頭來,手輕輕環(huán)上沈靈雁的腰,現(xiàn)在的周瑾像極了一個脆弱的孩子,甚至比生著病的沈靈雁還要脆弱:“不要政權(quán)了……你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就去出征……” 聲音很輕,融入nongnong的夜色之中,甚至差點就要被瓢潑大雨的雨聲掩蓋住,好在昭輝殿的里里外外都十分安靜,沈靈雁也將周瑾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改變主意了?是覺得我馬上就要死了,所以這個政權(quán)你爭不爭也無所謂了?”沈靈雁就言語變得很犀利,她心中并不是這么想的,可嘴硬說出來的話總是很傷人。 周瑾并不覺得有什么,她手收緊了一些,語氣卻變得斬釘截鐵:“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沈靈雁嘆了一口氣,緩緩也將手移到了周瑾的腰間,二人就這么互相抱著,沈靈雁卻還是有些不自然。 這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而擁抱? 沈靈雁強行讓自己忽略了這個問題,她下意識的賭氣:“哼,十萬精兵你都給朕領(lǐng)出去了,倘若這次不給朕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你這個攝政王也別想當(dāng)了。” 周瑾聞言笑了出來:“不當(dāng)攝政王,當(dāng)你的帝后嗎?” 沈靈雁不知道聯(lián)想到了什么,臉唰一下子就紅了,攬著周瑾的手也報復(fù)性的掐了掐她,小聲呸她不正經(jīng)。 周瑾看到沈靈雁的心情終于好些了,也漸漸放下心來,另一只手撫摸著沈靈雁的頭發(fā),感受的腰間傳來的絲絲疼痛后,周瑾也報復(fù)性的揉亂了沈靈雁的頭發(fā)。 一個女帝一個攝政王,這樣你來我往的報復(fù)了幾輪后,終于以沈靈雁的熟睡而結(jié)束。 周瑾的眸子在深夜之中微微發(fā)亮,握著沈靈雁已經(jīng)垂下來的手,觸手冰涼,引得周瑾心肝為之一顫。 周瑾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今日居然診出沈靈雁有咳血之癥,這一病癥的出現(xiàn)直接打亂了周瑾的所有計劃。在地牢里的那段時間,她細(xì)細(xì)的思考了與沈靈雁的關(guān)系。 只是思考著,思考著,周瑾便發(fā)現(xiàn)了心靈深處一直避免去思考的地方,這也許是愛。 周瑾上一世功名利祿在身,將沈靈雁完全架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呱狭伺壑?,可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所以是見到沈靈雁的第一刻,周瑾就感覺出來了不對,那種的眸子那種的姿態(tài)并不像是曾經(jīng)的她該有的樣子。 所以周瑾開始靠近沈靈雁,開始改變自己的性情,開始收斂氣焰,開始擔(dān)心沈靈雁的一舉一動,她的開心與否。 只是周瑾一直逃避著思考自己為什么改變,如今沈靈雁就在自己的身邊,周瑾也終于有時間沉下心來,一邊用目光描繪著沈靈雁臉的輪廓,一邊手指摩挲著沈靈雁的手背。 心里仿佛被塞滿了。 “笨蛋沈靈雁,本王看上你了?!?/br> 周的聲音很輕很輕,臉居然第一次變得有些發(fā)紅。她說完這句話,便不敢抬頭去看沈靈雁,生怕沈靈雁睜開眼睛給自己絕望。 “本王的圖謀只有你一個人了一定要好好的。”周瑾說完這一句話,才開始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鼻息之間都是沈靈雁的體香。 這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整夜,寒冷的風(fēng)透過窗欞微微吹進(jìn)來,吹散了夏日的悶熱,二人相擁而眠,皇宮之中的錦被十分溫暖。 直到日出之時,雨才漸漸停歇,云層之中露出了半張?zhí)柕哪槪?/br> 因為有對方在身邊,兩個人次日醒的都很早,互相睜眼看著對方的那一剎那,兩個人都嚇得挪開了目光,紛紛看到了外面的風(fēng)光。 幾只宮中豢養(yǎng)的鳥兒落在精致的屋檐下,天上時不時掠過幾只黑燕,夏雨初霽,沒有開始熱,沈靈雁錦被也還蓋的住。 周瑾突然想起來沈靈雁還要吃藥,她并沒有說話,而是自己緩緩起身,很平常的梳洗了一番,把昭輝殿當(dāng)成了自己的攝政王府。 沈靈雁也想起身,只是剛一有動作便開始咳嗽,周瑾聽到后,直接趕過來扶住她,言語間有些怒意:“還起來干什么?擔(dān)心我把你的江山給搶了嗎?好好躺著,如今你需要靜養(yǎng)?!?/br> 沈靈雁直接被周瑾這一聲給嚇住了,她所認(rèn)識的周瑾除了殺伐果斷,還有些白蓮花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正經(jīng)的生過氣,原本還有些不服氣的沈靈雁說不出來話了,只好乖乖的被周瑾按回在榻上,看著周瑾和云珠忙來忙去的將早膳端進(jìn)來,堂堂的一個攝政王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沈靈雁看著這樣的周瑾,居然有一絲絲的幸災(zāi)樂禍,她強忍著自己喉間涌上的腥甜,輕輕的咳嗽了幾聲又道:“昨晚上說的,還算數(shù)嗎?” 周瑾端著飯菜的手頓了一頓,轉(zhuǎn)過身來走到沈靈雁的床榻邊,手勾起沈靈雁的下巴,恨鐵不成鋼地問:“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在想著那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