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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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一星期里,不管走到哪里,人們似乎都只談論一個話題:三強爭霸賽。 城堡似乎正在進行徹底的打掃。幾幅骯臟的肖像畫被擦洗干凈了,那些被擦洗的人物對此十分不滿。他們縮著身子坐在像框里,悶悶不樂地嘟囔著,每次一摸到臉上新露出的粉紅色嫩rou,就疼得齜牙咧嘴。那些盔甲突然變得锃光瓦亮,活動的時候也不再嘎吱嘎吱響了。所有教工也顯得格外緊張。 10月30日那天早晨,他們下樓吃早飯時,發(fā)現(xiàn)禮堂在一夜之間被裝飾一新。墻上掛著巨大的絲綢橫幅,每一條代表著霍格沃茨的一個學院。在教師桌子后面,掛著那條最大的橫幅,上面是霍格沃茨的紋章:獅、鷹、獾、蛇聯(lián)在一起 ,環(huán)繞著一個大字母hd。 “要是我家盧卡斯也能來就好了?!卑蛏袊@道。 “盧卡斯?我也希望他能來,你家那小帥哥太帥了!”潘西說。 “對吧!我也覺得我弟弟可好看了!” “你說布斯巴頓的其他男同學能不能也像盧卡斯一樣好看?” 兩個女孩從三強爭霸談到的各個學校的帥哥,而她們旁邊的兩個男孩則不停的翻著白眼。 那天,空氣里彌漫著一種有所期待的喜悅情緒。課堂上,沒有人專心聽課,大家都想著今天晚上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人就要來了。 當鈴聲早早地敲響后,艾莉莎、德拉科、潘西和布雷斯匆匆趕回斯萊特林休息室,按吩咐放下他們的書包和課本,穿上斗篷,然后三步并作兩步地沖下樓梯,來到門廳。 學院院長們正在命令自己的學生排隊。 “克拉布,把帽子戴正,”斯內(nèi)普教授嚴厲地說,“梅里德小姐,把頭發(fā)上那個荒唐可笑的東西拿掉?!?/br> 一個二年級的小姑娘不高興地皺著眉頭,把一只大蝴蝶頭飾從辮梢上取了下來。 “跟我來!”斯內(nèi)普教授說,“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要讓我廢話,你們現(xiàn)在代表的是斯萊特林!” 他們魚貫走下臺階,排著隊站在城堡前面。這是一個寒冷的、空氣清新的傍晚,夜幕正在降臨,一輪潔白的、半透明的月亮已經(jīng)掛在了禁林上空。艾莉莎、德拉科、潘西和布雷斯站在正數(shù)第四排。 “快六點了!”德拉科說,“你們說他們會怎么來” “不知道,反正在霍格沃茨的地內(nèi)不許幻影顯形?!卑蛏奶帍埻f。 “會不會是騎掃帚?”高爾說。 “不可能,太遠了,他們屁股會爛的?!辈祭姿拐f著笑出了聲,被斯內(nèi)普教授瞪了一眼后又憋了回去。 已經(jīng)接近六點了,他們?nèi)黻P注的看著周圍,可不見任何動靜。 就在這時,鄧布利多喊了起來,“啊!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布斯巴頓的代表已經(jīng)來了!” 只見一輛巨大的粉藍色馬車朝他們飛來。它有一座房子那么大,十二匹帶翅膀的馬拉著它騰空飛翔,它們都是銀鬃馬,每匹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馬車飛得更低了,正以無比迅疾的速度降落,站在前三排的同學急忙后退,然后,驚天動地的一陣巨響,嚇得納威往后一跳,踩到了一個斯萊特林五年級同學的腳。 只見那些馬蹄砰砰地落到地面上,個個都有菜盤子那么大。眨眼之間,馬車也降落到地面,在巨大的輪子上震動著。 這時,一個穿著淺藍色長袍的男孩跳下馬車,彎下身子,在馬車的地板上打開個金色的旋梯,他畢恭畢敬地往后退,然后,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塊頭之大,能和海格相比! 當她走進來時,大家發(fā)現(xiàn)她有著一張很俊秀的臉,一雙又黑又大水汪汪的眼睛,穿著也是非常具有法國風的禮服。 鄧布利多開始鼓掌,同學們也跟著拍起了巴掌,她綻開一個優(yōu)雅的微笑,伸出一只戴滿手飾閃閃發(fā)光的手 ,朝鄧布利多走去。鄧布利多雖然也是高個子,但吻這只手時幾乎沒有彎腰,“親愛的馬克西姆夫人,歡迎您來到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馬克西姆夫人用低沉的聲音說,“我希望您一切都好。我的學生。”馬克西姆夫人說著,用一只巨大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朝身后揮了揮。 布斯巴頓的代表是十二三個男女學生。從他們的模樣看,年齡大概都在十八九歲左右,一個個都在微微顫抖。這是不奇怪的,因為他們身上的長袍似乎是精致的絲綢做成的,而且誰也沒有穿斗篷。有幾個學生用圍巾或頭巾裹住了腦袋。他們都抬頭望著霍格沃茨,臉上帶著敬畏的神情。 “卡卡洛夫來了嗎”馬克西姆夫人問道。 “他隨時都會來。”鄧布利多說,“你們先回里面暖個和暖和吧。” 艾莉莎看著布斯巴頓的代表,感覺其中一個非常像許久未見的路易斯,便想踮起腳來看的更清楚,但她剛想踮起來就被德拉科拉了下去小聲說“看黑湖!” “哦!看來他們已經(jīng)來了!”這時鄧布利多也大聲說道。 一個很響很古怪的隆隆聲和吮吸聲在湖中傳來… “在湖里!”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大喊,指著湖面.快看那湖!” 他們站在俯瞰場地的草坪的坡上,湖中央的水下起了sao動,水面上翻起巨大的水花,波浪沖打著潮濕的湖岸然后,在湖面的正中央,出現(xiàn)了一個大漩渦,慢慢地,一艘氣派非凡地大船升出了水面,在月光下閃閃發(fā)亮。 最后,隨著稀里嘩啦的一陣濺水聲,大船完全冒了出來,在波濤起伏的水面上顛簸著,開始朝著湖岸駛來。片刻之后,他們聽見撲通一聲,一只鐵錨扔進了淺水里然后又是啪的一聲,一塊木板搭在了湖岸上。 德姆斯特朗的代表都穿著一種種毛皮斗篷,上面的毛蓬亂糾結(jié)。不過領著他們走向城堡的那個男人,身好的皮毛卻是另外一種:銀白色的,又柔又滑,很像他的頭發(fā)。 “鄧布利多!”那男人走上斜坡時熱情地喊道,“我親愛的老伙計,你怎么樣” “好極了,謝謝你,卡卡洛夫教授?!编嚥祭嗷卮?。 “卡卡洛夫,我爸爸的好朋友!我當初就差點去了德姆斯特朗!”德拉科挑了挑眉小聲的說。 “這么說的話,當初艾莉莎差點去的布斯巴頓,你差點去的德姆斯特朗以及現(xiàn)在就讀的霍格沃茨,三所學校都聚齊了!”布雷斯說道。 卡卡洛夫的聲音圓潤潤甜膩膩的。他像鄧布利多一樣又高又瘦,但他的白頭發(fā)很短 ,他末梢上打著小卷兒的山羊胡沒有完全遮住他那瘦削的下巴。 他走到鄧布利多面前,用兩只手同鄧布利多握手,“親愛的老伙計霍格沃茨,”他抬頭望著城堡,他盡管臉上笑著,眼睛里卻無笑意,依然是冷漠和犀利的,“來到這里真好啊,真好!威克多爾,快過來,暖和一下,你不介意吧,鄧布利多威克多爾有點兒感冒了!” 卡卡洛夫示意他的一個學生上前。當那男孩走過時,德拉科驚呼道,“是克魯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