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174;ōsн.У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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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起取貨時,仍舊是徐昌福叁人一輛車,瑪桑與吉澤等人開著另一輛車跟在后面。 風(fēng)情昨天晚上沒睡好,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睡覺前她花了很長的時間平復(fù)自己的心情想早些入睡,可睡著了還是有些不安穩(wěn),她早上起得很早,睡覺時間極其短。 在徐昌福的車上,她還是沒能抵擋住困意靠在花花肩膀上睡著了。 從風(fēng)情把頭放在花花肩膀上開始花花就沒動了,她稍微偏過頭看向車窗外,茂密的叢林從在面前一閃而過,她也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shí)……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她也不敢奢望太多了。 * 目的地不遠(yuǎn),車開了大概兩個多小時就到了,藏貨地點(diǎn)很隱秘,剩下的路不能用車過去,下完車之后又走了大概半小時幾人才完全到達(dá)。還沒等風(fēng)情等人有所動作,瑪桑手下的人迅速將貨與風(fēng)情等人圍起來。 徐昌福皺了皺眉:“瑪桑先生,您這是要干什么?” 瑪桑走到一箱貨物邊,僅僅是用手摸了摸裝貨的箱子,就笑了:“徐先生,作為你們的護(hù)送者和分貨人,我們總要幫你們鑒別一下貨物的真假吧?給你們送貨的人難道就沒有接頭的?這么粗心大意?” “自然不是,”徐昌福陪笑道:“我們之前定的規(guī)矩是接到貨之后要發(fā)送信號,至于接貨人之前就已經(jīng)見過了?!?/br> 他們說的話風(fēng)情聽不懂,只能靠站在一旁的花花給她翻譯,聽到這里時,風(fēng)情突然間抬頭看向徐昌福,沒說話,眼底情緒不明。 而吉澤就站在一邊看著她們二人在一邊竊竊私語。 瑪桑環(huán)視了貨幾秒,問:“你們這次接的貨怎么這么少?才兩箱貨,這讓我們怎么分?”?ó?Ъl.?ó?(po18bl.co?) 說是兩箱,但箱子的體積很大,里面的貨也是足夠的。但是與平時接貨的數(shù)量相比,的確是少了很多。 徐昌福望向瑪桑,臉上帶著笑:“瑪桑先生,要不咱們倆平分如何?也勞煩瑪桑先生派人一路保護(hù)我們,這辦成的貨就當(dāng)是我們的心意,畢竟我還是很期望能跟您進(jìn)行長久的合作的?!?/br> 瑪桑笑了笑,拍了拍徐昌福的肩,“還是徐先生想得周到,既然徐先生已經(jīng)向我們展示了你們的衷心,以后的合作自然不在話下,這一次我們算是得了便宜,等我告知了老板之后,他會考慮以后的合作的。” 徐昌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瑪桑也不客氣,直接回過頭跟站在身后的幾人打了招呼,還未等那幾人有所動作,吉澤倒是先上前了一步。 “總得先驗(yàn)驗(yàn)貨吧?不然這隨便亂七八糟的都能入了我們的眼,我們還怎么在這混下去?” “怎么,不相信我們?”風(fēng)情冷眼看著他。 “倒不是不相信,”吉澤攤手,“只是在外做生意好歹要警惕一點(diǎn)嘛。” “要不你來試試?” 吉澤笑了,緩步走到箱子前,拿起腰間別著刀就把箱子給撬開。 箱子里的貨差不多是滿的,大約都是用直徑約十厘米的包裝袋裝著白色的顆粒。吉澤隨便拿出一袋放在箱子邊上。 左手一揮,旁邊就有人上來幫他把東西拿出來碾成粉末。 風(fēng)情就站在一旁看著他拿著吸管熟練地吸食錫紙上的粉末,看著他吸完之后迷離的狀態(tài),有那么一瞬間,她真想把那袋子里的東西全碾成粉末倒進(jìn)那人嘴里。 既然要吸,就讓他吸個夠。 可惜他還沒到吸到?jīng)]有神志不清的地步,很快就回過神來示意瑪桑開始接貨。 瑪桑帶的人動作很快,甚至還帶了些家伙事,這貨物在林子里的隱秘處,車開不進(jìn)來,他們幾人就抬著貨快速往車子那邊走。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貨物就進(jìn)行分批轉(zhuǎn)移到了他們自己的車上。在搬貨時,吉澤帶了一個雇傭兵過來幫忙把徐昌福他們的貨也幫忙抬到車那邊去。 幫忙抬貨時吉澤還調(diào)笑道:“運(yùn)送貨物這種臟活累活可不能讓女孩子來干啊?!?/br> 可風(fēng)情和花兒都沒理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吉澤也不生氣,吹著口哨跟另一人一起搬貨。 瑪桑走之前還友好性地跟徐昌福握了握手,“徐先生,希望咱們以后合作愉快?!?/br> 徐昌福也笑得友好:“那是自然?!?/br> 吉澤跟瑪桑離開之前,在花花旁邊停留了一瞬,側(cè)身在她耳邊道:“花兒,我等你來殺我。” 花花緊握著藏在口袋里的刀柄,還沒等她有什么動作,吉澤就上車離開了。 風(fēng)情看著他們幾人驅(qū)車離去許久,才望向徐昌福,問:“徐大哥,我倒是不知道,咱們什么時候跟接頭人見過面了?還有咱們這次接的貨沒有這么少吧?你是在騙他們?” 徐昌福面上沒什么尷尬之色,慢悠悠道:“咱們先把貨給搬到車上去吧,時間怕來不及,咱們路上邊走邊說?!?/br> 風(fēng)情剛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閉上了嘴,走到箱子旁邊跟徐昌福一起搬貨。 “現(xiàn)在總可以說了吧?難不成艷姐還想瞞我些什么事?你們現(xiàn)在是把我花花當(dāng)成外人了是嗎?”風(fēng)情說這話時越到后面語氣越冷淡,已經(jīng)不止一次是這樣的情況了,她在艷姐旁邊跟了少說也有六年了,可艷姐總會在某些場合某些生意上故意隱瞞她一些事情。 這就是不信任。 “并不是,”徐昌??粗滤鷼?,耐心跟她解釋:“風(fēng)情,你之前很少到境外來,境外的交貨地點(diǎn)是不能隨意透露給別人的,更何況是沒來過幾次的人,別說是你,就算是在我手下干了幾年的人我也沒輕易透露給他們具體的地理位置。更何況這一次涉及到的生意可不僅僅是咱們這次接的貨這么簡單?!?/br> “是么?”風(fēng)情看向窗外,眼神很淡,語氣也聽不出來有什么情緒,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然后就是好幾分鐘的沉默。 風(fēng)情沒再繼續(xù)問,徐昌福也不說了,既然她不想聽,那自己又何必火上澆油,說不定說了她更氣。 花花則是坐在后座閉目休息,也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假睡著了。 開車走過一段山路之后,徐昌福突然聽到風(fēng)情開口:“什么生意?” 聽聞此話,他愣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風(fēng)情在問他這一次不簡單的生意到底是什么。 “軍火?!?/br> 風(fēng)情忽地抬眼:“艷姐什么時候?qū)娀鹨哺信d趣了?咱們國家還算是國泰民安,還不至于到需要倒賣軍火的地步吧?雖然毒品和軍火都是來錢快的生意,但畢竟在中國,隨身帶槍比隨身帶毒品更危險,也更容易坐牢。我可不想我后半輩子在牢里度過。” “呵……”徐昌福笑了笑,“干咱們這行的,哪一個不是半只腳就已經(jīng)踏進(jìn)了牢門?槍支在中國的確是違禁品,但是你也別忘了咱們做的這生意可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稍有不順就會有個殺生之禍,保險起見還是要點(diǎn)東西防身。再說了軍火生意又不一定是要在中國做,這附近的其他國家不也是有打仗的?” “隨便吧,”風(fēng)情不想再聽,她伸了個懶腰,“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就行,我先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嗯。”—— 小說 :『sаńj(luò)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