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吳儂軟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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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禮走到柜子里面看了看飾品,里面有一整排全是耳環(huán)的飾品,沈翼的耳環(huán)全是夾子的類型,不是金屬針,青禮拿了其中一對耳環(huán),上面是以玉紅色小珠子和流蘇串成。 「讓我?guī)头蚓虬缫幌?。」青禮拿著耳環(huán)各夾在沈翼的乳首上,潔白光華的胸膛被耳夾夾著,妝點(diǎn)著花朵般,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嬌弱的娃娃。 被耳夾夾著的rutou雖然耳夾銜接處有軟布墊著,但是那耳夾夾著,還是讓沈翼的紅實(shí)不自覺的挺立,耳夾狠狠的咬住嫩rou,晃動的時候,流蘇撫摸著皮膚,產(chǎn)生又疼又痛的酥麻感。 「喜歡我?guī)湍愦虬绲膯幔俊骨喽Y用手觸碰流蘇,流蘇的線移動,像是小蟲般啃咬,身體顫抖著回應(yīng)著。 「嗯……」沈翼輕輕低吟,吞了吞口水,耳夾的刺激讓他又痛又爽,下身更是蜜液直流,期待著進(jìn)入xuerou,被包覆的爽感。 青禮喜歡沈翼潮紅的臉,總是欲拒還迎,卻又乖乖地接受著生理反應(yīng),內(nèi)心渴望著被主人欺負(fù)。她用手按摩他的胸膛,擺弄著他的身體,讓他看看鏡子,他就是這世間上最yin蕩的小公狗,只會發(fā)情。 青禮右手握住他的孽根,手taonong的速度越來越快,沈翼饑渴難耐的尖叫著:「嗯嗯啊?。∑拗鞑灰?!」蝕骨的快感讓他雙腳腿軟,癱坐在地上,精元像是水龍(古代的水龍頭名稱),噴出大量的白濁,甚至遠(yuǎn)到噴濺在鏡子,場面看起來極度yin糜。 「你這樣……真好看。」青禮紅唇吻在沈翼的臉上,吻起來軟綿綿的,她伸出舌頭撬開沈翼的貝齒,舌尖糾纏著他的舌頭,彼此交換著唾液。 青禮不斷的折磨著沈翼的性慾,卻故意不讓他進(jìn)入,讓他難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折磨著他的心志,讓他感受自己只是個發(fā)情的yin夫,隨著生理反應(yīng)而沉淪。 青禮想起了之前看戲那戲子唱的曲子:「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初見沈翼就是那般嬌羞模樣,如今他明明早已與她做了歡好之事,卻總是含羞帶怯的模樣,怎麼能不喜? 青鳳國女子好武,男子多要求柔弱嬌美,每當(dāng)與他歡好時,他就好像日日會開花,每每都是重新那樣嬌柔。 這吻吻得綿長細(xì)致,甚至比以前還要溫柔,捧著他的臉與他耳鬢廝磨。 兩人都呼出了長長的氣息,沈翼的臉透著薄薄的汗,如果將他與她母親的美男子相比,確實(shí)遜色許多,但是他身上卻彷佛有種氣質(zhì),溫柔賢慧的散發(fā)著男子的芬芳。 許是情動,青禮不再只是因為生理反應(yīng)而想要他的進(jìn)入,她轉(zhuǎn)過身緊黏在他身上,「我……要你?!顾p手纏繞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鎖骨,像是要汲取他身上的蜜液,不斷的吸咬著。 感受到青禮與之前略微不同,好像突然變得溫柔許多,他也不敢多想,妻主要他做什麼,他做就是了。 「給我?!骨喽Y對準(zhǔn)而下,對著他的鼠蹊部沖撞,兩片股瓣撞擊著他的腿,讓他有點(diǎn)承受不住,不自覺地發(fā)出了哀號聲。 「疼。」 「很疼?」青禮停了下來。 沈翼感覺到抽插瞬間離開,那快感也跟著停下來,內(nèi)心極度渴望繼續(xù)纏綿,軟綿綿的聲音道:「不疼?!?/br> 「那繼續(xù)?!共贿^此刻青禮卻放慢了速度,他如果感覺到痛的話,青禮可受不住他又哭哭啼啼的樣子,真想把他揉進(jìn)身體里面。 「嗯……妻主可不可以……再快點(diǎn)?」 「太慢了?」 「嗯……妻主太慢了?!?/br> 「沒人跟你說女人最忌諱別人說她慢嗎!」青禮悶哼哼的生氣,明明是因為他說痛,她才變慢的。 她將他一只腳掰開成人字型,使她能夠更為深入,一邊用力的往他身下擠,一邊加快速上下移動,讓他看看身為女人的厲害。 兩人糾纏的聲音像是兩個不同聲部的樂曲,一個充滿女子威武的吼聲,另一個是男子嬌媚的低吟,交織著靡靡之音。 「唔……妻主……我好像……又想要……」他的嗓音如同江蘇男子的吳儂軟語,煙霧般魂牽縈繞在她的耳尖。 青禮身下一股暖流流出,回應(yīng)著他的嬌嗔,那水液帶著花香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 「妻主……你好香……」空氣中又彌漫著君子蘭的味道,沈翼舔了舔嘴唇,腦中被花香的誘惑吸引著,昏沉沉、不受控制的看著青禮。 沈翼忍不住頂頭極度想要勃發(fā)的刺激,就這麼全部射進(jìn)青禮的花xue中,兩個液體混在一起,在青禮繼續(xù)沖撞下,yin糜的流淌在兩人的性器間。 「啊……」guntang的jingye全部進(jìn)入她的甬道中,花xue像會喝水的小嘴,全部吞吐而入,一滴都沒流出。 「呼……」青禮身上也充滿著汗,但是身下渴望吸納更多精元,她緊貼著沈翼,讓他的玉柱能夠填滿著她。 「要你……要你……」她又再度開始行動,比起之前快速深入,她將沈翼雙腿拉成一直線,沈翼第一次把腿張這麼開,忍不住就想要閉合,被青禮阻止。 「妻主,我不是yin蕩的男子……這樣不可以……」 「都做那麼多次了,哪有什麼yin蕩不yin蕩的……」xiaoxue又開始分泌出花蜜,看到他血脈賁張的guitou,更是流更多。 沈翼再度扛不住自己,又射了一次,蜜液與yin液兩者交融,整個房間全是兩人歡愛的味道。 「好舒服……」青禮情正濃,潮水不受控制的噴到了地上,她癱倒在沈翼身上,胡亂的摸著沈翼敏感的胸膛。 「妻主……要是他們等等進(jìn)來怎麼辦?」房間全是yin水,他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還不被冠上個勾引妻主的賤人。 「嗯……沒關(guān)系……」青禮伸手碰他的喉結(jié),從喉嚨突起,性感又迷人。 「明明就想zuoai,為什麼總是不老實(shí)呢。」青禮勾人的眼神看著他。 「男人必須學(xué)會克制的!」沈翼義憤填膺地說道。 「都是誰教你這些東西的……」 「男德啊……」 「那給我,我去撕掉?!骨喽Y就是這麼任性。 「不能啊妻主……這可是……」 「噓,以後我們zuoai,你不準(zhǔn)說不要?!?/br> 「妻主!」 「你不想生孩子嗎?」 「想啊……可是……」哪個男子不想孩子呢?沒有孩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個完整的男人??! 可是……妻主太霸道了!都欺負(fù)他! 「好,就這樣說定了?!骨喽Y躺在他身上不肯離開,沈翼想把她撈起來,這房間全是液體,等等誰來通知他母親回來就麻煩了。 沈翼:哪個男子不想孩子呢?沒有孩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個完整的男人??! 墨畫:我就不想,略略略 ★ 荷糖月色發(fā)布於海棠文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