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小翠姑娘大人有大量原來我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田道士趕緊求饒,他就是想要來實驗一下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小翠哼了一聲,不理會他,目光落到一旁的陳良身上,這位小哥看起來年紀(jì)不大嘛,你也是惡人被害死的? 呃我是自己不相信掉進(jìn)河里淹死的,不是被人害死的。陳良如是說道,隨后又怕誤會連忙解釋:不過我也是好人,并不是作惡才會罪有應(yīng)得失足的,你們不用擔(dān)心。 這個我們還是相信的,你若是惡鬼,姜先生也不會把你們帶在身邊了。 陳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姜巖不止在田道士心目中,在這些鬼的心目中地位也很高啊,不愧是大哥。 ※※※※※※※※※※※※※※※※※※※※ 這個故事還有兩章結(jié)束了呀,二更在中午~~~~~ 第77章 復(fù)仇鬼魅的哥哥 姜大哥,我一直有一件事兒很好奇,你能給我解答一下嗎? 什么事兒? 你和姜芊芊他們家是不是親戚???都姓姜,而且感覺你周身的氣度真的不像是普通富商之子,反倒是像達(dá)官顯貴。陶望三一臉好奇的看著姜巖,田道士剛剛給他介紹姜巖的時候他真的以為和姜芊芊是一家人呢。 姜巖想了一下姜家的族譜,據(jù)我所知,我們家和姜大人一家應(yīng)該是沒有親戚關(guān)系的,至于都姓姜,應(yīng)該是巧合吧。 陶望三點(diǎn)點(diǎn)頭,姜這個姓氏追本溯源真的是很古老了,姓的人多也不奇怪。 姜巖同樣打量著陶望三,聽說昨日姜家小姐來這里大鬧?懷疑你藏了別的女人? 可不是嘛,非說我這兒藏了女人,還把秋容的畫像找出來了,看到落款才知道那是她自家先祖的畫,這才罷休離開。陶望三嘆了口氣。 當(dāng)初躲到這里是因為在外面欠了些錢,擔(dān)心被找到所以來這里藏身的,可只要一想到日后和姜芊芊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他就心煩。 姜大哥,你覺得小白小謝秋容她們像你meimei那樣披上畫皮需要多少銀子??? 姜巖眉峰上挑,你想要讓他們都在陽間行走? 和鬼比起來,當(dāng)然是做人更好了。陶望三說道。 先不說人皮紙是可遇不可求的,再有就算是披上了畫皮,也是要修煉的,如若修為不夠,披上畫皮也是要受到很多限制的。 言下之意就是不行,陶望三有些失望,長嘆了口氣,我這一輩子啊就只有田道士那么一個朋友,現(xiàn)在有了一群朋友還都是鬼,只能晚上在一起白日不能出來。 年紀(jì)輕輕的說什么一輩子,現(xiàn)在就一輩子了往后幾十年算什么?下輩子嗎? 陶望三一想也對,對了姜大哥,你是田道士的師父,我和田道士是兄弟,我再叫你大哥是不是有點(diǎn)兒占田道士便宜的意思啊? 那你就叫叔叔好了。田道士在一旁冷冷的說道,好兄弟叫他師父為大哥,他這輩分都快小到?jīng)]邊兒了。 我才不要呢,好不容易比你大一輩。陶望三拒絕道。 二人你來我往,姜巖靠在欄桿上,看著外面的艷陽天,今年冬天并沒有下很多的雪,對于他們來說這再好不過了,但是對于種田的人來說,瑞雪兆豐年,今年下的雪不多,也不知道明年會是個什么年頭? 姜巖看著天空,腦袋放空胡思亂想著,耳邊是眾人和眾鬼的嬉笑打鬧聲,幾天前史逸明來告訴了他陳楚慧事件的最新進(jìn)展。 梅三娘利用夢境,讓陳楚慧親自感受到了被王安旭縱火活活燒死的感受,并且還是一連幾日的,這劑藥下的猛,反響自然也是好的。 現(xiàn)在陳楚慧對王安旭可謂是恨之入骨,陳大人陳夫人對她說王安旭不好,她不僅不反駁了還會跟著附和。 果然,這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陳楚慧在體會到了梅三娘的絕望之后,對這件事情的男主角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從自己心中看清楚了渣男的真面目,也算是可喜可賀了。 日子過的很平靜,但也許正是因為上天不想要讓他們過的太平靜,沒過幾天,陶望三直接被下了牢獄,理由是毒殺姜家的丫鬟春花。 殺人償命,再加上姜家的權(quán)勢,一時之間陶望三岌岌可危。 姜巖這幾日一直和陳良在閉關(guān),還是田道士找來他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那春花本來就是有病的,可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死了,現(xiàn)在姜家認(rèn)為是望三下的毒,姜家有權(quán)有勢,望三這次真的是兇多吉少了,師父你可有什么辦法救望三? 用我教你的本事,去找春花的鬼魂把事情經(jīng)過先問清楚了。得先知道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才好辦啊。 招了,可沒找到,估計是已經(jīng)被帶到地府去了。這才是讓他著急的地方,不清楚來龍去脈就連個方法都沒有。 田道士想了一下,師父,你覺得借尸還魂怎么樣? 借尸還魂?你想要把鬼差招來?鬼魂既然已經(jīng)去了地府,是不可能不動聲色召回來的。姜巖長嘆一聲,也許該來的還是會來吧。 無論是陳良還是梅三娘的事情,即便現(xiàn)在三娘已經(jīng)再嫁人了,但他一直有一種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的感覺,也不知道能不能借此機(jī)會了結(jié)了。 對了,姜芊芊不是很喜歡陶望三嗎?她沒有幫忙說話?姜芊芊是姜家的獨(dú)女,如果她說話了,姜大人應(yīng)該不至于非要把死人的事情安在陶望三身上。 田道士耷拉著眼睛,就在出事兒之前,望三和姜芊芊大吵了一架,就因為秋容那張畫像,姜芊芊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家先祖的事情,勒令望三忘記這事兒,可望三哪會乖乖聽她的話,兩個人也就掰了。 姜家先祖和秋容的事情,在當(dāng)時看來也就是死了個丫鬟而已,可是姜家就是在那一代發(fā)跡,百年之后的今天,姜家人看姜家先祖可謂是奉若神明,哪里允許先祖有一丁點(diǎn)兒不好的污點(diǎn)。 讓丫鬟殉情自己反倒不死,背信棄義對于讀書人來說可是很嚴(yán)重的。 而就是因為姜芊芊和陶望三掰了,現(xiàn)在陶望三還知道了那么一段往事,這次入獄姜家人怎么可能放過他。 人死了,藥鋪伙計說陶望三去買過藥,并且陶望三還真的去過姜家,一切都是這么的巧合,簡直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這樣,你先想辦法進(jìn)入大牢,問清楚陶望三的情況,之后我們再做決定。 田道士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入大牢應(yīng)該不難,只要有銀子就行,他這次為了陶望三可是出血了,看他出來之后怎么報答。 借尸還魂不行,也不能去地府強(qiáng)硬的把人召回來,那索性就讓一個鬼魂短暫的使用死者的尸首,在公堂之上把事情說出來。 雖然有些嚇人,但這不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嘛。 在田道士去大牢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姜巖找來梅三娘,讓她在公堂上審訊的時候進(jìn)入死者的身體,說出真相。 進(jìn)入春花的身體,短暫的控制是沒問題,只是哥哥,在那之后我便會離開,春花就活了那么一小會兒,會不會顯得很奇怪啊。 死的透透的了,又活了那么一小會兒,之后又死了,太奇怪了吧。 還有什么比死而復(fù)生更奇怪的?姜巖一笑,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一切有哥哥呢。 姜巖的笑容好像蘊(yùn)含了很多內(nèi)容,梅三娘一時之間有些看不透,但還是如以往一般,很有安全感就是了。 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我聽哥哥的。 距離上公堂還有幾天的時間,姜巖讓梅三娘先回去準(zhǔn)備,史逸明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不是很同意梅三娘去冒這個險。 何必那么麻煩,我直接出面,讓官府認(rèn)真審理不就好了。姜芊芊的父親只是一個侍郎,他們史家是侯爵,只要他出面,姜家想要以官來壓民也沒有那個膽子。 梅三娘想了想,我總覺得哥哥其實想要做的不是這件事情,還有別的事情,他和你不用那么氣,明知道打聲招呼就行,偏偏讓在公堂之上上了春花的身,一定有貓膩。 哥哥也沒有和你說嗎? 沒有。 梅三娘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去想了,反正距離上堂也沒幾日了,到時候就都知道了,不管怎么樣哥哥不會害他們就是了,她也沒必要去想那么多。 很快,陶望三到了審訊那一日,說是審訊,其實更像是直接判刑,因為姜大人和姜芊芊直接坐在公堂的另一邊,就好像是一尊大佛一樣。 事情和姜巖預(yù)想的一樣順利,就在府尹大人詢問是否是陶望三殺人之時,忽然公堂之上起了一陣大風(fēng),一旁原本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的尸體忽然坐起來,講述了事情發(fā)展的經(jīng)過。 并不是陶望三殺人滅口,而是姜大人殺了她,因為她知道姜家先祖和丫鬟秋容的事情,所以要滅了她的口,一時之間事態(tài)翻轉(zhuǎn),姜大人被下了牢獄,陶望三直接釋放。 而就在一切結(jié)束之后,春花再次倒下,又失去了氣息。 現(xiàn)在所有人都不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了,不管春花剛剛是真活過來了還是有人cao控的,即便是有人cao控的,那也一定是本事不俗的人,更何況姜大人已經(jīng)認(rèn)了罪,接下來就是皇上去審判他了。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在所有人看來都已經(jīng)是結(jié)束了,但在地府的鬼差看來,這件事情剛剛卻只是一個起因。 春花已死,生死簿上的壽數(shù)盡了,魂魄已經(jīng)到了地府,但是人間的春花卻忽然活了過來,這當(dāng)然會引起地府鬼差的注意。 至此,姜巖的目地也就達(dá)到了。 就在陶望三和一群鬼魂在別院慶祝的時候,姜巖的木屋迎來了一位人。 看著破破爛爛的一個地方,原來別有洞天啊。 黑判環(huán)視四周,這四周的靈氣可是比地府還要充沛,在這兒修煉,那進(jìn)步可以說是一日千里了。 最后目光落到姜巖身上,擒賊先擒王,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根據(jù)春花尸體上的氣息,黑判找到了這棟木屋。 在沒有到來之前他還疑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讓已經(jīng)死了的人再次活過來作證,現(xiàn)在看到這四周的聚集靈氣的陣法,他反倒是不一伙了。 黑判大人過獎了,不過小小法術(shù)而已,不值一提。姜巖露出一抹笑容,不知黑判大人來此有何貴干?我的壽數(shù)應(yīng)該還沒到呢吧。 明明是你將我引來的,卻反問我來找你有何貴干?黑判臉色陰沉,面前這個人雖然笑臉盈盈的,但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是好惹的。 姜巖臉上的笑容很是標(biāo)準(zhǔn),黑判大人真是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是我將您請來的,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點(diǎn)事兒,想要向您請教請教。 見姜巖如此,黑判的臉色更黑了,更加名副其實了,你可知道,擾亂地府秩序是什么罪? 這不正想要向您請教呢嘛。姜巖起身,恭敬的倒了杯酒,黑判大人一路過來想必累了,咱們邊喝邊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在了之前,他查閱了生死簿,這個人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終年六十三歲。 可到了這里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人根本就沒有那么簡單,讓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接過姜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有話快說。 黑判順著姜巖的手坐下,便聽到姜巖說道:黑判大人既然來到了這兒,想必一定是知道了我做的一些事情,姜府丫鬟春花死而復(fù)生,的確是我做的,而且我做的還不止這一件,還有將河水水鬼帶上了岸,給女鬼畫皮,讓其重返人間,甚至還和一群鬼魂成為朋友,如此種種數(shù)不勝數(shù)。 你可知道你所做的這些事情,死后到了閻羅殿,該如何日判罰?黑判冷著一張臉問道,要知道這已經(jīng)算是極其擾亂地府秩序了。 對于這個問題,姜巖真的不知道,那黑判大人可知道,為何會有這么多鬼魂在人間滯留?如果沒有鬼魂滯留,死后直接被帶入地府,這些事情我就算是想做也做不到啊。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這些鬼魂為什么滯留人間他當(dāng)然知道。 姜巖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與此同時,在木屋不遠(yuǎn)處,梅三娘站在樹下,看著木屋在黑夜當(dāng)中閃爍的光芒,眉頭緊蹙,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剛剛是有一個鬼差進(jìn)去了,她想哥哥這么做,應(yīng)該就是想要將鬼差招來。 梅三娘知道姜巖不是一個會坐以待斃的人,無論是她還是陳良,亦或者是姜家別院里的那些鬼魂,理論上來說都是不應(yīng)該在陽間逗留的。 哥哥一定是想到了終有一日他們的事情會敗露,于是便主動出擊。 原本梅三娘對姜巖的能力很有信心,覺得他是無論什么事情都可以成功的,可是看著剛剛氣勢洶洶的鬼差,她忽然有些拿不準(zhǔn)了,那可是地府啊。 人死后的歸宿,哥哥就算是再厲害,死后也是要魂歸地府的。 三娘你就被擔(dān)心了,大哥既然說沒問題那就一定沒問題的,大哥什么時候騙過我們。陳良見梅三娘哀愁安慰道,反正他現(xiàn)在對姜巖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哪怕姜巖讓他重新回到河里,或者是讓他和鬼差打一架,那也都是為了他好。 梅三娘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是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哥哥都是為了幫我,如果地府要問責(zé),我一定不會讓哥哥承擔(dān)責(zé)任。 還挺偉大的,想要把責(zé)任都攬到自個兒身上?陳良提出質(zhì)疑,可你知不知道地府最多的就是鬼魂?你一個剛死的鬼在沒有別人的幫助下?怎么披上這一身這么合適的皮?又是怎么修煉到現(xiàn)在的道行的?他們又不是傻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梅三娘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哥哥為她做了這么多的事兒,真的到了問罪的時候她怎么能退縮?只是舍不得史逸明和愉兒。 梅三娘和陳良在木屋外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來姜巖和黑判出來,之后一連幾日,也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如果不是陳良不錯眼的看著,他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出去了,直到半個月之后,兩人這才陸續(xù)出來。 怎么樣黑判大人?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相信我了吧? 黑判看著外面的天,他和姜巖在木屋當(dāng)中只是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而已,外面卻已經(jīng)是半個月了,可見他所說的是真的。 你可有想過,如若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