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她是喜歡趙弘,但她這條命是屬于她自己的,可不會為了別人而輕易放棄了。 姜巖點點頭,相信了永河的說法,感情的事情只要不表現(xiàn)出來探子也就無法探聽到,既然如此,你今晚來找我干什么? 我這不是怕我不和哥哥說清楚了,哥哥直接去父皇母后面前揭穿我說假話,那我不就慘了。永河看著她的哥哥,他們兩個是除了父母之外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她有些話不能和父母說,和哥哥說完全沒問題。 所以你為什么要說假話呢?你就說要成親,不說那些事情,父皇母后還能不同意嗎?這兩年長孫皇后雖然沒有說什么,但也是一直都擔心著永河的婚事問題,所以只要永河找了一個差不多的回來都會同意的。 永河垂下眼眸,因為如果不表現(xiàn)的恩愛一點兒,之后的事情怎么順其自然啊? 之后什么事情?姜巖繼續(xù)追問道。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趙弘他們家不是做布料生意的嘛,之前被人陷害了,偽造出來的證據(jù)確鑿就要把人秋后問斬了。 我是想要寫信給你,請你派人去調查的,但走程序的話那些地方官員又拖拖拉拉的來不及,所以就用成親來解決,成親之后趙弘就是皇室的人了,想要調查那些地方官也不敢不作為了。 如果永河給他寫信的話,除非他親自過去,否則無論派什么人去調查,都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按照程序來的話只要拖沓著,就算事情調查清楚了人也是來不及救下來的。 而現(xiàn)在他們成親了,自然一切也就不一樣了,那父皇怎么會認為趙弘家世清白呢?家中已經(jīng)有人入獄了這事兒父皇知道嗎? 知道啊,我在回來之前寫信給父皇了,將趙弘家里的事情說了一下,而且我還保證說趙弘家里是被冤枉的,如果最后調查出來不是的話,我寧愿放棄封地,然后父皇就同意了。 永河攤手如實說道,姜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好,很有主意,都敢和父皇打賭了? 哎呀皇兄你不要這么說嘛,我這哪是和父皇打賭啊,我這只是幫趙弘打包票而已。永河笑著說道。 事情的來龍去脈姜巖也是了解清楚了,既然如此的話你以后就和趙弘好好過日子吧,永城這三年被你打理的不錯,清云她就連一年都沒有堅持到,可見你是比她厲害的多。 多謝哥哥夸獎。 永河得意的揚起頭,可不是所有的大唐公主都和她一樣厲害的呦。 姜巖見她這樣不由一笑,雖然有些高調,但她所做的事情允許她高調,清云籌謀了一年給李世民寫了計劃書,但到了封地沒有一年就不得不回來。 百姓的不服眾,府衙官員的陽奉陰違,對于護城軍的管理絲毫沒有自己的見解,再加上城內(nèi)發(fā)生了好幾場大事兒沒有得到有力的斷后,讓她只能和李世民求救。 之前李世民已經(jīng)給她定下了婚事,準備年底成親,公主府已經(jīng)在建了,而現(xiàn)在作為大公主的永河先成親,之后清云再成親也說的過去。 永河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獨擋一面的能力,趙弘和他家人之事姜巖相信她能夠處理好的,而作為公主和駙馬之間的感情問題姜巖從來都是不擔心的。 永河現(xiàn)在沒有記憶中那般嬌蠻,和趙弘兩個人也是相互喜歡的,至于如何權衡相處,那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了,他一個連感情都沒有過的人也不適合給意見。 雖然婚期很緊,但除了公主府之外,一切準備都是不能缺少了的,更何況還是嫡長公主,所有的東西都要齊全了。 現(xiàn)在大皇姐和二皇姐都已經(jīng)定了親,接下來應該就是三皇姐了吧。 永河宮殿之內(nèi),按照李世民的吩咐,讓永河在成親之前邀請幾個meimei們一起用膳,以來培養(yǎng)姐妹感情。 雪僮睜著一雙充滿好奇的目光向昭陽問道,昭陽放下酒杯淺笑道:我要嫁人,自然是要嫁天底下最優(yōu)秀的男子。 天底下最優(yōu)秀的男子?可除了父皇還有誰能稱得上是天底下最優(yōu)秀的?三皇姐你還是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免得被笑話。 雪僮繼續(xù)笑著說道,話里句句帶刺兒,讓昭陽臉色陰沉下來。 永河是知道當年韋貴妃給昭陽下毒的事情,也聽說過這幾年雪僮和昭陽一直不對付,兩個人見面就掐,結果是各有勝負。 這也是她不愿意舉辦這次宴席的原因,可父皇有命她又不能不聽,好了,昭陽雪僮你們都少說兩句,今日是我的宴席,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想看吵架。 清云見永河臉色陰沉下來,連忙打圓場轉移話題,聽聞今日所有的美酒都是大皇姐在永城親自釀造的,姐妹們可別辜負了啊。 川平和晉懷也連連稱贊,之前斗嘴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大皇姐親自釀造的,那我可要多喝點兒了,我還要。雪僮一杯酒喝下去,臉頰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紅暈,把酒杯放到桌上說道。 很明顯雪僮已經(jīng)醉了,永河沒注意她竟然喝了酒,沉聲說道:誰給六公主倒得酒,自己出去領罰,靈云帶著六公主去后面休息,再去沏一壺濃茶來給六公主解酒。 雪僮從來都沒有喝過酒,此時一杯酒一飲而盡,已經(jīng)有些迷迷糊糊的了,見她乖乖被侍女扶走了,昭陽松了口氣,不是她每次都要和雪僮懟來懟去的,是雪僮總會找她的麻煩。 她還一肚子委屈呢,明明是她險些被韋貴妃害死,怎么現(xiàn)在好像是她害的韋貴妃進冷宮一樣? 雪僮再慘也只是不能和母親見面而已,但每個月還是都可以書信往來的,都在皇宮知道彼此都很好,可她呢?她母親已經(jīng)離開她好幾年了,如果她母親還活著肯定不能讓她就這么受了委屈。 昭陽心中不忿,不由得多喝了兩杯。 大皇姐,下個月就是你出嫁的好日子,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我也沒什么好送給你的,就祝你和大駙馬恩愛伉儷,白頭偕老。 昭陽拿著酒杯來到永河面前說道,很明顯她已經(jīng)有了醉意,永河接受她的祝福,之前她對昭陽就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離宮三年了,對昭陽更是沒有過多的感覺,至于小時候的嫉妒則早就沒有了。 這一場宴席,結束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些醉意,而雪僮則是一直都沒有醒,永河讓人將她送回宮中。 今日的宴席結束了,也許她們這幾個公主以后再也沒有一同赴宴的機會了,但永河卻一點兒都不覺得感傷。 事實上也的確沒有什么可感傷的,她一直都沒有把這幾個同父異母的meimei們當成家人,她知道她們也是一樣的,如同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般。 公主,已經(jīng)將六公主送回去了。靈云來到永河身邊說道:夜晚風大,公主還是不要在窗前吹風了。 靈云,你說當年韋貴妃給昭陽下毒之事,在你看來誰對誰錯? 奴婢不敢妄加斷言。 你就把這兒當成在永城,你我無話不談,我就是好奇一個外人如何看待這件事情。 靈云想了一下:其實也不是外人如何看待這件事情,外人看待這件事情就是一看置之,不一定非要有立場的,能夠參與進來表達立場的都不是外人。 你說的對,這幾年沒有白跟在本公主身邊混。 都是公主教的好。靈云笑著說道。 永河轉身進屋,我可沒教你,都是你自己學的,不要拍馬屁啊。 韋貴妃給昭陽下毒的這件事情,雪僮和昭陽,的確各自有各自的立場。 昭陽認為韋貴妃險些害了她的性命,自然是一命抵一命,可韋貴妃卻只是換了個地方繼續(xù)活著,甚至還是吃喝不愁,自然是不服氣的,但奈何這是李世民下的命令,她也不能說什么,只能把怨恨全部都加在了雪僮身上。 而在雪僮看來,她母親都已經(jīng)被關起來了,從萬千寵愛的貴妃到冷宮棄妃,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但昭陽還不依不饒的,心中也是不服氣的,同時因為母親被關起來了,對昭陽還是心中有怨恨的。 分析著兩個人的心態(tài),如果讓永河戰(zhàn)隊,這一次她站昭陽,平心而論,如果有人要害她,還是害她性命這么狠毒,她一定要讓對方血債血償。 即便是父皇沒有要了對方的性命,她也會用自己的手段來進行報復,直到解了心頭之恨為止。 但是很顯然昭陽沒有這個能力,只能繼續(xù)和雪僮你來我往,由此永河得出來一個結論,那就是只有強大了自身,才能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然就是受制于人,就連被毒害了這樣的仇恨都無法進行報仇。 誠然李世民不殺害韋貴妃不僅是因為雪僮,還有著前朝的種種因素考慮,但那些都無法組織永河進行她該報的仇。 永河的這些想法并沒有瞞著姜巖,姜巖對此不僅沒有反對甚至還樂見其成。 永河現(xiàn)在所走的這條路是從來都沒有人走過的,走在這條路上,即便她有一丁點的退縮和懦弱,那些所有反對女子接觸政事的人就會將這當成籌碼來反過來攻擊她。 即便她是公主,她身后有李世民和姜巖的支持,但他們兩個能力再大,也不能左右民意,那是需要永河用自己的能力去爭取的。 半個月之后,大婚順利舉行,很盛大也很隆重,頜宮上下歡慶。 但這種歡慶來得快去的也快,在他們成親之后十日,永河和趙弘便起身前往永城,一時間長孫皇后只覺得空落落的,即便皇宮中很多人,但親生女兒只有一個。 姜巖在一次空閑陪著長孫皇后去宮中的佛堂上香,見她把祈禱寫了又寫,仿佛有很多心愿需要佛祖保佑完成一樣。 殿下安好。 一道聲音傳過來,看過去正是濟清大師,大師什么時候進宮的? 今日一早剛剛進宮,正好在此處看到殿下了,有一事要說與殿下知道。 在宮中濟清大師對眾人一直都是敬稱,也就只有他和李世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大師請說。 皇后娘娘的病情,之前因為貧僧的救治好轉了,但這幾年在皇宮當中勞心勞力,有復發(fā)之相,還請殿下注意一二,如若再復發(fā)嚴重,貧僧也是無能為力了。 姜巖看向佛堂里的長孫皇后心中一驚,我知道了,多謝大師告誡。 當年他去給長孫皇后把脈并沒有看出來她身體里面有什么問題,但是在佛寺那些年她確實未曾生病過,自從永河走了之后,長孫皇后的確身體逐漸虛弱。 之前只以為病了一直吃藥,現(xiàn)在看來倒不是用藥石能治療好的,所以還要繼續(xù)去佛寺靜養(yǎng)嗎? 長孫皇后從佛堂出來的時候濟清大師已經(jīng)走了,姜巖過去扶住她手臂,暗中搭上脈搏,感覺到身體虛弱,但并無其他病癥。 母后若是想念永河,等年下的時候讓她回來,到時候多住一些時日,讓她好好陪著母后。 永河那么忙,路程上千里趕回來做什么。長孫皇后看著面前的長廊,進宮多年,這段路她走了很多次。 姜巖看著她眸光深深,知道她是想念永河的,心中有了主意,就是不知道長孫皇后和李世民會不會同意。 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母后請上轎攆。 不坐了,你陪我走走吧。 第307章 唐朝公主的哥哥 永城,柳瑛收到了姜巖的來信,其中有一封是給她的,還有一封是給永河的。 于是在練兵結束之后,柳瑛帶著信件來到了公主府,自從打算成親之后,永河便從府衙班出去了,在成親之后快速的建造了公主府,現(xiàn)在公主和駙馬便住在里面。 永河收到姜巖的信不奇怪,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聯(lián)系,永河現(xiàn)在奇怪的是這信竟然是柳瑛給她的。 眼眸微轉,言笑晏晏的看著身穿便裝,但依舊一身颯爽的柳瑛,柳jiejie,原來你一直都有和我哥哥聯(lián)系啊。 如果沒有聯(lián)系的話,太子殿下怎么知道我的情況?又怎么籌謀呢?柳瑛反問道。 然而這并沒有熄滅永河眼眸當中的八卦之火,那柳jiejie你對我哥哥是什么感覺呢?你之前和我說過你很感謝我哥哥,你們當真就沒有可能了嗎? 永河和柳瑛在一起共事的時間算是比較長的,隨著相處她也越來越喜歡柳瑛,之前她覺得如果柳瑛做了太子妃的確就少了一位女將軍,但如果喜歡的話卻因為那些外界因素無法在一起,也太不應該了。 柳瑛輕笑著,你的意思是讓我以身相許報答太子殿下對我的知遇之恩嗎? 知遇之恩?沒有感情?真的就只是知遇之恩而已?可他們這么看起來真的好般配。 沒有任何男女之情,而且我也不打算和任何人發(fā)生男女之情,公主就不要為我的事情cao心了。 之前在戰(zhàn)場的時候沒時間去想那些,現(xiàn)在來到永城,她要和她一起來的那些女官們一起讓所有人看到她們的能力,更是沒有精力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對姜巖就只是知遇之恩,很感謝姜巖給了她兩年的時間讓她去證明自己,讓她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對姜巖的感激可以讓她用性命去守護大唐,但如果是以身相許,就玷污了這份恩情,也減弱了。 永河再次確認柳瑛沒有開玩笑,也不再多說什么了,她也知道感情不是一廂情愿的事情,更何況兩個當事人都沒有那方面的表現(xiàn),她跟著著急也沒辦法。 而當永河看到姜巖給她寫的信內(nèi)容之后就再也沒有心思八卦了。 公主?你怎么了?柳瑛見永河看過信之后笑容從臉上消失了,整個人都愣住了連忙問道。 我哥哥來信,說母后舊疾復發(fā),讓我修建寺廟。 在信中,姜巖和永河說了他的計劃。 長孫皇后病的邪乎,并不是藥石能夠治愈的,心病還須心藥醫(yī),她病了是因為思念永河,但堂堂皇后,對外需要母儀天下,對內(nèi)需要做好皇上的賢內(nèi)助,不允許她私自出宮,除非事出有因。 就好像是她之前因為病癥在寺廟呆了十年一樣,現(xiàn)在讓永河在永城修建一座寺廟,這樣長孫皇后再次號稱出宮養(yǎng)病,為國祈福的時候就可以偷偷的去永城,在永城的四面里修行,也就能夠時常見到永河了。 然而這個計劃姜巖不確認長孫皇后會不會同意,畢竟這是屬于私事,而她不允許她作為大唐的皇后有失職的地方,因為自己的私人情感而成為失職的皇后,不盡職的賢內(nèi)助,這不是長孫皇后能夠做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