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給貓治病和給人治病有什么區(qū)別嗎?難道人就比貓高貴?人的藥貓吃不了嗎? 杜飛也是氣急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兩者的區(qū)別,如萍松開他,坐下繼續(xù)流著眼淚,你也是在報社工作的,難道你能像尓豪書桓那樣寫文章嗎?同樣的道理,給人看病的大夫怎么可能會給貓貓看病,是我們害了它,讓它痛苦的死去。 夢萍說的對,我就是無知,她都已經(jīng)讓我來紅十字會問老師了,可我還是一意孤行沒有問,如果我早點兒來問,不再給貓貓吃藥,它肯定不會死的。 然而無論如萍現(xiàn)在多么悔恨,杜飛多么努力的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都已經(jīng)造成那只貓是因為他們而死的事實,這個世界上無法時光倒流,他們做的事情所帶來的后果,還是需要自己來承擔(dān)的。 晚上回到家,如萍主動找夢萍道歉,承認(rèn)她的錯誤,她希望這樣能夠讓她好受一點兒。 夢萍原諒她了,并不是因為如萍的道歉有多么真誠,只是因為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如萍認(rèn)識到自己錯了主動道歉,她能做的只能是原諒。 現(xiàn)在夢萍了解了一些之前所不懂的人情世故,原來這就叫人情世故,一些可做可不做的事情,如果和這四個字牽連上了,就得按照這個方向去做。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長大了就知道了的事情,曾經(jīng)她一直以為她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現(xiàn)在經(jīng)過這件事情,夢萍才覺得自己長大了,思想和以前不同了。 如果是以前,如萍意識到自己錯了和她道歉,她一定會很高興,甚至是喜笑顏開的接受,而現(xiàn)在如萍和她道歉,她并沒有感覺到多少快樂。 這件事情就這么不聲不響的過去了,在家里也沒有人再提起,只是夢萍在家里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即便是放假,她也不經(jīng)常在家里呆著,要么在學(xué)校要么在姜巖租的小屋里。 寫寫字翻譯書籍,自己享受著安靜的時光,比在家里看著雞飛狗跳的好。 這樣的日子過了能有兩個多月,兩個多月之后,路家發(fā)生了一件事情,對于路家大多數(shù)人來說都是喜事,如萍和何書桓要訂婚了。 自從那天如萍在咖啡廳看到依萍和何書桓之后,她哭著回家好久都沒有緩過來,但是當(dāng)何書桓再次找到她,告訴她,他和依萍就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這讓如萍對何書桓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一來二去,兩個人在一起了,現(xiàn)在決定訂婚。 姜巖認(rèn)為他帶著如萍,去讓她親眼看到依萍何書桓在一起的畫面,已經(jīng)把他能做的都做了,就連路振華和王雪琴都同意這門婚事,他再反對又有什么用? 不過依萍拒絕何書桓拒絕的倒是干脆,那天之后一直不理會何書桓,最近她一邊忙著在學(xué)校上學(xué),一邊去參加一些社會活動,因為參加社會活動也是有錢賺的,她辭去了咖啡廳的工作。 她的生活已經(jīng)距離路家越來越遠(yuǎn)了,不過這應(yīng)該就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和路家沾不上一點兒關(guān)系,自己帶著mama過獨立的生活,絕對不仰人鼻息生活。 姜巖看著何書桓和如萍在路家人面前的親密模樣,不由得想是不是因為追不到依萍,所以才會把目光放在如萍身上? 而且很顯然,不止姜巖這么想,王雪琴也這么想,如萍雖然是她女兒,但對于如萍的能耐是幾斤幾兩她還是清楚的,真的爭搶絕對搶不過依萍。 如果何書桓真的是因為追不到依萍才來到如萍這兒的,那豈不是顯得她王雪琴輸給傅文佩了?閨女的男人都是撿人家不要的。 隱晦的和如萍說了一下,如萍堅持說何書桓和依萍沒有關(guān)系,之前就只是普通朋友,一切都是誤會。 如萍都這么說了,再加上路振華也已經(jīng)同意兩個人在一起了,那她還能說什么,只是心里終究有些不舒服。 訂婚儀式如期舉行,何書桓的父母也從外地趕了過來參加,同時還來了很多親朋好友,儀式舉辦的很熱鬧。 和記憶中依萍來送祝福而導(dǎo)致何書桓追出去不同,這一次依萍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但何書桓依舊表現(xiàn)的忐忑不安,看上去不是很高興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訂婚之后就是結(jié)婚,雙方父母很快把結(jié)婚日期定了下來,就在明年三月份。 何書桓這個人雖然不怎么樣,但他父母是外交官,王雪琴看在對方的家世上,沒有再對何書桓表現(xiàn)出來不滿,接下來她只需要惦記著夢萍的婚事就行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許久不見的魏廣找上她,就在她打牌回來的路上,好久不見啊雪琴,聽說你和外交官攀上親戚了,莫不是有了富親戚就忘了我這個窮親戚。 不用和我說那些虛的,魏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兒?這家伙唯利是圖,更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許久不來找她,忽然找她肯定有事兒。 魏廣呵呵一笑,的確有事兒,就在昨天,你兒子又從我這兒拿走了兩箱子的藥,你說這可怎么辦吧,要不要我親自去找路振華,讓他把錢還給我? 你又那個膽子去找路振華嗎?你不怕你還沒到路家,就已經(jīng)被我兒子一木倉爆頭了?王雪琴目光落在魏廣的腿上,從她進來到現(xiàn)在魏廣都沒有站起來過,八成這條腿是已經(jīng)瘸了。 不過王雪琴是沒想到,姜巖竟然又從魏廣這兒弄了藥,之前她就沒敢問,看來這次回家之后她要好好問清楚了,一個魏廣不足為懼,可別再惹上了外國人,那可就糟糕了。 王雪琴,我也不和你廢話了,三萬塊錢拿給我,我保證什么話都不說,不然你就等著被你們家那只已經(jīng)老了的黑豹子一木倉打死吧。 魏廣看著王雪琴,目露兇光,聲音冰冷,你也別拿爾杰來威脅我,我魏廣自從干了這行,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自己這條命都不在乎,還會在乎一個小崽子的命嗎?三天之后我見不到三萬塊錢,我說到做到。 第412章 夢中浮萍的哥哥 三萬塊錢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就算現(xiàn)在路家存折里也沒有那么多的錢,王雪琴不打算就這么的給了錢,對于魏廣的心思她還是很了解的,給了一次之后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窮無盡。 回到家中的時候正好姜巖在家,王雪琴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再耽擱了,直接將他叫到房間,開門見山的說了魏廣的事情。 你現(xiàn)在長大了,想要做什么我不會管著的,但是魏廣他不是一個善茬,你還是不要輕易惹上他了。 對于魏廣的心狠手辣王雪琴一直都知道,只不過之前魏廣的毒辣手段不是用來針對她的,她也沒有多在乎,現(xiàn)在魏廣打定主意想要從她弄到錢,肯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媽你不用這么害怕,魏廣我之前已經(jīng)和他有過接觸了,并不是一個多么厲害的人,我對付起來游刃有余。姜巖自信說道,隨即話頭一轉(zhuǎn)問道:不過媽你怎么會認(rèn)識魏廣?之前也沒聽你說和他有交集啊。 我和他沒什么交集,只不過之前在東北時候認(rèn)識的而已,今天他將我?guī)?說要三萬塊錢才肯罷休。 王雪琴終究沒有能夠在兒子面前說出她和魏廣的關(guān)系,上前拉住姜巖的手,神情激動道:三萬塊錢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爾巖你真的不能再和他打交道了。 你放心,我之后肯定不和他來往了。姜巖伸出三根手指,我發(fā)誓,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王雪琴略微放下了心,隨即又有些擔(dān)心,那三萬塊錢?不瞞你說咱們家現(xiàn)在都不剩下三萬塊錢了,可不給他他肯定還會再鬧的。 是我從他你那兒拿走的藥,自然是我把錢給他。他會把魏廣想要的三萬塊錢給他,但就怕到時候他不敢收。 王雪琴沒有問姜巖哪里來的那么多錢,她想著應(yīng)該是姜巖所在的組織拿出來的,畢竟姜巖是為他們辦事才會陷入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搭救姜巖也是應(yīng)該的。 然而王雪琴忘記了,如果組織有錢,姜巖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拿藥了,直接買藥才更符合人道主義才是。 王雪琴忐忑的過了好幾天,這幾日心驚膽戰(zhàn)的就連出去打牌的心思都沒有了,她想要和姜巖再說說,可姜巖一直早出晚歸的,家里一直都有人,沒有給他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心驚膽戰(zhàn)的過了十幾天,魏廣一直都沒有找來,這并沒有讓王雪琴安心,反而更加的擔(dān)心了,嘗試著去魏廣家附近打聽了一下。 王雪琴這才知道,魏廣竟然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死了十天了,在深夜當(dāng)中被一木倉斃命而死。 聽到這個消息王雪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姜巖,是不是他因為那三萬塊錢打死了魏廣? 連忙叫黃包車趕到姜巖學(xué)校去,見到姜巖迫不及待的把他拉到角落,魏廣魏廣死了,你知道嗎? 媽你來找我就是因為這事兒?。课抑浪懒?。 是是你?王雪琴實在無法想象,她的兒子竟然會殺人,容貌清雋笑容燦爛的少年,是什么驅(qū)使的他開木倉殺人? 姜巖一笑,媽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殺人,是他手底下的人把他給殺了,據(jù)我所知最近一直在爭奪著他手里的權(quán)利,他們那些人打打殺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見姜巖否認(rèn),王雪琴松了口氣,她是知道魏廣手底下的人一直都不安分,魏廣也一直防范著呢,所以這應(yīng)該就是他技不如人沒有爭斗過手底下的人而已。 不是你就好,你以后可千萬不要做讓我擔(dān)心的事兒了,這幾天真的快要把我嚇?biāo)懒恕?/br> 王雪琴對姜巖叮囑再叮囑之后這才離開。 姜巖見王雪琴離開一笑,魏廣的確不是他殺的,但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 魏廣知道手底下的人對他不那么忠心,當(dāng)然會有防備了,那天他在魏廣四肢上都開了木倉,臨走之前他還剩一口氣兒,是他手下發(fā)現(xiàn)了他,但沒有將他及時送醫(yī),而是來了個趁火打劫。 王雪琴因為魏廣的死而慌張沒有想太多,等她冷靜下來之后就會想明白,姜巖說他沒有殺了魏廣,可時間未免也太湊巧了。 姜巖之前想著讓魏廣留的時間再長一點兒,多從他手里拿出來點兒藥,但他去找王雪琴要錢,那就不能留著他了,反正和外國人合作的人很多,不止他一個,再找其他人就是了。 姜巖來到咖啡廳,這間咖啡廳根本就不是他朋友開的,而是他開的,如果當(dāng)初他對依萍說是他的咖啡廳,依萍一定不會來。 現(xiàn)在依萍不在咖啡廳工作了,她知不知道已經(jīng)不重要了,然而姜巖沒想到,他今天來咖啡廳竟然會看到如萍和何書桓一起。 見到姜巖歡快的打招呼,爾巖,你也是來這里喝咖啡的嗎?過來一起坐啊。 姜巖走過去坐在如萍身邊,看向?qū)γ娴暮螘福螘赶乱庾R躲閃著目光不和姜巖對視。 如萍幫姜巖叫了一杯咖啡,說起來上次還是你帶我來的呢,不然我也不知道咖啡原來這么好喝,以前我只知道咖啡是苦的,從來不知道還可以有奶香味的,味道真的很不錯呢。 咖啡的確有很多口味,得一一嘗過之后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而且有時候不一定非要喜歡一種口味,很多種都很好喝。 姜巖說著看著對面的何書桓,眼眸微瞇繼續(xù)說道,只是喝咖啡和談戀愛可不一樣,一一嘗過之后選出自己喜歡的,對待每一段感情都要認(rèn)真一些才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可是不會長久的。 爾巖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你才多大啊就說戀愛的事兒?如萍感覺她聽不懂姜巖的話,比他還小呢對感情就能說的頭頭是道了? 姜巖對如萍一笑,我說尓豪呢,聽說他最近又交往女朋友了,還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我看他來學(xué)校好幾次了,真怕他這次還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到時候人家女同學(xué)知道他是我哥哥,讓我在學(xué)校的聲譽都受影響。 說起尓豪,如萍的確不贊同他和女生的交往方式,也是一聲嘆息,有時間還是得和尓豪說說,不能再胡鬧下去了,從高中開始交往了不下十個女朋友,爸爸也才只有九個女人啊。 如萍看向何書桓說道:書桓你有時間也要勸勸尓豪才行,他也老大不小的了,再不安定下來爸爸mama也跟著著急啊。 好,我有時間和他說說。 何書桓聽著姜巖的話,雖然句句都在說尓豪,可他卻感覺每一句都在說他,尤其是又在這間咖啡廳,上一次姜巖對他說的話猶如在耳。 如萍,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你和爾巖慢慢聊。何書桓對上姜巖的目光感覺如坐針氈,連忙找個理由想要離開。 剛剛你不是還說今天放假的嗎?沒有什么大事兒吧?如萍關(guān)切問道。 也不是很嚴(yán)重,就是得去辦了。何書桓說著不等如萍再說話,快速離開咖啡廳。 姜巖看著何書桓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一笑,如萍你們來這兒是想要找依萍的嗎? 沒有啊,就是想要喝咖啡了進來坐坐。 如萍否認(rèn)道,但如果她在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眼睛四處亂轉(zhuǎn)不看他,姜巖真的要相信這話了。 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找依萍的呢,她已經(jīng)不在這里工作了。姜巖說著喝了口咖啡,上一次你們訂婚的時候爸爸還想請依萍母女來呢,是mama說讓何家人看到爸爸有別的女人不好才沒有請,估計結(jié)婚的時候就會請吧。 有這樣的事情嗎?我怎么不知道?原來她上次訂婚的時候依萍可能會來嗎?好在被她mama給擋回去了,不然她真的怕何書桓會和依萍在一起。 你不知道很正常,那段時間你一直都和何書桓在一起,家里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對上姜巖調(diào)侃的目光,如萍有些羞怯,那時候她真的是太歡喜了,她沒想到何書桓會說要和她訂婚,讓她忘乎所以了,才沒有顧上別的事情。 我結(jié)婚的時候,爸爸真的會請依萍和佩姨嗎?說心里話她是不希望她們來的,不為別的,只為何書桓曾經(jīng)喜歡依萍。 而且她心里清楚,何書桓之所以會說要和她訂婚,恐怕也是因為依萍不理會他才選擇她的,如果結(jié)婚的時候依萍到現(xiàn)場了,會好她很難堪,雖然沒有人知道,但她會感覺是在撿依萍不要的男人。 爸爸說會請的,不過我想依萍應(yīng)該是不愿意來吧,依萍都不來,佩姨也就更不會來了。 為什么會不愿意來?難道是依萍喜歡上了何書桓? 姜巖不知道如萍心中所想,只說道:當(dāng)然是因為依萍不想和路家再有關(guān)系了,之前爸爸差點兒要拿鞭子抽她,她說過不要家里的錢就不要,而且你覺得你和依萍佩姨相處的關(guān)系很好嗎?足以讓依萍打破自己的堅持來路家參加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