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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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這鈴聲對于賀齡來講,就好比世界上最動人的音樂。 他看見來電聯(lián)系人是他爸, 竟然感覺看見了救星。 轉(zhuǎn)身相對時溪比量個噤聲的手勢,才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距離,比他想象的還要更進一步,時溪家的房子采光很好,應(yīng)該是偏高的樓層,光線下,他微微仰頭就能看清時溪臉上細小的絨毛,琥珀色的瞳孔,英挺精致的鼻梁,再往下,是弧線微微下垂的嘴唇。 時溪其實長得還挺好看的。 勉勉強強吧,但是指定配不上他卡里的八位數(shù)字。 接了電話,就要找借口走了? 賀齡:開什么玩笑? 說著退后了兩步,滑動屏幕,接了賀卿的電話。 喂?爸。 電話那頭賀卿的聲音傳來,賀齡,我有幾個老朋友想去你餐廳吃飯,說是沒有會員 賀齡臉上的表情不變,顧不得有些發(fā)燙的耳根,聲音平穩(wěn)說:我昨天晚上有點事才沒回家的,爸。 賀卿:我管你回沒回家? 賀齡充耳未聞,那么急嗎現(xiàn)在就回去看你。 賀卿:你看我干什么? 竟然那么急,爸你千萬別上手,我這就回去,年紀大了千萬小心一點。 說完賀齡立馬掛了電話,回頭對倚在門邊,雙手環(huán)胸的時溪說,那什么家里有事,你也看到了。 時溪說:送你? 不用。賀齡低頭扯了扯衣服的領(lǐng)口,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換了,身上此時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短袖白T。 為了死要面子,硬氣道,卡里的錢你隨便刷,別想賴賬。 時溪看著他舔了舔嘴角才說,昨天你親我的時候我就想好了,上了賀大少的床,可以少奮斗二十年,以后缺錢了專門跟你睡覺。 賀齡心里想著倒也不必如此,表面為了臉面,還是說:那你記得別不認賬。 說完,悶頭走到玄關(guān)處,換了鞋子快速出門。 作為一個向來沒心沒肺的人,賀齡已經(jīng)連續(xù)失眠好幾天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就離死不遠了。 他煩躁的不行,窩在臥室里好幾天,哪都不想去。 好在這幾天時溪沒有湊到他面前礙眼,共同群聊里,那個傻逼也沒有發(fā)言過。 又是打了一整宿的主機游戲,賀齡睡著再醒,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 不想再萎靡不振,賀齡給開酒吧的狐朋狗友打了電話,問了今晚的場子在哪,拿上車鑰匙,賀齡剛出房間,就聽見了隔壁的隔壁,也就是他家茶室里,傳來了他爹的笑聲。 賀齡轉(zhuǎn)了腳步,拐到了茶室門口,還沒湊近,就聽見了他不能更熟悉的男聲,那叔叔我去他房里叫一下他。 老爺子樂樂呵呵,快去,那個臭小子成天到晚不務(wù)正業(yè),我都以為他身邊沒有正經(jīng)朋友。 這是后爹實錘了吧?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 時間緊迫,除了從五樓跳下去,沒有撤退可言,賀齡也懶得掙扎,他剛掏出兜里的煙盒,一身西裝革履的時溪就從他爸茶室里走了出來,兩人實現(xiàn)對上的一剎那,他看見了時溪微微勾起的唇角。 不過也只是片刻而已,就跟對方站在這里給賀齡的感想一樣,就跟做夢差不多。 你來老子家做什么? 合上自己臥室的房門,賀齡吸了口手里的煙,要不是掐著煙的指尖有些顫抖,他想他此刻看起來一定十分冷靜。 這不是手里掐著你那幾張卡,不履行了義務(wù)不安心?時溪說著,相當不客氣地坐在了他床邊,所以來問問你,什么時候。 你就那么上趕著被別人干?賀齡莫名氣不打一處來,雖說跟時溪的關(guān)系不好,但好賴也是一個群里互懟的交情,你就這么沒有底線? 時溪沒有回答。 賀齡知道其實這人廢話并不多,都是成年人了,錢都花了不日白不日。 賀齡:去你家,我家房子不隔音。 時溪竟然站了起來,整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配上琥珀色的瞳孔更加淡漠疏離,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一般。 去洗澡的過程中,其實賀齡有點后悔以至于他在浴缸里泡了半個小時,還沒有要出去的想法。 怎么辦,褲子都脫了。 他手機還在外面,他爹怎么還不打電話來罵他? 小朋友呢,怎么不找哥哥聊天了? 以前都白對你們掏心掏肺了! 賀齡活了二十幾年,沒他媽這么又慫又憋屈過,第五次往身上涂沐浴露,浴室的門被敲響了。 你洗好了嗎? 時溪那沒有溫度的聲音。 就當是在清醒情況下出門約炮了,不過這鴨子價格有點貴,人也熟悉,是他弟弟的另一位哥哥。 賀齡還沒過心里這一關(guān),門就被推開了,光天化日下,對方就穿了一條平角褲,露出白皙的皮膚,自己修長筆直的一雙腿。 這個時候再多話,就顯得他慫了,沒辦法只能干。 你什么時候洗完? 就像強行履行一場職責(zé),錢都花了不睡是冤大頭,他只能強行給自己洗腦,可當兩人赤身吻在一塊的時候,他的大腦徹底空了。 對方的吻技不能說好,只能說有點生澀,一看就頭一回接活。 但對方閉著眼睛,并且也沒有要互懟互相嫌棄的意思,戰(zhàn)地也從浴室轉(zhuǎn)移到了床上。 短暫分開的時候,賀齡覺得這時候可以開始吐槽了,不能讓時溪太飄。 賀齡:你這技術(shù)真的挺一般的,老子那八位數(shù)存稿,扔大海里還能聽見一聲響,進了你這就換來了這? 時溪牙根沒有回話,從抽屜里拿出幾盒東西,扔在了床上,你來還是我來? 時溪家的樓層恨高,門窗緊閉的,簡直有幾分與世隔絕的安靜,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賀齡聽見了自己有些加速的心跳,然而還是嘴yingying到底,我來,我花了錢的。 還有等會你別哭啊,老子最煩安慰人。 那什么,別以為等會你求饒就管用,老子花了錢的,還花了不少錢。 誒,你他媽是不是嘴上不說話,心里在罵老子,咱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這個捏在對方手里的把柄可是相互的,你好自為之啊 可當輕重交織的吻紛紛落在他脖頸間,賀齡徹底因為慌亂,閉了嘴。 最后時溪的手覆了上來,空氣里都是古龍水的淡淡香味,頭昏腦漲之下,他竟然輕輕喊了聲時溪的名字。 因為雙腿實在發(fā)軟,當事情的發(fā)展超乎賀齡預(yù)料的情況時,他連叫對方停下來的話語都說不出口。 房間中只開著幾盞壁燈,時溪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氣質(zhì),也被燈光烘托模糊掉,賀齡只覺得又熱又漲又痛。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事情才結(jié)束,總之罵人和拒絕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最后迷迷糊糊累到睡了過去,再醒來,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大亮。 時溪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正靠在床頭,腿上還抱著筆記本電腦。 賀齡還沒說話,對方就先開了口,我在算賬? 你算賬?他聲音啞的不行,身上的痛苦更是好比遭到了毒打。 算你麻痹,老子才有賬要跟你算算! 時溪把電腦屏幕轉(zhuǎn)到他面前,臉上依舊是正經(jīng)的,可他沒穿上衣,賀齡的角度正好看見了時溪肩上那片抓痕。 時溪:昨天是我食言了,賠償你或許不缺,但如ツ愀我在一起的話,這些財產(chǎn)會全部轉(zhuǎn)到你名下,你的后半輩子都不用奮斗了。 賀齡:你有大?。?/br> 我只是喜歡你。時溪垂下眼,而且我的體檢報告你也看過了,身體方面是健康的。 賀齡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可剛動了一下,某個不可說的地方就傳來一陣痛。 都到這份上了,誰踏馬跟錢過不去? 賀齡深吸口氣,你不怕你爹住兩次院的話,老子可以跟你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看到這里的小可愛,又完成了一篇文,番外暫時就到這里,最近狀態(tài)一般,三次元也有些忙,所以就先到這里啦,以后想到其他番外,會補上來噠 就不求好評辣,我也是意識到了寫文方面的不足,會在下一本好好改進,祝福小天使開開心心。 最后給大家講個笑話 狼最討厭跟兔子吃飯,上菜了不許動,要先拍照。 今天去吃火鍋,狼手機掉進了鍋里。 兔子:臥槽!別撿!我拍一張照片發(fā)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