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卯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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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影搖紅,照著婀娜身影,那凹凸有致拖曳在地上,莫說是男人了,就是蘇青鸞都看得臉紅心跳不已,她看著這個(gè)女子,說道:“你丈夫失蹤了!” 女子再度一笑,“失蹤就失蹤了唄,那家伙管頭不顧腚的,外頭野花招惹夠了,哪里還記得有個(gè)娘們?cè)诩抑???/br> “你倒想得開。” 女子一步步朝蘇青鸞走來,“他外頭自招搖,可憐了我春閨寂寞罷了。” 蘇青鸞“哦”了一句,挑眉,“所以你便自找樂趣?”她說罷,目光朝里面春閨搖紅之處看去,果真是凌亂一片,肚兜與褻衣褲亂了一地。 女子咯咯直笑,“有何不可?”她抬頭挺胸,這不著寸縷于她而言倒是一種自信,一步步逼近蘇青鸞,蘇青鸞倒是有些消受不住,被她逼著往邊上的椅子旁退去。 張曉武的妻子道:“男人嘛,不都那德行!我看哥兒你俊俏得緊,怎好意思斷著這副君子的模樣,你說是張曉武的兄弟?”說罷,她瞟了一眼窗外,帶著不屑與嘲諷笑了起來,“我看,你是知道奴家丈夫不在,故意找了個(gè)借口潛進(jìn)來,想與我作樂吧!” “呵!”蘇青鸞頓時(shí)有些無語,她清了清喉嚨,“我是想來問問……” “既然來了,何必裝呢,君子哪里有小人來得歡快,你說是吧!”張妻打斷了蘇青鸞的話,說罷便自信勾唇一笑,竟一個(gè)腰身軟骨朝她身上撲去,直接將蘇青鸞撲在了椅子上,將身子倚靠在她胸膛上。 雙手猶如靈蛇一般,從她的耳根邊上游走,再順著頸部往下,她媚媚一笑,正打算使盡渾身解數(shù)的時(shí)候,張妻臉上的笑容忽然一僵,一收,驟然騰地一下,難以置信的大喊了起,連聲音都微微扭曲變形。 “你是個(gè)女的?” 張妻騰地想起來的時(shí)候,蘇青鸞卻出手將她手腕一抓,再度將她抓回自己的懷里,她道:“我可從來沒跟你說過,我是個(gè)什么君子?!?/br> 此時(shí)的蘇青鸞看去,竟真有幾分紈绔浪蕩子調(diào)戲女子的模樣,她湊近了張妻的肩膀上,輕嗅了一下,已基本確定,這滿屋子的麝香味,此時(shí)她身無寸縷,就是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這便奇怪了,趙妻身上并無此香味,怎么到了張妻這里,卻有了? 此時(shí)張妻近看蘇青鸞,這個(gè)剛才撩撥不已的俊俏哥兒沒想到是個(gè)女的,即便身經(jīng)百戰(zhàn),此時(shí)面對(duì)蘇青鸞亦難免突生了一許的尷尬,“我,我夫家不在,你女扮男裝這樣戲弄于我,不地道??!” “誰戲弄你了?”蘇青鸞神情忽然一肅,先前拉住她時(shí)還一副憐香惜玉的模樣,此刻翻臉比翻書還快,她直起身來,徑自將張妻一扔,她便如同無骨似的軟軟的跌在了地上。 楚楚可憐的模樣,倒真像是被人欺負(fù)了似的,竟嗚嗚的哭了起來。 蘇青鸞最煩這種只會(huì)嚶嚶哭泣的女子了,忽然煩躁的一吼,“再哭,我將你丈夫模樣丟出去。” 此言一出,果真奏效,張妻的哭聲止住了,但依舊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抬起頭來時(shí),卻見蘇青鸞將她的衣服扔了過來,命令了句:“穿上?!?/br> 蘇青鸞起身來將門開了,蕭肅容一開始還不愿進(jìn)門,但見那原本**身軀的女子已將衣衫穿上,他才進(jìn)門。 張家娘子見又一俊俏公子進(jìn)門,這次倒是不敢貿(mào)然上前,也不知是否又一女扮男裝的。 詢問下,得知這張曉武家的娘子喚柳蓁蓁,是張曉武從青樓中勾回來的姐兒,本以為從了良便能相夫教子,誰知道那張曉武也是個(gè)不省心的,能從花叢中撈她回來,就自然還能再進(jìn)花叢中尋歡。 一來二去,柳蓁蓁也不去管束,她自勾搭其他人也是有的,故而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張曉武在外胡來。 柳蓁蓁說到憤慨處,“那夜歸來也不知上哪中了降頭還是被鬼扇了腦,醉醺醺的還臭烘烘,一回來便往我身上撲啃,咬得人疼?!?/br> “他咬你?”蘇青鸞皺眉,這邊張曉武打聽下來,倒是與趙嶺那邊不同。 見蘇青鸞如此認(rèn)真詢問的模樣,柳蓁蓁忽然壞壞的笑了起來,“姑娘未經(jīng)人事吧,自然不知這閨中樂趣?!?/br> 被她這么一說,蘇青鸞忽然看了一眼身側(cè)的蕭肅容,好一陣尷尬,和這種風(fēng)塵女子說話便是如此的毫無遮掩。 蘇青鸞一怒,忽然起身來將她一扣,直接掐在墻面上,“誰和你扯閨中樂趣,張曉武呢?” 那柳蓁蓁是風(fēng)塵中打滾的,遇到蘇青鸞這等人,也只是更加撒潑,她被蘇青鸞制住時(shí),大聲嚎嚎了出來,“再扯也是閨中那點(diǎn)事,你把我打死也是如此。張曉武,你想知道你自己去問他?!?/br> “你……” 蘇青鸞被氣得正想用小藥那一套時(shí),蕭肅容卻上前來掰開了蘇青鸞的手,“走開走開,哪有你這樣的,對(duì)付美人,自然不能用強(qiáng)硬的手段?!?/br> 蘇青鸞冷哼了一聲,果然是狐貍尾巴藏不住了,本來就是個(gè)浪蕩公子,偏要在自己身邊裝什么君子, 于是蘇青鸞低低的咒罵了一句,“紈绔?!?/br> 蕭肅容假裝聽不見。 他將柳蓁蓁拉到一旁,面對(duì)她那一雙含情的眉目,有意在蕭肅容面前楚楚可憐,蕭肅容說:“柳娘子,她沒弄疼你吧?” 柳蓁蓁嬌嗔了一句,“自然是疼。” 蕭肅容“哦”了一句,瞥了蘇青鸞一眼,在面對(duì)蘇青鸞那翻起的白眼時(shí),蕭肅容朝她笑了一笑。然后轉(zhuǎn)身又對(duì)柳蓁蓁說:“女人嘛,不比男人懂得憐香惜玉,可惜哪,如此嬌艷的一朵花,說不定明日就要凋零了?!?/br> 蕭肅容說完,不斷的嘖嘖搖著頭,當(dāng)真是一副可惜得不得了的模樣。 柳蓁蓁聽出了蕭肅容的弦外之音,她當(dāng)即緊起神來,“什么意思?” 蕭肅容佯裝神秘的看了蘇青鸞一眼,然后說:“張曉武已死。” “那與我何干?” “可現(xiàn)在官府手中拿到的證據(jù),你是兇手。” 蕭肅容這話一出,柳蓁蓁臉色驟然大變,瞠大了雙眼看著蕭肅容,對(duì)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時(shí),柳蓁蓁忽然又大叫了起來,“怎么可能是我,那天殺的那晚上吐了我一身,出去洗了一遍,我自然也得回房擦洗了,回來后各睡各的了。” “吐了你一身?” 這下,蘇青鸞忍不住插嘴。 柳蓁蓁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來你也不懂,這男人一見我呀,便身酥腿軟,直往上撲,你不是不喜歡聽這些嗎?”柳蓁蓁嗆著蘇青鸞。 蘇青鸞一個(gè)不忿又想動(dòng)手,蕭肅容拉住了她,又問柳蓁蓁,“在這之前,他可有什么異常舉動(dòng)?” “舉動(dòng)倒不異常,就是渾身異臭,還滿嘴渾話,說道富貴人家也是用這東西,夜夜銷魂,這次拿了個(gè)好東西呢!”柳蓁蓁說著的時(shí)候,依舊不滿的看著蘇青鸞。 但她終究還是得再加一句,“我可沒殺他,回來之后只說快天亮了,便呼呼大睡,我也折騰得累了,就睡下了,誰知他醒來便不見了?!?/br> 蘇青鸞思了思,問:“那他清洗完畢回來時(shí),是什么時(shí)辰?” “卯時(shí)?!?/br> “何以記得如此清楚?” 柳蓁蓁覺得蘇青鸞煩,于是也帶著不耐煩,“他自己回來睡下時(shí),黑燈瞎火的胡說了句‘卯時(shí)了,睡吧’,我怕他再吐我一身,便翻了個(gè)身睡了。” 蘇青鸞這下沉默了,低垂下了頭,唇齒隱動(dòng),溢了句“又是卯時(shí)”的話出來。 卯時(shí),如何這般巧合的時(shí)辰? 趙嶺、張曉武都是,就連麻子也是在卯時(shí)出的事? 蘇青鸞沉默了許久,表面看上去波瀾不興,但心中卻越發(fā)的翻騰不已,她轉(zhuǎn)身跨出張家,對(duì)蕭肅容說:“走!” 柳蓁蓁還在后頭不斷的囑咐,“我該說的都說了,我真不是兇手?!?/br> 蕭肅容無暇理會(huì)她,轉(zhuǎn)身快步追出去,一時(shí)竟不知蘇青鸞為何如此迫切,追問道:“去哪?” 此刻線索亂如麻,看似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蘇青鸞又隱約覺得盤根錯(cuò)節(jié)交纏一處。此時(shí)在蘇青鸞看來,麻子身上的疑團(tuán),比張趙二人要多得多,她不假思索的道:“自然是金麻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