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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沈濯的話,謝清華就知道沈濯早就考慮到了自己的前面。 也是,能管理諾大的沈氏集團(tuán)沒幾把刷子早就被坑得傾家蕩產(chǎn)了,所以現(xiàn)在該決定的是誰帶隊與人應(yīng)酬誰先去尋找黃金帶。 幾乎是不用想,謝清華就直接說道:你是沈氏集團(tuán)的總裁,是名流之士,交流與應(yīng)酬是你的強(qiáng)項,你帶隊去應(yīng)付各界人士,我?guī)巳フ尹S金帶,只是... 說到這,他停住了嘴。 謝清華沒有說出口的話沈濯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再次在內(nèi)心深深地嘆息一聲,他才從衣兜里掏出一塊手表戴在了謝清華的手腕上。 看著做工絕對精密的手表,謝清華高高揚起了眉頭,因為他知道這塊表絕對不僅僅只是表那么簡單。 果然,沈濯在給謝清華戴好手表后口勿了口勿謝清華的手腕,解釋道:清華,這是我特意找人做的,世界上只有一塊,它除具有正常的手表功能,還有很多隱藏的功能,你以后注意了解,當(dāng)我最看重的一點是,它能在海域里定位,我能根據(jù)這塊手表的定位找到你。 緩緩轉(zhuǎn)動著手腕,謝清華對于手上的手表好奇極了,如此說來,不是比軍隊的器械還管用?按道理說,民用的肯定沒有軍用的好,因為不是一樣的技術(shù),也不是同一個頻道,所以對于沈濯拿出來的這塊表,他是真的無比的好奇。 看著瞬間如同謝青云年紀(jì)的謝清華,沈濯自信地笑了起來。 清華,做出這塊手表的人身份非常的特殊,他的本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但我既然敢說這塊表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那它就一定是獨一無二的。 看著沈濯臉上的認(rèn)真,謝清華突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沈濯,你不是說過從今以后什么都不再瞞我嗎,那你為什么不能跟我說說造出這塊表的人是誰? 看著神色突然就認(rèn)真起來的謝清華,沈濯頓時一陣心慌,著急的他緊緊地抓住了謝清華的手,解釋道:清華,你別誤會,我不是不想跟你坦白這個人是誰,主要是這個人的身份實在是太不一樣了,不一樣到如果沒有征得對方同意我就不能告訴你他是誰,所以,清華,你能體諒我的難處嗎? 面對沈濯的著急解釋,謝清華突然就安心下來。 微微傾身,他口勿了口勿沈濯的面頰,安撫道:沈濯,我剛剛就是逗你的,你別擔(dān)心,這會,我可以給你明說我的觀點,有些事可以為,有些事必定不可以為,以后,如果事關(guān)于我的,那么請你事無巨細(xì)的告訴我,但如果像剛剛那種事,你可以不用明說。 看著謝清華眼里的真誠,沈濯在努力分辨是真還是假。 主要是伴侶好不容易才求來,他可經(jīng)受不起什么損失。 傻樣。 沈濯了解謝清華,謝清華何嘗又不了解沈濯,只看沈濯的神色他就知道對方在顧忌什么,不滿意的他忍不住給了人一個大大的白眼。 看著眉眼靈動的謝清華,沈濯瞬間放心了。 還好,還好他家清華是真的在逗他。 這樣一想,他的精神徹底松懈了下來,然后緊緊地?fù)ё×酥x清華,清華,我舍不得你。相聚沒有多久就要分別,他是真的不舍,更不要說黃金帶可不是什么慈善之地。 沈濯舍不得謝清華,謝清華當(dāng)然也舍不得。 前世的誤會好不容易解除,兩人正是感情如蜜之時,海上的分別可跟陸地可不一樣,不是想見就能見的,也不是想通話就能通話的,所以面對沈濯的不舍,他只能安撫性地抱了抱沈濯,沈濯,男兒志在四方,別太兒女情長。 這話,謝清華不僅僅只是說給沈濯聽,也說給自己聽的。 清華,我只想每天都跟你待在一起。面對謝清華,沈濯就是這么沒出息,前世的他能為了謝清華放棄生命,今生好不容易失而復(fù)得的他才不想為了維系什么男子氣概就委屈自己。 看著撒嬌而不自知的沈濯,謝清華的內(nèi)心也涌起一股甜蜜。 世界上什么最珍貴,最珍貴的就是你心似我心。 清華,我想口勿口勿你。想到過不了多久兩人就要再次分別,思念瞬間涌上了沈濯的心頭,一難舍,他就想干點什么事緩解這股不舍。 沈濯,大庭廣眾下,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盯視著沈濯那雙無比認(rèn)真的眼睛,謝清華真的擔(dān)心對方會不管不顧擅自行動。 清華,咱們現(xiàn)在可不是大庭廣眾下。辯駁著謝清華的話,沈濯看向謝清華的目光更加的邃與眷戀。 面對沈濯這guntang的目光,謝清華的心一陣陣顫抖,他懂沈濯的心思。 回想著前世錯過的人生,他突然就覺得有些顧慮沒必要考慮,這樣一想,他看向沈濯的目光也充滿了火熱。 曾經(jīng)的枕邊人,只一個眼神,各自都明白了各自的心思。 也不知道是誰先靠近的誰,最終,兩個人的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不僅如此,兩人的手也緊緊地交握著。 如同儀式感一樣,他們的這一口勿難舍難分。 飛機(jī)上也并不是沒有人留意到沈濯與謝清華的情況,但兩人真正的關(guān)系大家早就心知肚明,見兩人嘴唇相貼,大家都很體貼地轉(zhuǎn)過頭不再看,給沈濯與謝清華留下了一個安靜而溫馨的空間。 一口勿結(jié)束,不管沈濯與謝清華如何不舍,他們最終還是分開了。 分開的瞬間,兩人的心中都有著無限眷戀。 清華/沈濯,保護(hù)好自己,別讓我擔(dān)心。同時,這句話出自兩人之口,由此可以看出兩人是一樣的心境,也因為這一句不約而同的話,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好一會,沈濯才留戀地抬手輕撫了一下謝清華的臉龐,說道:清華,帶上雷霆與李景華。 所有的離別之情都在沈濯的這一句話中破了功。 笑意盈盈地看著沈濯,謝清華忍不住說了一句早就想說的話,怎么,你現(xiàn)在不擔(dān)心雷霆了?他又不是傻子,也許一次看不出沈濯對雷霆的淡淡敵意,但兩次三次,他也就明白了敵意從何而來,想到無中生有的事,他真是哭笑不得。 被謝清華打趣,沈濯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rèn)一個男人吃醋并不是可恥的事,清華,雷霆不管是責(zé)任心還是身體素質(zhì)都是佼佼者,帶上他,我放心。 說完這話,他想了想,接著說道:景華的醫(yī)術(shù)非常不錯,有他跟在你身邊,我更放心一點,至于周成(保鏢頭子經(jīng)過測試合格,此次也跟上了沈濯他們的隊伍),我相信他能很好的保護(hù)你。 面對沈濯的細(xì)心與體貼,謝清華要說不感到那是假的。 鄭重地點了點頭,他并沒有推辭,也沒有說什么客套話,而是接受,接受沈濯的安排,也給沈濯帶去了安心。 再次狠狠地抱了抱謝清華,沈濯才義無反顧地放手,然后起身去了駕駛室。 與謝清華分開行動的事不宜張揚,當(dāng)然也不可能到了海島才分開,他們得就近找一個能落腳的點,同時這個點也必須有他們自己的人。 決策通過特殊的無線電波快速傳遞了出去... 飛機(jī)飛行了兩個小時后降落了,降落在一座無人的小島上,島很小,幾乎是一望無際,要不是剛好有一片寬敞的平整地面,飛機(jī)根本就迫降了不。 飛機(jī)一降落,機(jī)上所有人員不管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都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然后大家把目光集中在了沈濯與謝清華的身上。 離開了國境,他們一切都要聽這兩人的。 雷霆,周成,王武,李景華出列。嚴(yán)肅地看著所有隊員,沈濯并沒有解釋什么,這一刻,一切都按照軍隊上的行事辦。 聽到沈濯的聲音,被叫的幾人同時站了起來,并按照高矮位置整齊排列。 帶上你們所有的東西跟我走。 認(rèn)真看了一眼雷霆等人,謝清華并沒有在幾人的眼里看到疑惑或者是不愿意,然后繼沈濯開口后他直接下了命令。 是! 沒有問為什么,李景華他們帶著自己的隨身包袱就跟著謝清華下了飛機(jī),這一次沒有人送別,也沒有離別前的不舍。 謝清華他們剛下了飛機(jī)還不到三分鐘,飛機(jī)就再次轟鳴著起飛。 看著沖天而去的飛機(jī),李景華再看著光禿禿一眼就能望到頭的小島,神色略微茫然,清...報告,副隊長,請問咱們下一步該如何? 等。 見到第一個憋不住問的李景華,謝清華神色平靜的給了一個字。 等?。?! 一個等字,讓跟在謝清華身后的幾人浮想聯(lián)翩。 到底怎么個等法,他們在等什么,等人還是等物,又或者說等來接他們的交通工具,那么,這個交通工具會是什么,他們在這里與沈濯等人分別是不是有著什么更為特殊的任務(wù)? 這樣一想,不管是雷霆還是李景華看向謝清華的目光都充滿了期待。 面對眾人的期待,謝清華并沒有解釋,而是神色莫測的站在礁石上平靜地注視著大海,而他的身后正是國家派給他的助手王武。 隨著謝清華的無言等待,其他人也都默默站在了他的身后,等待著... 半個小時后,海面上什么都沒有,空中也沒有... 一個小時后,還是什么都沒有。 站著等了這么久,李景華有點站不住了,他雖然受過短暫的集訓(xùn),但他畢竟不是真正的軍人,這種高強(qiáng)度的站立他承受不住,就在他打算說點什么的時候,謝清華開口了,來了! 一句來了,再次振奮了人心。 同時,大家的目光也都跟著謝清華的目光追隨了過去,然后,他們就看到了讓他們無比震撼的一幕,一艘潛/艇從海里浮了起來。 潛/艇上浮看到影子的瞬間,謝清華就直接對眾人說道:走。說完,背著防水包的他就跳進(jìn)了大海。 為了不讓別國的衛(wèi)星監(jiān)測到潛/艇的存在,他們的速度一定要快,不然就會給國家惹來大麻煩。 經(jīng)過謝清華的提醒,雷霆等人也意識到這里能出現(xiàn)我國的潛/艇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二話不說,幾人跟在謝清華的身后連續(xù)跳進(jìn)了海里,幸好大家的泳技都不錯,才能在水里來去自如。 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游泳,在潛/艇頂艙打開的瞬間,謝清華等人終于游到了潛/艇近前,就算體力稍微有點欠缺的李景華也在雷霆的幫助下順利到達(dá)。 經(jīng)過指引,謝清華幾人消失在了潛/艇的入口,隨著他們身形的消失,剛剛才出現(xiàn)在這片海域的潛/艇猶如幽靈一樣再次下潛失去了蹤跡。 蔚藍(lán)的大海中,在陽光的照射下,海面恢復(fù)了平靜。 謝清華同志,接到上級緊急命令,我們是冒險上浮接走你們的,現(xiàn)在,請你指示我們該往哪里走。潛/艇長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上校,雖然謝清華沒有軍銜,但因上級的命令,他全力配合謝清華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