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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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發(fā)現(xiàn)不太對。 文章先詳細(xì)地寫了方閑與洛川因跳傘砸入美人懷而結(jié)良緣的佳話,然后再提到方閑失蹤半年是因為跳傘失手不小心砸死了人,按修真界法規(guī)受刑并關(guān)進(jìn)了藥修谷的雪牢。 好了,下面重點來了,這該死的小編,扒出了被砸死的正是當(dāng)初革新了修仙小說寫作方式,小有名氣的白毓。還拿白毓的體質(zhì)和洛川的體質(zhì)對比,最后得出宅男身體不如賣花女的結(jié)論,呼吁修真界普通人要多去戶外,加強(qiáng)鍛煉強(qiáng)身健體。 雖然這個作者出發(fā)點是好的,但是白毓看得怒火中燒,吃瓜吃到自己頭上,太坑爹了!還嘲諷自己體質(zhì)弱! 白毓憤憤地點下文章右上角的舉報按鈕,理由就是文章內(nèi)容與標(biāo)題不符。殺千刀的震驚部標(biāo)題黨,毀他純情少男聲譽(yù)。 第13章 上門求助 送走最后一桌賓客后,中年夫婦回到父親的住處,此刻張老不再像面對賓客時那般從容不迫,而是略顯急迫和絕望。 夫妻二人一看父親的面色,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還是沒找到比家里請的這些修士還厲害的高人嗎?那玉兒我的玉兒可該怎么辦中年女人見自家公公神色凝重,想到自己那尚人事不知的可憐兒子,悲從中來,不住拿著帕子揩眼淚。 就知道哭哭哭,哭有什么用?爹和我們都已經(jīng)盡力了,玉兒要是實在救不回來也是他的命。你先回去吧,不要在這里添堵了。中年男人被自家媳婦哭得心浮氣躁,趕緊催她離開。 兒媳婦走后,老人才在兒子面前露出少見的脆弱模樣,滿面頹色,摟著兒子老淚縱橫:它怎么就是不愿意放過咱家呢!這些年香火供奉給得還不夠多嗎!它落得那個下場也是它自己造出來的,與我孫玉兒有何關(guān)系???! 見老人哭得快要厥過去,中年男人不住拍背安撫:爹,沒事的,天無絕人之路,天下之大,一定能找到可以收服它的高人的! 他們現(xiàn)在請的那些金丹期修士只能勉強(qiáng)護(hù)住他們,卻奈何不了那邪物,甚至疏漏之下導(dǎo)致自家兒子張玉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術(shù),長睡不醒,食物也喂不進(jìn)去,每天只能喂點水,眼看著一日比一日瘦削,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家里實在沒法子,才想出給張玉娶親沖喜,順便借大擺流水席、撒錢抽獎、高薪招聘等多種方式,吸引各方人士,想看看廣撒網(wǎng)多撈魚能不能撈到幾位武力高強(qiáng)的散修,解他張家之難。 老爺。這時一位臉覆面具看不清面容的金丹期修士腳步極快地走了進(jìn)來,沉聲道:今日宴席上所用的那些只有金丹以上修士才能留下印記的桌椅,有一處桌子被人削去了一層,因為道行太高做得太隱蔽,我們第一次檢查的時候沒能發(fā)現(xiàn)。 好,快去看!老人精神狀態(tài)一下就好了起來,由自家兒子扶著大跨步就往宴席場地走。 扶著桌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好幾回,才確認(rèn)桌子確實被人不著痕跡地削去了一小片。 快,烈兒,把今天賓客的名冊拿來!老人連喚自家獨子,喜得聲音都在顫抖。 雖然這是誰來都能吃的流水席,但是出于安全考慮,進(jìn)來的賓客都是在名冊上的座次表里簽了名字的,當(dāng)然真名假名就不一定了。不過這都不重要,上面有一欄填寫的是在鎮(zhèn)上的臨時住所,方便后續(xù)大獎的發(fā)放。 幾人根據(jù)座次,推測出削桌子的那位就在謝雨安和白毓之間。不過白毓雖然好吃,填的卻是假名玉白,還是多留了個心眼的。謝雨安干脆就是懶得寫字,畫了坨看不出來的東西,臨時住址也沒填,壓根不在意那點兒獎品,但是白毓填的時候他沒阻止,橫豎以自己的武力,也不怕有人對他們圖謀什么,這點小事就由著白毓開心瞎折騰吧。 看到白毓所填的臨時住址后,老人更是喜極而泣,連連對那帶著面具的金丹修士表達(dá)感謝:太感謝您了,我們家全是普通人,哪怕高薪聘請,那些心氣高的高手們也不愿意多分絲毫眼光,要不是您想出這么法子測試賓客里是否有散修高人,我們家玉兒此命就該絕了啊! 高修為的修者與普通人之間是有壁的,因為他們一般不缺錢財與修煉材料,普通人哪怕再有錢,也很難將他們收入麾下。 您客氣了,我也不過是拿您錢財,盡心盡力替您消災(zāi)罷了。面具修士身材頎長,脊背挺拔,哪怕不看臉也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優(yōu)秀人物。只是此刻沒人發(fā)現(xiàn),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與算計。 次日早晨,好吃的白毓又拉著謝雨安去了民宿外的早點鋪,美其名曰呼吸清晨的新鮮空氣,感受人生百態(tài),提升修煉感悟,改善宅男生活質(zhì)量,小詞整得一套一套的,謝雨安橫豎無所謂,就坐在他旁邊看他吃。 白毓吃東西,喜歡塞得兩腮鼓鼓的,滿滿的一口讓他很有滿足感,嚼吧嚼吧然后再咽下去,胃里面實實在在的溫暖與充實感,讓他幸福得眼睛都瞇起來。 像一只大號的倉鼠精,怎么就是棵草呢。謝雨安暗自腹誹,看白毓吃得香,也沒忍住動了幾筷子。說實話他對口腹之欲并不熱衷,并不能理解白毓這種以食為天的吃法,也并不是很喜歡來這種人多的小食肆,覺得太吵鬧。 對謝雨安這種觀點,白毓不屑一顧。吃早點嘛,吃的就是個熱鬧,生機(jī)勃勃的生活,當(dāng)然,還有早點鋪里的那些碎嘴子們,會給你帶來很多八卦消息和生活樂趣。 昨天張家喜事流水席最后一天,你們都去了嗎? 去了去了,嗬,那大莊園的墻,全是青靈磚砌的,真的是氣派! 我倒是喜歡那個菜色,主人家發(fā)話叫我們隨便用之后我還打包帶回去幾份給家里老小吃,好久沒吃到這么正的菜了,還是免費的。 有錢真好啊,哪怕不能修行,吃穿用度也能享受最好的! 身后的一桌閑人在表達(dá)對首富張家的羨慕。 旁邊的一桌嗤之以鼻。 眼皮子真淺,有錢有什么用?修為不夠高,還不是要被他們家那個變成魃的惡孫媳婦折騰。 就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太難雇,他們雇了一群金丹期的,也沒能護(hù)住那寶貝獨苗孫子張玉。現(xiàn)在還中著魃毒人事不省呢說話的人說到此處壓低了聲音,聽說這次辦喜事,就是想給張玉沖喜,讓他沾沾喜氣能多熬幾天??蓱z那新嫁娘,估計守個幾天活寡就該守死寡嘍! 一桌人爆發(fā)出仇富的嘲笑,見富人落難,落魄的他們總歸能尋到幾分來之不易的安慰感。 說的也是,請再多修士也不能保證他們保護(hù)你時盡心盡力,還是自己有能力最放心。原先那桌人也開始認(rèn)同他們的說法。 說起來張玉原先那個媳婦兒,是真的惡啊?;钪臅r候就是著名的潑婦,死了變成魃都要禍害他們一家,真的是太慘了,也不知道張家那么有錢為啥要娶她。 隔壁那桌消息靈通的又開始給他們查漏補(bǔ)缺了:他們不是從上面的城里搬過來的嗎,他家那孫媳婦就是那城里原來首富的女兒,還不是為了講究門當(dāng)戶對,請了尊瘟神進(jìn)家。 那女人是真的兇,真的惡。這年頭哪個男的在外面沒有幾個貼心相好的?。烤退敲摧^真,能追著張玉打個幾條街。 聽到這里,白毓撇撇嘴搖搖頭。這個世界發(fā)展程度雖然不低,思想是真的落后藍(lán)星不少。雖然藍(lán)星這樣想的男人也不少,但起碼藍(lán)星不會把這種事擺到臺面上來當(dāng)作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雖然他也是藍(lán)星男人,但是他很惡心這種朝三暮四還給自己找借口的人。 我怎么聽說張老那前孫媳婦長得不說是天姿國色吧好歹也是遠(yuǎn)近聞名的美人,那張玉怎么還想著去外面偷吃? 媳婦太兇悍,男人心里苦了當(dāng)然要出去找個貼心體己的說說話,倒倒苦水,一開始倒不一定是真的偷吃,日子長了對著外面溫聲軟語的嬌娘和家里的母老虎,肯定會有不同的想法。 說白了女人啊還是不能太小氣計較,天天打罵男人,不就把他推得離你越來越遠(yuǎn)了嗎?聽說張玉后面受不了她了,好幾次想和離,那女人以死相逼死活不愿意,瘋婆子一樣一對怨侶互相折磨,到死都解脫不了。可悲,可嘆啊! 后面的內(nèi)容白毓本來還想接著聽,這些人講得挺有意思,跟群口相聲一樣,結(jié)果突然之間跟安了□□一樣,集體噤聲,目光下垂,瑟縮如鵪鶉。 再抬眸一看,張老太爺和他兒子兒媳,還有一排金丹期修士,正捧著各式禮物站在小食肆里。 這有點尷尬哈。說壞話的正說著壞話,偷聽的正悄悄偷聽著,結(jié)果被正主抓了個正著。謝雨安倒是面色淡然,橫豎不是他非要聽這些七哩八哩的雜事,實在是貓科動物聽覺太好。 張老太爺和張氏夫婦面色也還算正常,這種閑言碎語他們聽得也不少了,懶得和人計較,此刻他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面前這兩個能救他們家獨苗的人身上。 兩位,要不換個地方說話?張老太爺直接越過白毓,對冷眼旁觀的謝雨安道。 白毓:???合著是來找他倆的,他除了在宴席上吃得多了一點,啥也沒干???! 還有謝雨安,怎么一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模樣,好似趁他不在時背著他和張老太爺神交,達(dá)成腦電波共鳴一般。 行吧,回房間再說。謝雨安拍拍衣服起身,還順便端起了水仙花精沒吃完的東西,方便他回去了還能接著吃。難怪人類那么喜歡養(yǎng)寵物,養(yǎng)著只水仙花精的感覺,竟然也不差。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九點更新,日更或者隔日更隨機(jī)掉落。 種樹強(qiáng)迫癥,絕對不會坑。 大家心疼一下我可憐的收藏,不要輕易拋棄我QaQ 第14章 魃 民宿房間不大,張老太爺張氏夫妻外加十多個金丹期修士進(jìn)來后,就顯得格外擁擠了。白毓橫豎不知道他們要聊什么事情,端著盤子盤腿坐在床邊兀自吃得開心,也懶得管凝重的氣氛,反正大猞猁能擺平。這事十有八丨九也是猞猁惹的,與他無關(guān)。 張家人不是修者,感受不到謝雨安的可怕之處,只覺得這年輕修士生得真是清貴又好看,就是看上去高傲冷淡不太好相處。至于長相溫和無害的白毓,被他們自動劃入了高手的徒弟或者小廝一類。 那十多個金丹期修士就不一樣了,昨天宴席謝雨安在場時,他們愣是沒發(fā)現(xiàn)這是個修士,完全感應(yīng)不到他身上修士特有的靈力場,直到發(fā)現(xiàn)紫雪木桌上的痕跡,方明白有此高人。這并不是因為謝雨安可以隱藏修為,而是對方修為高他們太多,他們無法看穿。 面對一進(jìn)來就安坐在椅子上八風(fēng)不動悠閑自在的謝雨安,這些個金丹修士個個神色緊張渾身緊繃,恨不得寒毛都豎起來方便感知危機(jī)。面前這位,可是不知道高了他們多少個大境界,一指頭能按死他們?nèi)康拇竽軈取?/br> 看著這群快要應(yīng)激反應(yīng)的修士,謝雨安慢悠悠開了口:緊張什么,我又不是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的逃犯,遵紀(jì)守法不敢犯修界法度,不吃人。 眾修士:這一帶像您這么厲害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家都是知道名字樣貌的,您這樣突然冒出來的,不是游歷的散修大能就是別的地方逃竄過來的犯事修者,不敢不防啊!要不是雇主非要來鋌而走險,他們也還算人多勢眾,篤定就算對方是真的逃犯也不敢一口氣把這么多人全給干掉,還真的不敢走這一遭。 高人,救救我張家吧,老身在這有禮了!張老太爺走出金丹修士們的保護(hù)圈,撇開自家兒子兒媳婦的攙扶,下擺一掀就要下跪行禮。 這下驚得連一直在吃剩下的早點的白毓都吃不下去了,運用著他那不太純熟的妖力就想托住老人,然后后知后覺地察覺到有股子比他雄厚無數(shù)倍的妖力早就托住了,壓根沒讓老人跪下去。這大貓看著冷淡不通人情,還是懂點人情世故的嘛。 謝雨安雖然是妖族,對人族沒有什么感情,但不代表他能看得過去這么大一把年紀(jì)的人族老人對他行大禮。 我可以幫你們,但是有條件。 什么條件,只要能救回玉兒,我們張家傾家蕩產(chǎn)都愿意!聞言老人狂喜,兒媳兒子也在一旁邊擦眼淚邊附和。 昨天你們家酒席用的桌椅,是從哪里買的,或者,是誰幫你們買的?謝雨安定定地望著張老太爺,不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表情。我就這一個條件,如實回答我,我出手幫你們。 說話間氣場全開,貓科動物般的眸子里瞳孔收縮,看上去冷血又無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撕碎面前的人。在場的金丹期修士無一不心里發(fā)怵,面對這樣實力高強(qiáng)又陰晴不定的高手,誰敢撒謊? 張老太爺畢竟不是一般人,又或者說作為無法修煉的人,感受不到那么強(qiáng)的壓迫力,也算是因禍得福。聞言他心里一咯噔,但是面上絲毫不顯,毫無破綻道:之前一個游歷到此處的修士幫忙訂的,說是很珍貴的木材,金丹期修士都無法在上面留下痕跡。他已經(jīng)離開伏妖鎮(zhèn)了,戴著面具,也不知道姓甚名誰。 這話說得真假摻半,那個戴面具的神秘修士雖然只是金丹期修為,手段卻頗多,成功幫他們擋下了好幾次魃的襲擊。還預(yù)言訂這一批桌子,說不定能幫他們家找到能救回張玉收服魃的高手。 只是那面具修士警告他不能泄露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否則不但張玉藥石無救,他們張家還必定遭大難。那修士神出鬼沒,知曉甚多,難保不是什么帶著上一世記憶轉(zhuǎn)世的大能,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張老太爺不敢拿張玉的性命和張家的存亡賭。 謝雨安仔細(xì)地觀察了張老太爺說話時的面部肌rou走向與瞳孔,肌rou走向自然流暢,沒有凝塞不自然感,瞳孔也無收縮或放大的跡象,確實沒撒謊。 線索就這樣斷了,不過他也不失落,背后那人既然敢倒騰這紫雪木,一定還有更大的圖謀,不怕他不露馬腳。 知道的我都告訴您了,您看張老太爺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想盡快把事情定下來,忙抬手示意修士們把禮物堆在他們房間里。 不必,說了就一個條件。你們先回去,我們晚上再過來。魃是生前有極大怨氣的尸體,死后埋在了養(yǎng)尸地,吸收月光精華與養(yǎng)尸地的陰氣,機(jī)緣巧合之下越過白僵黑僵跳僵飛僵這四類低級別的僵尸,形成的更高一級的魃。魃多為女尸,陰氣與怨氣都夠重,是喜愛黑夜出行的極陰的鬼物。 謝雨安現(xiàn)在懷疑,張家孫媳婦能化為魃,說不定都是有人在背后做推手。魃,又名旱魃,此物一出,當(dāng)?shù)乇赜写蠛?,這等禍害的出現(xiàn),絕不是機(jī)緣巧合四個字就能解釋的。何以見得? 光是這養(yǎng)尸地,就極為難見,更遑論把尸體準(zhǔn)確地葬進(jìn)養(yǎng)尸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