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改變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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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亦年需要回公司一趟,黎果果孤身一人,也不想與他們攪和在一起。她主動要回家,宮亦年也答應(yīng)了。 他們驅(qū)車離開,黎果果冷清的站在機場門口。 來來往往的車輛空無席位,黎果果看著對面的公交車站。伸手從口袋里扣出幾個鋼镚。 小心翼翼從馬路一端走到另一端,站在公交站牌前,認(rèn)真的查閱通往老宅的車輛。 老宅位于a市的繁華階段,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貴,要說出門乘坐的工具,最低也是寶馬起步。 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來來回回兩遍,都沒能找到去老宅的公交車。黎果果改變思路,找了終點離老宅最近的公交。 “七號車來了!” 人群中高喊一聲,不少拎著箱子的人紛紛往車?yán)飻D。 雜亂中,黎果果的腳被人用力的踩住。她看不到腳的主人,只能忍著痛,承受著背后用力的推力。 “都別擠,上車投幣,大家有點秩序?!彼緳C在玻璃隔斷里急得嚷嚷。 黎果果將僅有的兩個硬幣丟進去,一眼看到末尾,空無座位。她手持著把手,一路往后。 公交車每十分鐘一發(fā)車,剩余沒能走上來的,只能繼續(xù)在站牌前等待著下一趟車。 人生中第一次坐公交車,一切都讓黎果果驚奇。窗外的視野寬闊,車速緩慢的往前,車內(nèi)的人能夠清晰的看到外面的耀眼的風(fēng)光。 機場在郊區(qū),沒有高樓大廈,沒有繁華的商業(yè)街。只有綠油油的樹木,以及五彩的花朵。 車每停一站,車內(nèi)的人便重新調(diào)換。黎果果找了個位置,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腦袋倚在玻璃床上,感受著縫隙里的風(fēng)。 公司。 宮亦年身后分別跟從著海特和陳特助。三人氣勢洶洶的走進電梯。數(shù)字往上,停在頂樓。 “準(zhǔn)備兩杯咖啡?!睂m亦年出電梯吩咐道,帶領(lǐng)著海特來到辦公室。 人多眼雜,閑余時間,讓大家放松的也是各式各樣的八卦。 這不,宮亦年一回來就讓茶水間熱鬧起來。 “看到了嗎?亦總帶了個女人回來?!?/br> “我也看見了。是個外國女人,大眼睛、高鼻梁、白皙的皮膚、黃色的大波浪。真美!” 感嘆之余,有人就嫉妒了。 “切,再漂亮又如何。她又不能成為宮太太?!?/br> 說到宮太太,大家互相看著,突然想到宮亦年的身后竟然沒有跟著黎果果。宮太太是宮亦年的秘書,宮亦年都回公司了,秘書不回來? 幾個人低著頭,緊密的湊在一起。 “你說亦總和宮太太是不是離婚了?” “別亂說,被褥聽見就不好了?!?/br> “怕什么,我們就是關(guān)心一下。你們看,亦總平日不待見宮太太,動不動就跟艷星產(chǎn)生緋聞。登報也是常有的事情?!?/br> 女員工們越說越激動,殊不知他們口中議論的人就站在他們的背后。 陳特助是來準(zhǔn)備咖啡的,誰成想走到一半就看著跟隨過來的宮亦年。正要開口打招呼,茶水間里傳出女人們的議論。 隔墻有耳,茶水間都沒墻,這些女員工一點都不忌憚公司要求。 “陳特助,來我辦公室。”宮亦年一聲令下,湊成一團的人后背繃緊,不敢轉(zhuǎn)身。 “是?!标愄刂泵貞?yīng)。 二人離開,被抓寶的人各個紅著臉轉(zhuǎn)過身來。 進入辦公室,海特好奇的看著陰沉著臉走進來的二人。 “亦總,她們剛剛的話……” “我上次的緋聞距離今日已經(jīng)多久了?” 緋聞?陳特助被問住了。往常的緋聞,宮亦年從未插手阻攔過。他冷漠的態(tài)度,也是雜志社的肆無忌憚的令箭。 海特中文不好,簡單的對話在她這里不成問題。她起身,湊上前,“亦總還有花邊新聞?” “怎么?很驚訝?”宮亦年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聽安特介紹,宮亦年是a市有名的商業(yè)人世。家里幾輩都是做生意的,在a市有一定得影響力。他的花邊新聞,豈不是轟動a市的程度。 宮亦年懶散的倚靠在辦公桌前,雙腿交叉,腳尖抵在地面上,手臂倚靠在桌面上。 “安特說了,只要是亦總的事情,一定會轟動整個城市。商業(yè)上是如此,那生活上亦如如此。”海特一臉認(rèn)真。 仰頭大笑,宮亦年佩服海特的腦洞。他指尖敲著桌面,“你出去轉(zhuǎn)一圈,想要聽到的八卦隨時都能聽到?!?/br> 海特皺著眉頭,聽不懂了。 一旁的陳特助還以為能躲過一劫,誰成想還沒松口氣,宮亦年的注意力再次投放在他的身上。 “想起來了?” “亦總,好像半年沒有花邊新聞了。” 提到時間,一切好像從黎果果意外受傷醒來的那一天,他的態(tài)度也就變了。不愿意回家,變得對家里掛念。 宮亦年閉口不再言語,辦公室的氣溫驟然低下,宛如進入了臘月寒冬的冰窖里。 海特拉著陳特助的手,“他怎么了?” 國外的人豪放,陳特助是了解的。不過她的稱呼,陳特助還真不敢附和。 “陳特助,帶著海特了解一下公司?!睂m亦年拿起外套,準(zhǔn)備離開。 一開始回公司的目的,也臨時做了改動。海特目送宮亦年離開,拉著陳特助追問剛剛的話題。 老宅,宮亦年一人回來了。宮母揪著他轉(zhuǎn)圈圈,恨不得從他西裝口袋里拿出黎果果。 “果果呢?她沒回來?”宮母急得追問道。 宮亦年一聽,尋找的目光落在宮母身上,“她沒回來?” “什么跟什么,你們一起回的a市,你不知道她在哪?”話一出,宮母的態(tài)度恨不得把宮亦年給吃了。 兩個人一起離開的,回來倒只有一個人了。 宮亦年還沒坐下來,又急匆匆出去了。無視身后宮母的叫喊,驅(qū)車離開。 “這都是什么事情?。 睂m母揮著臂膀,用力拍打著大腿。 緩慢的行走在路邊,黎果果手里捏著樹葉,慢悠悠的往上攀爬。腳下是一段上坡路,她腳上的高跟靴走起來費勁,只好光著腳。鞋帶扣在背包上,她光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黎果果低頭看著腳下,靈敏的避開小石頭。腳后背被高跟鞋磨出血,走起路來一瘸一拐。黎果果每走一小段路,抬腳往草地上蹭了蹭。 蹭掉腳底的灰塵,她雙手叉腰,看著無邊界的前端。 黎果果蹲在地上,坐在馬路牙上。她歇息著,手里擺弄著草根。 也不知道宮亦年有沒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