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主動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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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沒有思想的人。黃山就沒奢求過他們會有特別的反應(yīng)。一開始就沒有抱有好思想,最后接受結(jié)果的時候自然也是按著自己的能夠接受的態(tài)度去接受。 調(diào)侃后,大家看著黃山的臉色,逐漸變得安靜下來。 “不會吧?亦總真的沒有懲罰你?” 互相巡視一番后,黃山彎彎的眉眼散發(fā)著溫柔,“愿意相信了?” 一次可以是開玩笑,兩次就不再是調(diào)侃。大家接受了事實結(jié)果,對黃山變得羨慕。 “黃哥,你厲害啊。告訴我們唄,你上去都和亦總說什么了?” “就是啊,小舅子都不護著,出乎意料啊!” 黃山神秘的搖晃著手臂,手指指著腦袋,“自己領(lǐng)會。” 對別人的信任,也是對自己的肯定。在宮氏工作了十年,黃山不相信宮亦年會因為對方是他的親戚,便顛倒是非,不分青紅皂白的去冤枉好人。 辦公室里整熱鬧著,程家蘇滿身酒氣,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玻璃門咣當一聲碰觸在墻壁上,銷售部員工緊張的查看一眼門頭上方,快速的回到各自的辦公桌前。 將細微的變動盡收眼底,程家蘇沒素質(zhì)的朝著地板吐著惡心的口水,大搖大擺的回到了辦公室。 張云嵐找了他一夜,早上從酒店的床上醒來,程家蘇看著一堆催促的信息,忍著頭疼從床上爬起來。 將椅子從辦公桌下抽出,他揮舞著臂膀,碰撞在背后同事的倚靠背上。沒有道歉,程家蘇拍著桌子,嚎了一聲跌坐在上面。 感覺到困擾的女同事一臉的不悅,黑著臉,雙腳抵住地面,煩躁的往前拉,縮小活動區(qū)域。 有了程家蘇的到來,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辦公室里靜悄悄一片,彼此距離靠近,對方的呼吸聲,都能清晰的聽到。 黃山在等,等待程家蘇的道歉。按照宮亦年的交代,程家蘇來上班后,會當著全體同事的面向他道歉。 等啊等啊,一上午過去了。中午休息時間,大家結(jié)伴離開。黃山拒絕了所有人的邀請,堅守在崗位前,等待著遲遲未到的道歉。 主角之一,程家蘇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中午。 陳特助來到銷售部,他站在門外,拿著手機將里面的一幕拍下。 咚咚!手機在桌面上震動兩下,黎果果拿起點開上面顯示的信息。 “看到了,你想表達什么?” 宮亦年瞇著眼睛,敲打著鍵盤。 “宮氏最不需要的就是沒有用的人?!?/br> 發(fā)送出去之后,不到幾秒的時間,宮亦年又覺得不合適,立馬撤回信息。 黎果果目睹著文字被撤回,并沒有因為對方的后悔,當作看不見。 “沒有用,那就清除。垃圾不需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清除即可。” 信息回復(fù)過來,宮亦年被逗笑了。還真是不存一點私心??磥韯倓偟某坊厥切】戳死韫?。 關(guān)掉手機,宮亦年拿起辦公室的座機電話。 陳特助推門走入,驚動了坐立在一旁的黃山。 “陳特助,你找我?”黃山利索的站起來,誤以為跟早上一樣。 說話并未讓程家蘇清醒。陳特助走到身旁,輕輕敲打著桌面。 黃山收斂住,靜靜看著陳特助如何叫醒程家蘇。他一上午,一個姿勢就沒再改變過。 手臂往下,陳特助輕輕拍打著他的臂膀,“程家蘇!” 直呼名諱,態(tài)度與其他人一致。 翻轉(zhuǎn)著方向,程家蘇攪動著耳朵。掌心刮著耳朵,他將臉埋在下面,繼續(xù)保持著睡姿。 工作幾年,陳特助第一次見到如此過分的。力氣增加,他用力的拍打在程家蘇的肩膀上。 身子往上一顛起,瞇瞪著眼睛,迷迷糊糊,視線里的人會分身。緩了幾分鐘,他定晴一看,“陳特助?” “亦總讓你去辦公室?!标愄刂鷪髠涞?。 還在回味著香甜的夢,程家蘇有片刻的回味,“找我什么事?” “這個我不清楚,你見了亦總就會知道?!标愄刂鷳B(tài)度端正,內(nèi)心的不滿也都控制在內(nèi)心中。 程家蘇不敢拒絕,揉去眼角內(nèi)的臟物,老老實實跟著陳特助的身后。經(jīng)過黃山,有過昨天的沖突,他態(tài)度上變得更加惡劣。 迎面遇到吃完午飯回來的同事,大家回頭張望,快速的跑到黃山這邊打聽情況。 具體事項,黃山也不知道。在一切未有音訊之前,他沒必要說別人的事情。 十七樓,程家蘇停在門口。他對著透亮的玻璃門,梳理著頭發(fā)。 一進門,程家蘇熟絡(luò)的叫喊道:“姐夫,你找我?” 抬眸,宮亦年盯著他臃腫的臉頰,“現(xiàn)在是在公司,注意一些形象。姐夫這兩個字,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遍。” 親情戲還未上演,程家蘇便被批判成無演技。他心虛的看向陳特助,面子稍許的掛不住,“嗯,我知道了?!?/br> 指著面前的凳子,宮亦年示意道:“坐著吧,沒有外人不用站著。” 給個巴掌在給個糖果,這招對程家蘇來說還是挺管用的。他快速的拉開凳子坐在上面。 將人送到,陳特助沒有再繼續(xù)停留在內(nèi)。他悄無聲息的離開,將門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不上。屋內(nèi)的聲音在耳邊消失,他回望著屋內(nèi),眼里的嫌棄也消散不見。 “姐夫,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程家蘇主動詢問。 他能裝作記憶不好,宮亦年可沒時間陪著他。開口直奔主題,“昨天你和銷售部黃山的事情我都聽說了?!?/br> “我是冤枉的,都是那個黃山,他故意針對我。”程家蘇雙手墊在桌沿上,著急追問,“他明知道我是新來的,還故意找一些我不懂的工作來羞辱我。壓迫我無果,他便挑釁我,故意刺激我?!?/br> “是嗎?”宮亦年瞪著眼睛,不相信的反問道。 程家蘇的腦袋機械的搖動著,“是真的,我昨天也是氣不過才出手的。姐夫,我進入宮氏都是因為你和堂姐,我已經(jīng)變了,不會再和之前那般放任自己,無拘無束。” 好大一頭牛在面前晃悠,早上睡大覺的人,還好意思說會改邪歸正。不過,話里有些句子,宮亦年還是贊同的。他點頭,滿眼嚴肅的看向他,“既然道理你都懂,我也無需在強調(diào)。一會兒回到辦公室,主動像黃山道歉,彌補昨天造成辦公室里其他員工的恐慌?!?/br> 他橫霸在辦公室里,另其他同事不滿。長久下午,他一顆老鼠屎要壞掉整個銷售部。更何況,宮氏不允許有‘降落傘’,有也是對宮氏有用的人。 道歉多丟面子,程家蘇是百般不愿意,糾結(jié)許久,又無從開口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