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隱藏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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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跟霜打的茄子趴在桌面上,黎果果揉著發(fā)澀的眼睛,決定出去透透氣。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躡手躡腳的推開會議室的門。 屋內(nèi)與走廊,兩種氣候。沒了暖氣的供應(yīng),還有些冷。連續(xù)饒了幾個彎口,來到衛(wèi)生間。 公司除了會議室所在的十七樓亮著燈,其余的樓層都大門緊鎖。黎果果打開水龍頭,水聲在耳邊回蕩。 掌心交替疊加,捧著冷水潑在臉頰上。冰冷的水珠穿透肌膚,抵達(dá)身處。疲倦仿若被凍僵,渾身也沒有了疲乏。她接連重復(fù)了兩遍,抽取著旁邊的紙巾。 玻璃上,宮亦年雙手環(huán)顧在胸前,慵懶的倚靠在門框邊,眸子深沉的凝視著她。 隔著玻璃,四目相對。萬千的言語在腦海飄過,卻沒有一句可以正常交談的。 “方案確定了?”宮亦年兩步走到身旁,玩弄著水龍頭。 哪有這么快,黎果果心想。 “沒有完成?”宮亦年黝黑的瞳孔上揚,在眼皮的般遮擋下,注視著默不吭聲的黎果果。 工作時間,他是上司!黎果果閉眼在睜開,透徹清亮的眼神中無其他思緒,“還沒有?!?/br> “有困難?”宮亦年繼續(xù)盤問。 黎果果下班的時候才加入企劃部,經(jīng)過兩三個小時的探討,一切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軌道。最后確定,將細(xì)節(jié)完善整理出來即可。 她胸有成竹的反擊道:“沒有,時間不夠而已,不出意外明天能夠完善出來?!?/br> “哦?”宮亦年頗受影響,她不被不坑回答的樣子與平日簡直是兩種人。 帶著懷疑的語調(diào),讓黎果果很不舒服。她丟棄掉手中的紙團(tuán),不友好道:“亦總不信,大可親自去了解?!?/br> 她真是,怎么總是把他的話想歪?宮亦年想要解釋,又礙于面子。 黎果果打了招呼,原路回到了會議室。 疲憊的狀態(tài)下,大家很快便進(jìn)入香甜的夢想。聽著淺淺的呼吸聲,黎果果也不好意思叫醒他們。 拿起空調(diào)遙控器,避免他們著涼,將溫度上調(diào)。 她抱著筆記本,窩在沙發(fā)上。認(rèn)真的查閱著每一組的數(shù)據(jù),生怕有任何的紕漏。 “叩叩!” 陳特助站在門外,等黎果果回應(yīng)他,才抬腳走進(jìn)來。 “夜宵,叫大家起來吃吧。”大包小包,陳特助跟個老媽子似的。 他本來準(zhǔn)備好最后的工作,馬上就能下班,卻被宮亦年打發(fā)去買夜宵。 深更半夜,外面早就關(guān)門了。他驅(qū)車來到美食節(jié),勉為其難的找到一家還未關(guān)店的餐廳。 黎果果豎著手頭擋在唇縫前,拉著陳特助,“東西先放在這吧,他們都累了,就不要叫醒他們了。” “可是這……”陳特助舉起臂膀,食物倒影在面前。 辛苦去買的,放著便浪費掉了。黎果果想了想,接過來,“放在這吧,一會兒他們醒了想吃這拿茶水間熱一下?!?/br> 宮氏待遇很好,考慮到員工,茶水間時刻準(zhǔn)備咖啡與點心。方便員工,更是配置了幾臺微波爐。 也只能這樣了,陳特助按照黎果果的意思,將購物袋放在閑余的桌面上。 聞著購物袋散發(fā)出來的香氣,黎果果獨自咕嚕嚕叫了起來。她盯著幾秒,起身從里面拿出餐盒。 會議室空氣密集,在里面吃飯一定會影響到休息的同事。黎果果穿上外套,拿著餐盒和杯子來到了茶水間。 她前腳到,后腳宮亦年也出現(xiàn)了。 “吃完了就休息,公司不需要壓榨員工去達(dá)到效果?!睂m亦年扣開盒蓋,拿起旁邊的一次性筷子,兩指間墊在中間的縫隙,往兩邊掰開。 黎果果扣了半天,看著在宮亦年手里輕而易舉的被掰斷,她都開始懷疑,筷子都跟她作對。 丟下結(jié)實的筷子,她翻找著柜子,也沒能找到個能代替筷子的工具。正頭疼到不行時,她看著宮亦年拿起她的筷子,掰開后平放在餐盒上。 去謝謝?黎果果扭捏的關(guān)上柜門,低頭看著面前的速溶咖啡。磨磨蹭蹭的沖了兩杯。 “謝謝?!崩韫畔驴Х龋闷鹂曜?,打開了餐盒。 食物正對黎果果的胃口,不油膩,葷素搭配的剛剛好。最重要的是,沒有她討厭的蔥姜蒜。 寬敞的吧臺,兩個人面對面,安靜的享受著夜晚的寧靜。沒有吵架,沒有互懟,溫馨的解決夜宵。 清理掉垃圾,黎果果正要回會議室,卻被宮亦年伸手?jǐn)r住。 “去休息?!睂m亦年說道。 “不用了,他們也該醒來了?!崩韫刹幌胱屗腥艘驗樗粋€人,又要浪費幾個小時。 宮亦年抓住她的手臂,“我讓陳特助交代了,不會出現(xiàn)你心里的擔(dān)憂。” 在她吃夜宵的時候,會議室里的人已經(jīng)拖著疲憊的身子下班了。相當(dāng)于,諾大的公司,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黎果果不明白,跟著宮亦年經(jīng)過會議室時,里面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上,沒有一個人存在。來到他的辦公室,看著他推開一堵墻,里面有著兩米的雙人床,甚至是連衣柜都有。 “在這休息?”黎果果回頭看著脫下外套的宮亦年。 “你要是想回老宅也不是不行,大不了讓司機從溫暖的被窩從爬起來,再驅(qū)車來公司送你?!睂m亦年指尖一路向下,白襯衫的扣子靈動的一一解開。 “陳特助呢?我讓他送我?!崩韫穯柕馈?/br> 公司樓下,陳特助打了個噴嚏,仰頭看著僅有一盞燈亮著的辦公室。加快腳步,消失在黑夜中。 襯衫丟在地上,宮亦年低頭開始解皮帶。眼看著只剩下四角褲,黎果果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實。 想必宮亦年早已做好準(zhǔn)備,該離開的早就離開了公司下班了。 這個時間點,怕是打不到車。又好麻煩其他人,她只好接受了隱藏在辦公室里的臥室。 合衣平躺在上面,黎果果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這張床有沒有躺過其他女人? “除了陳特助,你是第一個知道這間臥室的存在?!睂m亦年胳膊墊在腦袋下,腹肌從被褥中露出來。 他是蛔蟲嗎?肚子里的一點想法都被他說出來。黎果果縮著身體,躲在被褥里。 宮亦年盯著姑成一小團(tuán)的被褥,伸手壓在上面。 被褥里,黎果果頂著兩團(tuán)紅撲撲的臉蛋,羞愧的僵著身體。旁邊赤裸的身體,她時刻擔(dān)心會碰到。 宮亦年關(guān)掉床頭燈,魚兒般順滑的溜進(jìn)被褥里。他摟著黎果果,給她厚重的衣服硌著,“你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