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一個坑跳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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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沉默,讓程韻兒異常的緊促。她憋著一口氣,手肘捯向身旁的男人。 他是誰,她都不知道該如何介紹。 掌心從西褲里拿出,紳士的豎立在空中。男人欠身,下巴點(diǎn)觸著空氣,“尚正?!?/br> a市里,姓尚的屈手可指,尤其是能夠被大家熟識的。 在黎果果的記憶中,倒是有一位姓尚的老者與譚子墨有過合作。 也是因?yàn)檫@一次合作,宮氏陷入危機(jī)。險些百年企業(yè),跌倒在宮亦年的手中。 “黎果果?!崩韫割^輕點(diǎn)示意,“這位是宮亦年?!?/br> “久仰大名,聽聞亦總的傳奇,今日有幸相見,是我尚某的榮幸?!鄙姓泥u鄒,字句里透露出教養(yǎng)。 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著夸贊,宮亦年接下來的話讓黎果果大吃一驚。 “家父可好?” “嗯,身體很健朗。倒是一直在我耳邊嘮叨,讓我有機(jī)會多跟亦總學(xué)習(xí)?!?/br> 他們認(rèn)識? 難道尚正的家父正是與譚子墨狼狽為jian的老者? 不知什么時候進(jìn)入到車?yán)?,她回過神來,程韻兒正走向?qū)γ娴谋捡Y。 “尚氏與宮氏是不是有合作?” “對。” 尚正的爸爸,也就是尚文軍,和宮父有過十幾年的交集。在宮亦年未接管宮氏時,兩家公司已經(jīng)是合作關(guān)系。 宮亦年看著黎果果魂不守舍,匍匐前伸,摸著安全帶,“想什么呢?你對他感興趣?” “嗯。”黎果果順著回應(yīng),被凝聚一團(tuán)的目光嚇住,“我好奇他怎么會和程韻兒認(rèn)識。你不覺得兩個人剛剛很奇怪嗎?尚正出現(xiàn)的那一刻,程韻兒的反應(yīng)和我們一樣,甚至是對他極度防備,當(dāng)成了變態(tài)。就咬耳說了一句話,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極速轉(zhuǎn)彎。” 兩個人一定有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就這?”宮亦年神采奕奕,譏笑著揉著她的額頭,“你還不了解尚正,看著他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暗地里可是啊a市的浪里小白花?!?/br> 偽君子? 那一切豈不是都能夠順理成章的有了答案。 奔馳車中,程韻兒拿著電話,大吵大鬧,“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白色浴缸里,存放高腳杯的小桌子上放著手機(jī)。暴怒的聲音讓譚子墨眼皮跳動兩下,很快又陷入了平靜,“我給你找的幫手不滿意?” “他的出現(xiàn)差點(diǎn)讓黎果果懷疑了。而且宮亦年認(rèn)識他,你確定是幫忙不是幫倒忙?”程韻兒看著尚正揚(yáng)起的嘴角,對他除了討厭別無其他想法。 需要的東西,她已經(jīng)到手。他不自作聰明的安排人手,這會的她乘坐的會是宮亦年的車。 到手的機(jī)會眼睜睜的被摧毀掉,程韻兒都懷疑,彼此的合作,是好是壞。 譚子墨濕漉拿起手機(jī),“尚正,把人帶到尚氏酒店,我在430房間等你們?!?/br> 結(jié)束了電話,譚子墨起身立起。 回去的路上,黎果果一直在猶豫,往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宮亦年?提早的防備會不會阻攔下對方的陷阱? “你有話要對我說?”宮亦年停車,詢問道。 掙扎了一路,黎果果收著一口氣,凝重的轉(zhuǎn)過身,安全帶纏繞在指縫間,“尚氏你要多注意。” 注意尚氏? 宮亦年被她沉重的樣子逗樂了,“因?yàn)槌添崈???/br> “你不要覺得好笑,我在給你說正經(jīng)事情?!崩韫鷣y拍打著額頭上的手,撥浪鼓似的用力的搖晃掉。 事情雖然有所改動,終究逃不過。 宮亦年趁機(jī)摸著她的臉頰,一臉寵溺,“好好,都聽你的?!?/br> “別碰我!”黎果果感受著臉頰上的用力,不舒服的推開她。 按照第二次招標(biāo)會公布的時間就在明天,黎果果半夜從床上爬起,搬著電腦,坐在沙發(fā)上。 床上的宮亦年,側(cè)身,雙膝夾著被褥,手臂搭在黎果果的枕頭上。 鍵盤聲抑揚(yáng)頓挫,魔咒一般鉆入宮亦年的耳內(nèi)。 “還在看方案?”宮亦年伸手按開臥室的燈。 毛毯披在肩膀上,滑稽笑臉?biāo)频模宦冻鲂∧X袋,“我吵到你了?” 軟綿的聲音在被褥的阻隔下顯得更加稚嫩。 宮亦年掀開被褥,拍打著旁邊空余的位置,“過來!” 電腦與宮亦年之間,黎果果選擇了電腦,“你睡吧,我去書房?!?/br> 托著毛毯,抱著電腦,黎果果一瘸一拐的穿上鞋子。 “我讓你走了嗎?”宮亦年光著腳板,咣咣兩下抱起黎果果。 驚呼一聲,她下意識的抱住搖搖欲墜的筆記本。 “再不聽話,修理你?!睂m亦年把人放在床上,扯出懷中的筆記本,拉起被褥蓋在她身上。 掖好被角,彎曲手指,敲打在她的腦袋上。繞過床尾回到位置上。 “我去書房又不打擾你休息?!弊炖镟洁洁爨?,黎果果很不服氣。 早知道一開始就去書房了。 “再不睡覺,我們就做點(diǎn)有意義的事情?!焙谏\罩下,宮亦年眸中散發(fā)著欲望。 屁股往外撅起,宮亦年撐起身體,試圖靠近黎果果。 “睡覺,我累了。”黎果果拽著被角,身體冒出尖刺,增強(qiáng)防御。 宮亦年也沒想,他擁著黎果果,霸道的將人按壓在胸口上。肌膚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掌心撫摸在她的腰上。 呼吸不上來了……黎果果覺得憋氣。她鼓著胳膊,往外推了兩下。 夜里,窗外的樹干上,成雙結(jié)對的鳥兒攀附在鳥窩中。嘰嘰喳喳,似乎對今晚的月色很滿意。 月牙在白云之中躲躲藏藏,似在戲耍著它們,又仿若嬌羞的孩子。 天上有月光,地上有燈光。程韻兒孤僻的游蕩在馬路上。 事后想要反悔? 小石子被用力的踹開,連續(xù)滾了滾,掉進(jìn)水坑里。 對譚子墨的做法,程韻兒非常的氣惱。無論他如何解釋,心里的埋怨都無法散開。 “譚總,她會不會做手腳?”助理拿著u盤,內(nèi)心有所顧忌。 最后一次,能不能拿下招標(biāo)會,就在一線之間。 “交給企劃部,明早之前必須審核,如有任何問題,放棄使用。”譚子墨命令道。 正常來說,宮亦年不會傻到犯第二次錯誤。會不會下套,很難說。 清晨,烏云籠罩著a市。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玻璃上,雨刮器左右運(yùn)轉(zhuǎn)。 雨水帶來了冷空氣,更讓早高峰變得更加擁堵。前方,后方,滴滴的喇叭聲疊加繚繞。 “會不會遲到?”黎果果時刻注意著時間,擔(dān)憂的問道。 想要另選其他路,都變得困難。前后的車將他們堵住,倒退都變得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