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還治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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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謝畢安推開黃寧,“她告訴你的?” 肩膀露出紅印記,黃寧揉著肩膀尖,她失望的垂下眼眸,“出去,我不想見你?!?/br> “寧寧,對不起,是我太過緊張了?!敝x畢安扇耳光,頹廢的坐在床上。 黃寧心口抽疼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到平靜。后背依靠著謝畢安,肌膚的親密貼合,彼此卻沒有交談的動力。 傍晚,下起了暴雨。先是一道閃電劃破了整個天空,閃電好像是一根金線。銀色光線照射在臉頰上,忽明忽暗。 次日,謝畢安胡子拉碴,滿臉疲憊的站在宮氏門口。來往白領(lǐng),好奇張望。 “搞什么?”程韻兒經(jīng)過時,折返回來才認出來。 翻著白眼,謝畢安目光落在路邊的停下的勞恩萊斯。 “謝先生,改行當演員了?”宮亦年尋著開心,一本正經(jīng)的尋找著攝像設(shè)備。 謝畢安的眼睛內(nèi)充滿紅血絲而且混濁,像是死了似的,停滯不動。他無力的抓住黎果果的手臂,卻在宮亦年輕輕的一揮,從口中劃過。 “畢安。”黎果果于心不忍,“你和黃寧?” 有些事情,她覺得沒有必要隱瞞。黃寧知道了,也會對他們的感情認真的考慮。 謝畢安發(fā)狠的沖撞開宮亦年,一把摟住黎果果的腰身,禁錮在懷中,“我們單獨談?wù)劇!?/br> 小腹上的手,刺痛著宮亦年的眼眸。他等待著黎果果的反駁,卻等到了她的點頭答應(yīng)。 “就在隔壁的咖啡廳吧。” “好。” 聽著簡短的對話,宮亦年跋扈的拉扯住黎果果,“我允許了?” 黎果果給面子的回了一句,“我請假半小時?!?/br> 宮亦年鼻子里呼哧出氣憤,上前將他們分開,“不批準?!?/br> 謝畢安也不甘示弱的拉出黎果果。 尷尬的夾在中間,黎果果更像是夾心餅干,誰都想沾染點甜味。胳膊呈一字馬,鎖住眉頭,她憤然用力,將其雙方掙脫。手腕脫臼似的,垂直下落。 “果果?!敝x畢安瞳孔宛如受驚的小鹿,隨時隨地都會受到外界的傷害。 有她的責任,黎果果自然偏向她會多一些,“走吧?!?/br> 宮亦年再一次的被拋棄。無論對方是誰,他終究不是黎果果的首選。 遠處,看戲的程韻兒及時出現(xiàn)。 “亦年哥,你還好嗎?” 悲傷在宮亦年的心里悄悄的落了根,看著車水馬龍,他凄慘的揚起唇角。 “其實畢安哥是為了果果姐才和黃寧有婚約的?!背添崈河谛牟蝗?,好心告知。 宮亦年步步緊逼,臂膀?qū)⑷税磯涸趬Ρ谏?,“繼續(xù)!” 雌性的男性聲音繚繞在四周,程韻兒嬌羞的低下頭,雙手拖放在對方胸口上,“果果姐也知道。” 頭頂上方,宮亦年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出的粗氣一鼓一張。 他生氣了!程韻兒受到鼓舞,氣勢大增。為難又不忍的繼續(xù)吐露她所知道的秘密。 …… 咖啡廳。 黎果果無心品嘗,她推開菜單,急忙詢問道:“你們吵架了?” “我不知道你跟黃寧說了些什么,她很生氣并且要和我分手?!敝x畢安將昨夜黃寧發(fā)給她的短信,放在了黎果果的面前。 簡短的五個字,卻代表著一段感情就此結(jié)束。 黎果果抬起頭,她愧疚的解釋道:“我只是講清楚你我還有程韻兒的關(guān)系,我不知道會讓你和黃寧產(chǎn)生誤會?!?/br> “你以為我還愛著你?”謝畢安的一句話,將所有難言的話語都擊碎。 是她誤會了?他真的要和黃寧幸福的度過一生?黎果果無知的看向他深邃幽怨的目光,在他的注視下,她像是個犯人,無意去傷害到別人。 “我……”黎果果蠕動著唇瓣,不爭氣的垂下腦袋,炙熱的掌心放在膝蓋上。 謝畢安咯咯發(fā)出陰冷的聲音,白天卻如同晚間。他握拳重重的落在桌面上,“在你的眼里,我當真配不上任何人?” “不是的?!崩韫q駁,“對不起,是我的失誤。不過你放心,我相信黃寧知道你對她的愛,一定不會輕言說分手的?!?/br> “不用了。”謝畢安拒絕道,“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分手?這么快! 黎果果著急往前,苦苦勸說道:“都是誤會,說開了自然就解釋清楚了?!?/br> 通過上次的交談,黃寧是真切示意的愛謝畢安。就因為他的隱瞞,說不愛就不愛? “我今天來是通知你,以后不用緊張擔心了,我謝畢安已經(jīng)看清了一切。不管是你,還是黃寧,終究是我不配?!敝x畢安說完,起身孤僻的走出了咖啡廳。 坐在圓桌前,最近的事情沒一幀都清晰的映入在腦海中。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公司,一束干枯的鮮花擺放在桌子上。花瓣凋零在桌面上,碎落的清冷。 黎果果尋找著花束的卡片,一番無果,拿起放在一邊。凳子還未坐熱,想不通的她決定去問問宮亦年。 “夫人。”陳特助擋在門口,“亦總這會在開視頻會議?!?/br> “他不愿意見我?”黎果果爽脆的逼問道。 陳特助一臉尷尬,他目光閃爍,片刻才否決,“不是的,亦總真的在開會?!?/br> “那我在這等他?!崩韫D(zhuǎn)一圈,門神似的,守在門口。 陳特助盯著她腳上八公分的高跟鞋,心中連連嘆氣。他們亦總真不會憐香惜玉,怎么說外面的才是她的妻子。 一刻鐘、兩刻鐘,黎果果的小腿開始發(fā)麻發(fā)酸,甚至變得僵硬。她頻繁回頭,緊閉的門還是緊密關(guān)閉。 “夫人,不如你先回去,等亦總開完會我再叫你?!标愄刂吐曄職獾膭裾f道。 黎果果一根筋,她認定的事情旁人是無法決斷的。踢掉高跟鞋,她光著腳接觸著冰冷的地面。 大理石的地面比無他地磚的溫度要更冷一些,白皙的腳背開始變得發(fā)紅,甚至血管開始烏紫。陳特助揣著一顆擔憂的心,不安的在原地踏步。 匆匆來往,一辦公椅放在面前。陳特助從派人買了一雙平底鞋,彎腰放在黎果果的腳邊。 “夫人,你坐著歇會?!标愄刂鷦竦?。 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宮亦年還不得要他償命。 確實累了,黎果果順勢坐下,抬腳踩在了鞋面上。眼睛盯著門,思緒卻飄遠。 屋內(nèi)的電腦屏幕上,走廊上的一舉一動都在宮亦年的眼皮下。他調(diào)換頻道,屏幕黑屏?;仡^搖尾乞憐,也要看他愿不愿意給機會。 眨眼間,到了中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