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在封家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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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姜晚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想到自己今天是為了封霽堯來的。 所以,她不能發(fā)作。 就算這是羞辱,她也只能暫時忍耐。 “今天我過來,是想說,阿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阿堯他是什么樣的人,您作為他的祖母,應(yīng)該比我清楚的啊?!苯砜粗饧易婺福J(rèn)真地說道。 “呵!”封家祖母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姜晚,“霽堯是個好孩子,這我當(dāng)然知道,但是,他身邊有個妖孽,有個禍水,讓他都失心瘋了!現(xiàn)在,你居然還有臉來跟我說這些!” 姜晚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封家祖母。 難道,封家祖母的意思說的妖孽、禍水……是說她嗎? “曾祖母,您這么說話,太過分了,我mama不是妖孽,更不是什么禍水!”封曦晨都聽不下去了,站出來替姜晚說話。 看到封曦晨替姜晚說話,封家祖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曦晨,別幫著這個女人說話,她雖然生了你,但是你不能認(rèn)她當(dāng)媽,有這種母親,你也會變壞的!”封家祖母說道,“曦晨,來曾祖母這里!” 封曦晨卻是搖了搖頭,“曾祖母,我mama是個很好的女人,她教會我怎么做人,從來也不會傳授給我一些不好的思想,我雖然還是孩子,但是,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姜晚聽著封曦晨對自己的護(hù),心里也是暖暖的。 祖母說的那些話對于她來說確實(shí)是太難聽了,什么叫雖然自己生了封曦晨,卻不能給他當(dāng)媽? 天底下除了她難道還有別的女人能給封曦晨當(dāng)媽嗎? “祖母,您糊涂了,您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一點(diǎn)邏輯都沒有,我看如果實(shí)在是說不通,我們也不再在這里惹您礙眼了。”姜晚的語氣有些許冷漠。 她是因?yàn)樾暮?,沒想到封家祖母居然能說出來這樣的話。 之前是出于想要替封霽堯解決問題的心思才暫時忍耐,但是也不代表她的忍耐是毫無限度的。 封家祖母居然能說出來這種話,那么她也是沒有必要繼續(xù)忍下去了。 封家祖母聽到姜晚竟然敢這么說話,登時就瞪起了眼睛,胸口劇烈起伏,“反了,反了,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混娛樂圈的女人,現(xiàn)在居然把我的寶貝曾孫子教成這樣,也敢和我頂嘴!” “來人,來人啊!”封家祖母喊道,“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從兩邊出來的傭人,拉住姜晚,就往外扭。 “你們干什么!”姜晚驚訝極了,她沒想到,封家祖母做事情居然能這么絕。 她真的打算和自己撕破臉皮了嗎? “你們不許碰我mama!”封曦晨見這些人去拉扯姜晚,也是一下子急了。 “把他拉開!”封家祖母此時的表情都是非常讓人害怕的。 “你們別碰曦晨!你們這是要做什么,祖母,難道您因?yàn)榉怦甑乃雷兊媚X子不好用了么?”姜晚確實(shí)被震驚到了,她沒想到,封家祖母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想做什么,還輪不到你置喙!”封家祖母盛怒,一把拍在面前的茶幾上。 因?yàn)樗麄兊娜藢?shí)在是太多了,姜晚還是被扭著扔出了門口,而封曦晨則是被另外一些人帶上了樓上的房間。 “曦晨!曦晨!你們把我兒子還給我!”姜晚怒喊道。 “呵呵,這里,還不是你當(dāng)主人的地方?!狈饧易婺缚粗肀蝗恿顺鋈ィ值靡?,“關(guān)門,送客!” “曦晨!曦晨!你們怎么可以這么做!”姜晚此時真是焦頭爛額。 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報(bào)警估計(jì)也是無濟(jì)于事,畢竟祖父祖母和封曦晨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 這種情況,一般警察是不會輕易插手的。 “封太太,您還是先回去吧。”一個離姜晚最近的傭人小聲說道,“求求您別再鬧了,我們都是一些干活的人,別為難我們了,好么?” 姜晚知道這些傭人也都是拿著封家祖父祖母給的錢,為難他們也沒什么用。 小腿傳來一陣痛覺,是剛才被擦破了皮的膝蓋,此時正在往外絲絲滲血。 她咬了咬牙,現(xiàn)在也只能先回家里,等到封霽堯回來再說。 此時封霽堯那邊也是在查關(guān)于封覃年的死因,那輛車基本上已經(jīng)報(bào)廢了,警方也是追查了很久,都是沒有查到其中有什么問題。 “那輛車的剎車似乎壞了,但是通過封歷程那邊的供詞,他們當(dāng)時確實(shí)是開那輛車來的,如果提前已經(jīng)壞了,他們怎么敢開那輛車來呢?”警方的人也是眉頭緊鎖。 封霽堯的需求他們也都是盡量的在幫忙查,但是現(xiàn)在線索斷了,確實(shí)查不到更多了。 封霽堯沉默。 他只覺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團(tuán)棉花,很堵,也拿不出來。 但是,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卷入了一場陰謀漩渦之中。 “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們這么盡心盡力?!狈忪V堯低聲說道。 “沒什么,沒有能幫到您,我們也是十分歉意?!本降娜藢Ψ忪V堯也是畢恭畢敬,一副歉意的樣子。 封霽堯覺得自己現(xiàn)在非常的被動,外面的輿論滿天飛,如果他通過別的手段鎮(zhèn)壓,反而會顯得他心虛一般。 可是現(xiàn)在,卻拿不出一個證據(jù)來證明他和封覃年的死無關(guān)。 他仔仔細(xì)細(xì)回憶著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一開始,封覃年是對于之前他做的事情供認(rèn)不諱,乞求自己原諒。 之后接到了封歷程的電話,封歷程讓他去送東西…… 難道說,一開始那個有問題的車,是給他所準(zhǔn)備的? 可是邏輯上也有一點(diǎn)不通順,因?yàn)楫?dāng)時封覃年主動要求的自己開車去送那個東西,難道他們兩個人的計(jì)謀,居然是封歷程做了,而封覃年不知道? 重重疑云籠罩著封霽堯,他第一次覺得有一些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是那么容易能看清楚的,就是這次的事情。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他只能先回家。 剛是回到家里,就看到姜晚自己坐在沙發(fā)上,而旁邊放著一些沾血的紗布。 “晚晚,你怎么了?”封霽堯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