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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紫藤花香包,一個掛脖子上,按松田紫的說法,是最好洗澡都別取下來。另一個放好當(dāng)做備用。 準(zhǔn)備好香包后,松田紫去廚房準(zhǔn)備干糧。 等一切都準(zhǔn)備好,可以出發(fā)的時候,松田紫舍棄了和服,換上了方便行動的衣服褲子,外面穿了一件寬松的羽織,鞋子也是穿的黑色皮鞋。 皮鞋?還有這衣服褲子的樣式,看來這應(yīng)該是近現(xiàn)代的年代。 “我這么穿很奇怪嗎?”松田紫有些別扭的扯了扯衣角,“我、我是用兄長的衣服改的?!?/br> 瀧澤旬:“很好看,不奇怪?!?/br> 松田紫松了口氣,然后又不知從哪兒拿來一振刀別在腰間,用羽織遮擋住。 瀧澤旬注意到那振刀,是一振打刀。松田紫身高不算高,打刀對她來說有點(diǎn)兒長了,她用脅差的話會更合適一些??磥磉@刀應(yīng)該也是她兄長留下的。的確,女孩子出門在外,是該帶上護(hù)身的武器。雖然現(xiàn)在有他在,就算遇到危險也用不著她去戰(zhàn)斗,不過這種自我保護(hù)意識還是值得表揚(yáng)的。 說到自我保護(hù)意識,他又想起來她昨晚草率收留人的舉動了。還真是個矛盾的人。 出發(fā)的旅程比想象中的要快許多。望著頗為復(fù)古的列車,原來是坐車去啊,還是火車。 這時候的火車速度可比后世要慢得多。瀧澤旬看著坐在對面的松田紫正安靜的拿出一本書出來翻看,頓時覺得自己似乎不僅沒有起到護(hù)送的作用,反而還要人多買一張車票? 突然車廂劇烈搖晃了一下,雖然只有那一下,也是讓人嚇得夠嗆。 “怎么回事?” “野豬,有野豬在撞車?!?/br> 瀧澤旬好奇的跑到窗戶邊,扒在玻璃上往下看,然而剛才撞車的野豬似乎已經(jīng)離開了。他坐了回去,對面的松田紫微笑著問他要不要嘗嘗列車上的便當(dāng)。 “欸?可是我們不是有準(zhǔn)備干糧嗎?” “啊,那是給瀧澤君準(zhǔn)備的。你不是還要到處去旅行嗎,我就想替你準(zhǔn)備些東西?!?/br> 好……溫柔。明明是想要護(hù)送她的,結(jié)果反過來被她照顧了呢。瀧澤旬微微有些羞愧的紅了臉,“謝、謝謝。不過以后可別太相信陌生人,不是誰都跟我一樣好相處的。”說完,瀧澤旬突然覺得不太對,他剛才好像是在夸自己? 松田紫愣了一下,捂著嘴笑了起來?!罢埛判陌?,我自幼感覺都特別準(zhǔn),能感受到別人的善意或是惡意。第一次見瀧澤君的時候,雖然時間不太對,但我并沒有在你身上感受到惡念?!?/br>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嗎?瀧澤旬驚嘆。 “但是……” 但是?“怎么了?”瀧澤旬問。 松田紫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自從上了車后,我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不論如何,也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呢。第一次出遠(yuǎn)門,總是會擔(dān)心害怕的吧。瀧澤旬安慰道:“沒事的,放心吧,有我在?!?/br> 松田紫看了瀧澤旬幾秒鐘,突然露出個微笑,說道:“也是呢。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總覺得瀧澤君在的話會很安心呢。謝謝?!?/br> “請,出示一下……車票……”乘務(wù)員突然的出聲讓松田紫愣了一下,她抬頭看著這個瘦弱的男人,遲疑了一下把自己的車票遞了過去。 瀧澤旬也依樣把手里的車票遞了過去。 “檢好了……”把檢好的車票遞回去,乘務(wù)員開始走向其他的座位,要求人出示車票并檢票。 松田紫扭過頭盯著乘務(wù)員的背影,直到乘務(wù)員去到了下一截車廂。 “怎么了?” “不,沒什么?!?/br> 松田紫繼續(xù)看書。然而她看了沒一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松田桑,松田桑……”瀧澤旬輕輕推了推松田紫的肩膀,可她睡得太熟了,竟然叫不醒。 整截車廂就瀧澤旬一個人醒著,他看了看車廂里的其他人,也都是睡得十分香甜。沒道理啊,難道人人都喜歡上車打瞌睡? 瀧澤旬查看了一下松田紫的情況,確認(rèn)她確實(shí)只是睡著了,身體并沒有其他的問題。 皺著眉坐回座位上,瀧澤旬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又過了一會兒,一種非常惡心的,仿佛人體組織的rou塊在每個有人的座位開始生長,似乎要把人給吞進(jìn)去。 “這什么鬼?”瀧澤旬一把扯掉松田紫身后的這東西,掌心真實(shí)的觸感令人反胃。這時候他要是還天真的認(rèn)為松田紫他們只是單純的睡過去了他就是傻??隙ㄓ衅婀值牧α孔屗麄兯诉^去。目的可能就是讓這惡心的東西把大家都給吞了。 順手把其他人身上多余的還在生長的rou塊給扯掉,瀧澤旬看向前面車廂,心想其他的車廂估計(jì)都是類似的情況。 掉落在地上的惡心的rou塊還在蠕動生長,瀧澤旬瞪大了眼睛,“這什么妖怪?專門惡心人的妖怪嗎?” “砰”的一聲,車廂與車廂之間的門被大力撞開,一個有著一頭燦爛金發(fā)的男人沖了過來,速度極快。他發(fā)梢處是紅色,一雙眼睛圓圓的顯得炯炯有神,光從相貌上來看,無端讓人聯(lián)想到了貓頭鷹。 “咦?竟然有人沒有睡著?”貓頭鷹說話了。 瀧澤旬眉頭一皺:“是你讓他們睡著的?”他觀察著對方,火炎紋披風(fēng)下是一身黑色的制服,腰間是白色的皮帶。最令人注意的是他手中的刀,白色的刀柄和刀鞘,刀鍔也是火焰的形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