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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了心肝的,連自家親姨父都能拿來祭天?;噬喜坏灰云錇闆霰?,還頻頻夸贊。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還用明說么? 時候不早,該還錢了??! 這樣的認知與震懾下,曾經(jīng)的老賴們都成了還債積極分子。 主動上門者眾。 胤禛每日里忙到不可開交,數(shù)日下來,原就清癯的身形竟然又消瘦了些許。可把寧楚格給心疼的哎,整日里在家花樣燉補湯。 香氣飄飄的,不但隔壁的八貝勒府上聞得見。便連隔壁的隔壁,九阿哥府上都未能幸免。 然而此時此刻,甭管是八福晉還是九阿哥都沒有了上門蹭飯的心情。 一個愁安郡王府上頻頻到訪,一個總被八哥欲言又止的瞧。 哎! 胤禟嘆息,早年為跟八哥玩在一起特特求來的工部,此時竟然成了束縛么? 第64章 胤禟無奈搖頭, 聽著下值的鐘聲,趕緊收拾收拾準備回府。然而這一次,欲言又止了很久的胤襈喚住了他:“許久未曾一同聚聚了, 叫上胤俄、十四,一起喝幾盅?” “這怕不是不成呢!”胤禟眸光微閃,頗有些遺憾地道:“老十被皇阿瑪禁足了, 連十貝勒府都出不來。十四剛接手了大侄女那個輕輕茶方子, 正夜以繼日地組織人研究呢?!?/br> “非不信那個邪,要把這個給研究成了。說哪怕出一半效果,價格降到百兩一罐子呢!也是個金娃娃,頂前頭許多作坊!” “小子都瘋了,連十四弟妹都抓不到他影, 更何況你我?” 胤襈臉上一訕:“啊,那是我這幾日實在……實在是太急了,整日里焦頭爛額的, 對弟弟們關(guān)注太少了。竟鬧出了這般笑話, 可真是……” 到底是一起玩大的好兄弟, 胤禟沒舍得他太為難:“誰還不是呢?” “弟弟雖不如八哥盡忠職守, 但……” “自打福晉誕下熙敏克特后, 弟弟這心里啊。也跟長了草似的,恨不得日日告假,在府中陪著她。免得爺一走福晉那個怠懶的,又將她交給奶嬤嬤?!?/br> 說這個話的時候, 胤禟嘴上嫌棄,面上卻滿是慈愛。 胤襈:??? “熙敏克特,貓眼石?倒挺可愛的名字,但……九弟妹懷的不是個阿哥?”前頭九弟妹張口兒子, 閉口小阿哥的。沒少作威作福,對九弟頤指氣使。怎么一朝分娩,居然…… 不是個帶把的? 胤襈實名怔愣,就很抱歉地看著胤禟那陡然漆黑的臉:“對,對不住啊,九弟,為兄……咳咳,你也別上火。先開花,后結(jié)果嘛。再努努力,嫡子終究會有的?!?/br> “你跟弟妹還年輕!” 其實氣自己對他掏心掏肺,回過頭來,自己福晉生產(chǎn),孩子都幾天了。他連個男女都不知道的胤禟:…… 心里頭那點愧疚啊、不舍啊,就像那烈日下的雪花,頃刻就化了水。小微風那么一吹,連那點水跡都消失得一干二凈。 他只煩躁擺手:“沒,八哥您多慮了,弟弟不是那等只愛重嫡子的俗人。我們熙敏克特好著,不輸任何小阿哥。弟弟特高興,有了這么件兒貼心小棉襖!” “倒是福晉落差有點大,連帶著……” “咳咳,不說了,弟弟得回去盯著點。別狗奴才為了自己自在清凈,悄悄給爺?shù)暮酶窀裎拱采竦乃幬?!看過孩子,就趕緊往饕餮樓轉(zhuǎn)轉(zhuǎn)?!?/br> “爺現(xiàn)在是有嫡女的人了,可不能再大手大腳,得給孩子攢嫁妝呢!” 說完,他就跟胤襈拱拱手,直接先走一步。 看得胤襈眼珠子差點兒脫眶:這踏馬能是他九弟??? 最貼心貼肺,但凡他露出丁點難色來,保準第一個跑過來,不停噓寒問暖。各種出錢出力,還要注意著別傷害到他自尊心的好九弟??? 胤襈摸了摸自己數(shù)天沒刮,不但瞧著凌亂憔悴,還破有些扎人的發(fā)頂。 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怎么就…… 八貝勒府中,郭絡(luò)羅氏也是懵的:“舅母您說什么,再說一遍?甥女有些未聽清?!?/br> 安郡王佟佳氏雖有些臊得慌,但……兵臨城下,將至壕邊。要么自己一家子倒霉,要么便宜甥女倒霉的時候,那還講什么虛偽的舅甥情呢? 趕緊拿帕子拭了拭淚:“這……說來也是難以啟齒?!?/br> “可到底好甥女你在府上待了許多年,從小錦衣玉食地伺候著。便比起王府中的正經(jīng)格格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府上有難,讓您援手幫襯一二,也不過分吧?” 是的,援手,幫襯! 就特別直接地伸手要,并不打算還,理直氣壯地讓郭絡(luò)羅氏驚呆。 偏她阿瑪明尚當年詐賭,被皇上判了個斬監(jiān)候。額娘大受打擊之下,沒多久就跟著撒手人寰。只留她孤零零一個,在偌大的郭絡(luò)羅府上煎熬。全仰仗郭羅瑪法將她接回府,百般嬌寵。 讓她不至于飄零凄楚,還當上了皇子福晉。 如今郭羅瑪法已故,這份恩德自然而然就轉(zhuǎn)移到承爵的舅父、舅母身上。一毛不拔,難免遭人詬病。而且自己無子,想坐穩(wěn)這八福晉之位,少不得要仰仗安郡王府。 撕破臉是不能撕破臉的。 可那個大窟窿,又拿了她全部的嫁妝也填不上。而且爺那邊是說怎么也用不上她嫁妝,但他不用,也不會坐視自己都奉獻給安郡王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