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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活泛,能在工作中獨當一面的人,未必在其他方面就有所欠缺。 人好像都有八卦的天性。 比如大學小范圍出柜,不好聽的聲音姑且不提,但諸如“那誰誰好像也是les,前段時間跟女朋友分手了,你們聊聊?”、“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回頭給你介紹下呀”之類的三五不時都會有。 既是用行動和話語表示“看,我不排斥同性戀,我理解并支持”,也是閑的。 海澄不例外。 大概是看淮總跟她走得近了,不排斥同就約等于能接受以及進一步發(fā)展,拉娘配的心蠢蠢欲動。 但隋然深知不可能。 并且很抵觸這種不知從何而起的想法,隨意出口的玩笑。 她想,等淮安新公司籌備結束,兩個人沒有工作上的交際,以后也會慢慢變回兩條平行線。 發(fā)展為普通朋友的可能甚至都微乎其微。 挺別扭,還有點不知好歹。 隋然偏偏是懂好歹的。 淮總出面投訴王瑋對她有好處嗎? 當然是有的。 解氣。 淮安行事妥帖,“原則”、“規(guī)矩”之類的仿佛是用透明墨水寫在名片上的標簽。 她的身份地位在,有些事可以不必在意,或者不必忍耐。 但這并不意味著淮總是為了她來做這件事。 當年離職,知情的人包括海澄都以為是因為阮爍,隋然也不否認,阮爍當時提供了她無法拒絕的條件,成為她辭職的主要契機。 但隋然自己清楚,離職絕不僅僅只是因為阮爍。 事情往往表面上是一回事,深層次不然。 局外人免不了管中窺豹。 像這次,淮安投訴王瑋,海澄認為有她的因素在,姚若發(fā)來的聊天記錄則變成公司內部大區(qū)總之間的斗爭。 隋然不愿多想,也不會多想。 至于逃避什么的…… 純粹是海澄想多了。 隋然不想再跟海總掰扯工作以外的事,轉而問:“???,你還記得梁謙嗎?” “記得,你那會兒不還因為他跟我鬧過。”海澄渾不在意,“你離職第二年,這貨在客戶面前被他帶的新人扇了一耳光,后來被勸退了?!?/br> 海澄想起來還覺得很好笑。 梁謙,謙謙君子的謙。 然而是個名不副實的猥瑣男。 制造一切機會摸小姑娘胳膊大腿,摟摟抱抱。 “你們都以為我是因為阮爍離職的,我當時確實是拿她當借口?!彼迦徽f,“但是……” 她聳了下肩,刻意地停下。 海澄在喝水,一只眼睛越過青藍色的飲料瓶看她。 前面突兀提起梁謙,后面又說到離職原因,用意不言自喻。 海澄“咯嘣”掰斷了一條螃蟹腿,欲言又止。 隋然也低頭吃菜不說話。 她其實有點怪海澄不著調的,明明她自己說的過去就過去了,突然又窮追猛打,還拿淮總做文章。 她也不是故意提起梁謙。 正好姚若上午說起??偨o女生們開小會的事情。 四年時間,大家都變了很多。 即將凝固的氣氛被“叮咚”的信息提示音打破。 隋然看了下屏幕,神色一松。 淮安:「魏先生什么時候安排做路演?我確認下時間?!?/br> 隋然先確認魏先生下午在不在科技谷,然后回淮總:「我下午過去跟他聊聊。」 她手機剛放下,聽海澄問:“你下午去哪兒?” 隋然答:“科技谷?!?/br> “分線索了?” “沒啊,之前客戶有點事情?!?/br> 剛才那一兩分鐘的冷場就此翻了篇。 海澄送她到魏先生所在的園區(qū),隋然下車后在門口拍了張圖片發(fā)到朋友圈,配字:「營業(yè)時間[奮斗]」 沒發(fā)定位,也很小心沒拍到具體LOGO。 路演如果沒問題,魏先生之后就由遇安接手,跟她沒關系了。隋然愉快地想。 聽說是投資方主動提出的路演,魏先生難得很配合。 他是典型工科男,可能頭腦運轉速度太快,嘴巴反而跟不上節(jié)奏,背稿子兩三段話挺流暢,但隋然提出一個報告上列出的問題讓他回答,他就像過熱的機器,眼睛轉來轉去,額頭冒汗,話怎么也說不順暢。 隋然心想別嘆氣,別打擊了總算知道配合的魏先生,換了個問題:“你認為什么樣的團隊配置能夠讓你更順利開展工作?” 魏先生吭吭哧哧了半天,憋出四個字:“你這樣的?!?/br> 隋然:“……” 她合上文件夾遞給魏先生:“你……您再看看,那上面寫的問題您多想想,盡快抽時間自己寫個草稿,回頭定下路演時間了告訴我?!?/br> 出門時,不忘回頭叮囑一句:“要么我明天早上再問你。” 魏先生苦著臉說:“好?!?/br> 活似被家長拋棄的小學生。 隋然毫不留情地關上門。 到公交站,隋然正翻著手機想下個地方去哪兒,屏幕上跳出淮總來電。 “在魏先生那里嗎?”淮安似乎在車上,聽起來有回聲。 隋然:“呃……” “我和同事來見幾個之前投資過的團隊,想順路拜訪一下魏先生,是否方便?”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今天)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