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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前些日子,阿瑯收到十一轉(zhuǎn)進(jìn)來的信就感覺到不對了。 那信簽看起來好像是蕭珩寫的,有些潦草,凌亂,好像是在戰(zhàn)斗的間歇,抽著時間匆匆忙忙的寫。 甚至,她好像在信上都聞到了戰(zhàn)火的味道。 可她的心,依然七上八下地跳著,眉頭越皺越緊,心里總是不踏實。 讓她說說到底哪里不對,又說不清。 直到今日,她見到女王,隱隱約約有些明白發(fā)生了何事。 定然是蕭珩出事了。 女王阻攔她回去,一方面是有想要留下她的想法,另一方面,更是怕她知道蕭珩出事了。 正當(dāng)阿瑯要從后窗出去時,門被敲響,阿瑯警惕地看過去,來不及躲,門被推開了。 是一個陌生的宮人。 見到阿瑯全副武裝地站在窗邊,立刻奔了過去,一邊悄聲道: “主子,是我……” 聽到這聲音,阿瑯緊繃地心頓時松了下來,竟然是喬裝過的十一。 “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在下面接應(yīng)嗎?” 阿瑯問。 十一將頭上女式的發(fā)釵之類都拔了下來,這些是為了蒙蔽門口的守衛(wèi)用的。 這會他們要逃亡,輕裝上陣才行。 “主子,下面的峭壁屬下都查探過了,有很多地方可以落腳。” “只是,這樣太過危險了,屬下和十三他們都是受過訓(xùn)練的,倒沒關(guān)系??墒侵髯幽恪?/br> “沒什么不行的,十一,你們能行,我也能行。”阿瑯輕描淡寫的。 “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離開這里。” 阿瑯輕松地看著十一,盡量安撫著他。 看著阿瑯自信有余的模樣,再想到當(dāng)初阿瑯從韓長風(fēng)的手里逃出來的模樣。 十一又覺得,阿瑯沒有在同他講笑話。 大周邊境城內(nèi)。 天有些陰暗,烏云壓頂,風(fēng)呼嘯著,吹得大軍的營帳簌簌作響。 主帳內(nèi),甲一帶著人將熱水倒入角落的大桶內(nèi),桶內(nèi)坐著的俊美青年,身上滿是創(chuàng)傷。 每看一眼,甲一的心就疼一次。 自家主子這等金尊玉貴的任務(wù),在上京也是香車寶馬的翩翩貴公子。 可在這邊境,自家主子沖得比誰都要猛,尤其是殺到北疆汗王的大帳前,更是不要命的一般。 總算擒住了親征的汗王,可主子也…… 甲一心頭嘆了口氣。 若是王妃知道了,也不知道會怎么樣! 甲一覺得,王爺如今這個情況,還要隱瞞王妃,等將來王妃知道了這個情況,兩人也不知道該怎么鬧別扭呢。 木桶里的水換了三次,才終于不見血色。 “甲一,扶我出去吧?!蹦就袄镒氖掔衤曇羯硢?,有些無力。 甲一聞言,立刻喚了人進(jìn)來,和他一起,攙扶著蕭珩從浴桶里出來。 蕭珩道:“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更何況我這傷,軍醫(yī)不是說了,等過段時間就好了么?” “別怕王妃知道,她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br> 甲一嘆了口氣,沒有說話。若是真的沒事,又何必瞞著王妃,讓西祁女王一定要將王妃留下? 不還是怕王妃心疼么? 可他也不想想,將來王妃知道,還不是一樣心疼? 梳洗完畢,甲一推了木輪椅過來,將蕭珩攙扶上去,推著出了大帳。 正巧,有個士兵過來稟報: “王爺,北疆的汗王烏勒布已經(jīng)到了,還有南疆那邊派來的使者……” 蕭珩點(diǎn)頭,示意甲一將他推往議事的偏帳去。 還沒進(jìn)到大帳,就聽到里面有人在叫囂著。 “你們這些漢人蠻子,要?dú)⒕蜌?,竟然敢如此的折辱于我……?/br> 蕭珩低低地笑了一聲,進(jìn)得帳內(nèi),就見到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正壓著跪在地上,嘴里嘰里咕嚕地用不熟練的漢語叫囂著。 “兩方打戰(zhàn),一方輸了,逃跑時被擒,這怎么叫折辱?要說折辱,你逃得時候不就已經(jīng)是折辱了么?” 烏勒布被蕭珩這一句話給揭得面子里子都不剩,頓時大喊道, “夠了!你們大周說得什么和平相處,可現(xiàn)在做得都是些什么?殺了我們那么多部落的人,我們一定不會就此就算了的……” 蕭珩笑笑, “和平相處難道就是我們大周的百姓不用抵抗,任你們哪天興致來了,糧草缺了,就來劫掠一番,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么?” “我們百姓辛苦種出來的糧食讓你們掠奪而去,我們百姓的性命,任你們絞殺……” “哪里有這樣的?和平相處?” “為了我們的百姓,我們只能想些法子了……” 烏勒布原本高昂的頭顱,在蕭珩的一句一句砸下來后,慢慢地低了下去。 良久,垂頭喪氣的烏勒布被將領(lǐng)給押了下去。 帳內(nèi)看他笑話的將領(lǐng),這會也都散了。 甲一推著蕭珩準(zhǔn)備往寢帳而去,這一天下來,蕭珩的傷早就受不住了。 “甲一,我還有些公務(wù),你先退下吧?!?/br> 甲一心里哽得難受,主子的公務(wù)早就處理完畢,這會留下借口處理公務(wù)還能是為什么? 他放開手,慢慢地朝外走去,走時他回頭望了一樣蕭珩,那是一種極為落寞的狀態(tài),咫尺外就讓人心酸。 走到門邊,才剛要掀簾子,甲一就聽到外頭的喧嘩。 那隱約傳來的聲音,讓甲一臉色一下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