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娛樂圈]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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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在恍惚間,好像聽見裴予說了聲—— “樂意至極。”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甜掉牙的戀愛開啟—— 感謝在2021-08-17 22:26:13~2021-08-18 22:06: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浮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從山 5瓶;薄荷精小姐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4章 二十四個小哭包 最后這頓晚飯吃得十分清淡。 裴予的視線一直落在郁清的唇上, 郁清還沒適應(yīng)身份的轉(zhuǎn)變,察覺到他的目光,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他無意識的舔了一下唇:“沒事, 破了點皮而已, 沒那么脆弱……” 裴予沒說話,郁清隔著一張桌子看著他, 到底還是沒忍住站起身來,將自己的椅子拖到了裴予身邊坐下。 餐桌是長方桌, 雖然他倆不是坐在桌子的兩端,但是就算是兩側(cè), 對于剛談戀愛的郁清來說, 那也是遙遠的。 他到伸手就可以觸碰到裴予的范圍了,便心滿意足。 裴予也沒說什么,只伸手將他的餐具挪到了他的面前。 郁清眨了眨眼,抿唇笑開,心說裴予的手臂挺長。 “叔叔?!?/br> 沒有外人在的時候, 郁清還是喊裴予叔叔, 主要是這八年來的習(xí)慣,讓他有點不敢直呼裴予的名字,感覺他要是喊了,就犯了什么不得了的禁.忌:“我這兩天都沒有戲, 可以回家睡一晚, 后天如果順利的話, 拍完最后一場我就殺青了?!?/br> 說到這, 郁清嘆了口氣:“不過不知道方奕那邊會不會出問題?!?/br> 裴予一頓,偏頭看過去,郁清明白了他的意思, 解釋道:“最近方奕好像遇到了點事兒,如果他出大問題的話,那么嚴導(dǎo)可能會需要更換演員重拍,這樣比較棘手,我也得加班了?!?/br> 裴予:“演員的個人生活也會影響到劇?” “當(dāng)然啊?!?/br> 郁清一臉你在問什么:“就像裴叔叔你經(jīng)營公司,不會用品行不端的人,娛樂圈…雖然亂是亂了點吧,但如果事情鬧大了,鬧得全網(wǎng)皆知了,那劇組肯定要考慮未來的口碑問題思考換演員的事情啊?!?/br> 他頓了頓,想起什么似的,湊近了裴予,低聲說:“不過啊,叔叔你還記得我讀書的時候,有個明星吸.毒,被曝光的時候鬧得全網(wǎng)皆知嗎?” 裴予不關(guān)注娛樂新聞,但當(dāng)時那件聚眾吸.毒的案子還牽扯到了幾個公司的老板,既是娛樂新聞,又是財經(jīng)新聞,還是社會新聞。 所以裴予略有耳聞。 郁清見他點頭,便繼續(xù)道:“聽我老師說,但是業(yè)內(nèi)其實有不少人知道他吸.毒的事情,只是因為他的背景后臺太大,所以沒有人敢舉報。加上圈內(nèi)嘛,有很多各種的潛.規(guī)則。然后有一個導(dǎo)演知道了這件事,手里正好有一個片子,就請那個明星拍了,角色就是一個吸.毒的?!?/br> “你知道后來吧,就是有警察看了這個電影,又聽人說這個明星以前演技不好,演個癮君子演技卻忽然飆升了,于是就查了整個劇組——” 郁清一拍手,然后攤開,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整個劇組上上下下,就他一個人尿檢沒過關(guān)。” 裴予聽這些其實沒有多大的感觸。 但他知道郁清會因為看到一條新聞?wù)f有人虐貓而生氣很久,也清楚郁清不像他。 他是毫無色澤、又黑又沉的石頭,郁清是可以散發(fā)出不同光彩的寶珠。 裴予望著他始終帶著光的眼睛:“他在劇里是什么角色?” 郁清一愣:“叔叔,我們都簽了保密合同的,就算是你,我也不能說。” 裴予只盯著他。 郁清倒也想盯回去,只是對視不過三秒,他就莫名想起了前不久的那個吻。 太多復(fù)雜而又難以言喻的感覺還殘存在各個地方,比如唇齒之間,比如他的心里…… 郁清想,裴予挺會親的。 這個念頭剛起,郁清就不爭氣的自己把自己蒸熟了。 要命。 郁清默默挪開了臉,準(zhǔn)備直接往餐桌上一磕讓自己冷靜冷靜,但他的額頭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裴予的掌心里,一聲悶響,只有郁清能夠聽見。 還是那樣過熱的溫度,卻讓郁清沒了半點旖旎的心思,他忙抬起頭來抓住裴予的手去看:“你干嘛伸過來?!” 裴予的膚色不及他,郁清是那種就算曬黑了,一個冬天過后就能恢復(fù)到最初的白,不過郁清也沒有要做白雪王子的意思,平時是不怎么注意防曬的。 而裴予的膚色,乍一看還好,和他對比起來,就有點偏黃了。卻也是很健康的膚色。 郁清抓著裴予的手翻了個面,看著因為自己剛剛那一磕,裴予的手背撞在了桌子上,紅了一片,就不由得心疼:“疼么?” 裴予不動聲色的將他的手指攏在自己的掌心里:“不會。” 裴予的確是實話實說,他對痛覺并不敏感,大抵是因為幼時的一些經(jīng)歷,裴予的感官比正常人要遲鈍不止一星半點,只有在郁清這,才會勉強跟上正常人的步伐。 可郁清卻認為他在哄自己,抿著唇有點不太高興。 裴予的視線落在他的額頭上,確認了自己粗糲的掌心沒有磨得他的額頭發(fā)紅,便淡淡的問了句:“從哪學(xué)的?” 郁清愣了愣:“???” 裴予另一只手點了點桌子,郁清便覺不妙。 裴予對他主動傷害自身的一切行徑都會冷臉,別說什么裴予平時不就是冷著臉的嗎這樣的話,在郁清這,裴予是極少會拉下臉。 皺眉和他冷臉比起來,那真是不值一提。 郁清被他這么一問,不由得緊張了起來,被裴予圈住的手指也無意識的蜷曲了一下,指尖掠過裴予的指腹,很輕的蹭了一下:“以后不會了?!?/br> 他老老實實道:“我發(fā)誓,再也沒有下次?!?/br> 要是再有下次,裴予還這樣給他當(dāng)rou墊,郁清自己也會惱死自己的。 然而裴予還是不說話,只看著他。 郁清敗下陣來,垂下了腦袋,乖乖的把他真正想聽的話說了:“我也就是讀書的時候有一次始終找不到入戲的狀態(tài)用腦袋撞過墻讓自己清醒了一點,沒受傷,而且我保證這是第二次?!?/br> 他很清楚的知道怎么樣讓裴予心軟,在說完后,又仰頭看向裴予,那雙狗狗眼可憐極了,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對不起嘛,叔叔?!?/br> 高手過招,只在一瞬之間。 裴予到底只能松了他的手,將自己的掌心覆在了他的額頭上:“疼嗎?” 郁清剛想說你都給我墊著了我疼什么,話還沒出口,心念一轉(zhuǎn),有些不確定:“……你是問讀書的時候砸墻嗎?” 裴予應(yīng)聲,郁清努力回想了一下:“又沒受傷,我哪里記得還疼不疼,應(yīng)該不疼吧。” 在外面,郁清永遠都要比在裴予面前堅強個幾百倍,就算是當(dāng)初讀書的時候?qū)W武打動作被誤傷,打了一周的石膏,郁清都沒有掉眼淚,甚至還笑著安慰了兩句被嚇到臉色蒼白一見到他就跟他道歉的同學(xué)。 不過…… 郁清悄悄的蹭了蹭裴予還沒離開的手。 后來裴予知道了他受傷,到京戲大來看他,親眼確認他的傷勢的時候,郁清的眼淚就跟不要錢買一贈他個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一樣,怎么都止不住。 只有在裴予面前,郁清才會覺得委屈。 裴予對這個回答其實并不滿意,但郁清這么說了,他也沒有時光機回到當(dāng)時去追溯這件事。 所以裴予只能輕輕地揉了揉他的額頭。 郁清眨了眨眼,覺得他的掌心實在是有點過燙。 也不知道是不是演員的想象力過于豐富,郁清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動作的同時,卻也沒忍住想—— 他剛剛磕的是裴予的手,疼也是裴予疼,可現(xiàn)在裴予給他揉腦袋,難不成裴予是想把兩年前的痛給他撫平? 這個念頭剛起,郁清自己就沒忍住樂了。 怎么可能呢。 裴予怎么會有這樣幼稚的舉動。 他由著裴予給他揉了兩下,才伸手將裴予的手拉下來,確認了裴予的手沒有淤掉,這才放心。 等沒有蒜蓉醬的半邊白切雞上桌,裴予自然而然的將雞腿雞翅都留給了郁清,自己吃郁清不太喜歡吃的雞胸rou那一塊。 從前郁清注意到,只覺得裴予是典型的本國式家長,什么好的都想讓給他吃,可現(xiàn)在談戀愛了,心境變了,郁清就一個想法。 裴予好甜啊。 他心情好,又忍不住想起自己前幾天悄悄問的事:“劇組的人說嚴導(dǎo)的劇組殺青也會送花?!?/br> 郁清沒把自己后面的話說完,裴予卻是頓了頓,郁清又很快換了個話題,一邊吃一邊跟他說話。 在裴予這,他好像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就連今早起床時窗外落了只灰白色的小鳥,都想要說給裴予聽。 裴予進餐的速度很快,大概是趕時間趕慣了,他熟知郁清的飯量,留了他剛好能吃完并且吃飽的菜量后,就隨意的將多余的、干凈的白色餐巾抽了出來。 郁清一心二用,沒注意到他手上的動作,等到他吃最后一口飯壓住前面rou類的味道避免待會覺得腥的時候,郁清還在想要不要問一下裴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他的。 其實他還是有幾分不真實。 但郁清還沒糾結(jié)出個所以然來,一朵用餐巾折的花就放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郁清怔愣了片刻,偏頭看過去:“……叔叔你還會折花?” 裴予應(yīng)了聲,卻沒有要說起因的意思,郁清小心的接過,有點好奇:“這是什么花???” 裴予淡淡道:“山茶?!?/br> 郁清啊了聲。 雖然他不是很喜歡花草,但他也知道送戀人應(yīng)該送玫瑰啊。 他鼓了鼓腮幫子,卻更加好奇:“怎么突然折這個給我?” 裴予語氣平淡:“你成年后的第一朵花,應(yīng)該由我來送。” 郁清:“!”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笑容到底還是藏不住。 裴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