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娛樂圈]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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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裴予說的是實話,但怎么這話就這么不愛聽呢。 郁清說:“我還是沒有印象?!?/br> 裴予:“那時候你才六歲。” 很少有成年人還記得自己六歲發(fā)生了什么,哪怕是再印象深刻的事,長大后也會模糊很多細節(jié)。更何況郁清因為九歲的那場高燒,對于自己九歲之前的記憶都很模糊了。 所以裴予并沒有說錯,可他卻記得所有。 郁清將裴予的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 他們沒有十指相扣,反而是裴予的手將郁清的手裹在了掌心里——因為怕郁清冷。 郁清另一只手在口袋里,微微攥緊了手里的兩枚小玩意兒。 他總是腹誹裴予不懂浪漫,其實他也就是個五十步笑百步的鋼鐵直男罷了。 郁清輕輕摩挲著裴予的手背,輕聲說:“我的確不記得這里了,但……” 他仰頭看著裴予,彎了眉眼:“我們可以在這里再有一個新的開始?!?/br> 裴予斂眸,視線始終定格在他的身上。 郁清另一只手從口袋里伸出來,將一枚被他捂得guntang的銀色戒指套進了裴予的無名指里。 他之前在睡覺的時候偷偷量過裴予的尺寸,又因為他和裴予都喜歡簡單的風格,而且他們都是男士,戴鉆戒……郁清覺得奇奇怪怪的。 所以這枚臨時定制的素圈雖然款式簡單,但卻很合郁清的心意。 尤其, 戒指內圈的字是他親手刻上去的。 郁清松了手,看著那枚微微閃爍的素圈,到底還是撐不住,紅了點耳尖不敢看裴予:“你應該也知道我買這個了吧……我想了很久,想送你特殊的東西,但這么多年我把能送的都送了?!?/br> 他舔了一下上唇:“這是我能送的最后一樣東西了?!?/br> 阿聞說送自己,其實是有啟發(fā)到郁清的。 那兩枚玉戒是秘密,只能藏在他們的衣服里,但這兩枚素圈不一樣。 郁清沒有向全世界宣告它們的存在,所以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戴著它們握住彼此的手。 裴予沒說話,只是朝郁清攤開了手。 郁清覺得自己耳邊全是心跳聲,幾乎是本能的將另外一枚戒指放到了裴予的手心里。 隨后裴予將戒指拿起,套進了他的無名指。 裴予沒有說話,但他的動作無疑暗示了什么。 他捏著戒指的手并沒有第一時間松開,而是將戒指在郁清的手指上轉了一圈,最后輕輕的摩挲了一下。 像是怕郁清不明白,他終于開口道—— “小小,這樣我就徹底套住你了。” “如果你想走……” 裴予的話沒說完,因為剛剛還跟鵪鶉的人仗著冷天路上沒有行人,大膽的隔著口罩在他的口罩上親了一下:“早在我十二歲那年,我問你是不是我爸媽給我準備的管家,你點頭冒充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徹底套住我了?!?/br> 從那時候起,郁清就注定會喜歡上裴予。 不是因為他對他好,也不是因為他愿意縱容他所有的一切。 而是因為他是裴予。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正文在113已經(jīng)完結啦,番外的話目前暫定是拿獎、直播、平行世界以及一個日常片段,大家看看還有沒有想看的。變小梗不行哦,這里是現(xiàn)代都市純愛_(:3」∠)_ 第104章 一百零四個小哭包 之后他們又牽著手去了那家蛋糕店, 郁清意外于這家店居然還在,他們在進來前就說好,要裴予點一塊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蛋糕, 但無奈于這家店的老板已經(jīng)換了幾代。 最初很簡單的奶油水果蛋糕, 也變成了各種郁清弄不明白的名字,所以最終郁清還是只買了一袋動物形狀的小餅干。 結賬的時候,年輕的店長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十分熱情的用帶了地方口音的話問他:“還要別的嗎?我們店里最近出了新品,要試試嗎?” 郁清說不用,店長這才給他打包好結賬, 還在袋子里附贈了一支可愛的熊貓頭棒棒糖。 郁清還想再說一聲不用,店長又笑著說:“一點小禮物而已,每個來店里的同性戀人都會收到。” 他真心祝福:“祝勇敢的你們幸福。” 郁清琢磨著反正他和裴予都戴了口罩,不至于被認出來, 于是禮貌回了句:“謝謝。” 回程的路上,裴予一手拎著袋子,另一只手牽著郁清的手, 依舊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他低聲問郁清接下來去哪,郁清瞇著眼想了半分鐘, 最終把所有的計劃都推翻了:“回家吧。” 裴予說好,于是就牽著他的手往停車場那邊走。 快到家時, 郁清抱著那袋餅干吃了口, 意外發(fā)現(xiàn)是巧克力夾心餅。 他跟裴予說,裴予應了聲,將車穩(wěn)穩(wěn)停進了車庫。 郁清解開安全帶下車,口罩已經(jīng)被他壓在了下巴底下, 他捻起一塊餅干朝裴予伸過去:“你嘗嘗,他家巧克力醬還挺好吃。” 裴予拿鑰匙開門,難得的拒絕了郁清:“不用。” 郁清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么,只放進嘴里自己吃了。 他們邁進玄關后,裴予將他的拖鞋抽出來放到了他跟前,這才拿自己的鞋子。 這樣的舉動并不是他們在一起后才存在的,早在很早,裴予就習慣性的以他為先。 郁清踩著自己的后鞋跟換了拖鞋,嘴里的餅干也吞咽下腹,但濃郁的巧克力醬還殘留在他嘴里,郁清回頭跟裴予說:“真的很甜,你不試試?” 裴予看了他兩秒,忽地低頭吻了下來。 他輕掃了一下郁清的牙關,并沒有像往日那邊沉默卻兇猛的進攻掠奪城池,反而是一瞬就退出。 偏偏就是如此,讓郁清莫名的有點腿軟。 尤其裴予無意識的輕輕舔了一下自己上唇沾到的一點巧克力醬。 裴予從來就不做這樣的舉動,他很多時候都很符合自己的年紀,也正是因此,此時他驟然做這個動作,直接讓郁清內心瘋狂雞叫。 這他媽…… 這已經(jīng)不是能用帥字形容了。 郁清翻遍了自己的詞庫,找不到任何一個詞匯可以形容。 更別說裴予語氣雖然平淡,但說出來的話無疑是在暗示郁清什么:“嗯,很甜?!?/br> 郁清整個人徹底蒸發(fā)。 他捏緊了自己手里的紙袋,長長的出了口氣,干脆利落的一把揪住裴予的衣襟吻上去。 郁清心說憑什么就他一個人總是被撩到快要爆炸? 年輕的小伙子,尤其是男性生物,總是在奇怪的地方有著奇怪的勝負欲。 所以在碰了一下裴予的唇后,郁清說了句他注定要付出代價并后悔一整天的話—— “知道為什么我說回家嗎?” 郁清勾起唇,耳后紅了一片也不妨礙他的演技始終在線,那雙璀璨的眼里滿是挑釁:“因為突然想和你一直待到天明為止?!?/br> 至于那個“待”是什么意義的“待”,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明白了。 反正裴予在下一秒就將郁清整個人都困在了自己的懷里,俯身下去攝住了他的唇。 其實在說完那話后,郁清就有點后悔了。 然而更讓他后悔的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裴予沒有將他抱回屋。 而是仗著玄關頂上恰好有中央空調的出風口,就這樣攬著他的腰腹,迫使他的脊背和他的胸膛隔著衣物相貼,毛衣和衛(wèi)衣在摩擦間起得靜電更是噼里啪啦的電得郁清渾身發(fā)麻。 他抿著唇,還沒咬住自己的嘴以防泄露什么,裴予的手就又伸了進來。 郁清跪在長毛的地毯上,白皙的指骨沒進去,又并未全部被吞噬。 等到裴予將他抱到二樓那間有著可以游泳的浴池里時,郁清好不容易緩了口氣,才泡了沒多久,某位給他清理身體的人就又蠢蠢欲動了。 郁清:“……” 他想拒絕,說自己明天還要去劇組,但裴予說:“小小,你說的?!?/br> 郁清以為他是說他那句帶著挑釁意味的話,于是剛要解釋是玩笑而已,裴予就率先把他所有的話語扼殺在了喉嚨里。 他在恍惚間,只聽見裴予說:“你讓我不要什么事都以你為主。” 郁清:“……” 他指的是這方面嗎?! 不是?。。。?/br> 最終,郁清的挑釁以裴予盡職盡責的陪他到了天光破曉為結果拉下了落幕。 . 陪裴予過完生日后,郁清的生活就回歸到了劇組。 他沒有摘掉手上的素圈,所以在第二天回劇組的時候,就有不少人朝他投來了曖昧的視線。 得虧圈內有潛規(guī)則是看可以,說不行,不然郁清怕是連個透明柜都保不住。 春節(jié)假的前一天,夏導說今天不拍戲,但郁清還是得換上服裝。 因為他們要拍一點宣傳照。 夏導的第一個想法是郁清站在最高的建筑上,來個航拍,是他的背影和整個陽城的俯瞰圖,弄成水墨畫的那種。 四十多歲仍舊中二的夏導:“帥,光是想想我就覺得帥爆了?!?/br> 郁清:“……夏導,您還記得我們是一部偏搞笑日常的劇嗎?” 夏導一噎,郁清又說:“而且酷有什么用?宣傳海報主角酷,點開劇集主角苦。你這可以說是虛假宣傳了?!?/br> 畢竟阿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過得有點憋屈。 他自己無所謂,但看客都會為他那個臉踩死一只螞蟻都要憂愁半天的性格各種抓心撓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