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我親爹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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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爹你來看看,看看我還少準(zhǔn)備了什么?!绷诛L(fēng)指著院子里的東西。 林風(fēng)看著滿院的東西,很是滿足,見了惠明郡主,他才知道一個古代女子的最好生活是什么,所以他給他娘準(zhǔn)備了一個五進大別院,丫鬟仆役,還準(zhǔn)備了各種吃的、用的、化妝品,外加一屋子私房錢,到時她娘在地底下,就可以住大宅子、有人服侍、穿各種好看的衣裳,吃各種美食,無聊時,還能花錢包個小鮮rou聊聊天。 唯一讓林風(fēng)不滿的就是這個時代沒真手機,這幾個紙扎的手機也不知道地下能不能用,要不有了手機,她娘還要什么小鮮rou,直接躺宅子玩手機多爽??! 唉,也不知道下面有沒有網(wǎng)。 林風(fēng)憂愁的看了一眼紙手機。 馮相看著這一院子的東西,張張嘴,一時也不知道該勸林風(fēng),還是該夸孩子孝順,不過終究是孩子的心意,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那明日,我讓趙叔在家里幫你。” 林風(fēng)想到這些要燒起來,忙點點頭,“那明天辛苦趙叔了。” 第二日,林風(fēng)把自己的屋子打掃干凈,把他娘的牌位放上,然后把東西燒給了他娘。 燒完,林風(fēng)偷偷拍了拍地,心里惡狠狠地威脅: 黑霧,你這幾次不出來我就不跟你算賬了,可這些東西我娘要收不到,等下次你出來,你就等著當(dāng)球被我踢吧! 威脅完,林風(fēng)閉著眼,給他娘念起了功德經(jīng)。 傍晚,林風(fēng)拿著皇帝當(dāng)初賞賜還剩下的錢,去了城外,找了幾個朝廷流民安置點,把錢捐給了他們。 晚上回到家,林風(fēng)看著他娘的牌位,摸了摸,“娘,兒子外掛、玄學(xué)都用了,只要您在天有靈,以您的手段,無論在哪,都應(yīng)該能生活的很好吧!” * 管事一路綁著李齊,偷偷地回到京城。 到了京城,管事怕城門口的守軍查出李齊,也沒敢進城,就把李齊安置到李家一座京郊的別院,然后派人通知了李府。 沒多久,李琪帶著管家匆匆過來了。 “人在哪?”李琪咬牙切齒地問。 “正關(guān)外柴房呢!”管事忙引著李琪和管家到了柴房。 李琪看著滿是灰塵的柴房,皺了皺眉,還是低頭進去。 進去后,就看到正被綁在柱子上昏迷的李齊。 李琪看著李齊身上的血跡,皺眉,“你們用刑了?” 管事忙說:“這家伙是個硬骨頭,抽一頓卻什么都不肯說?!?/br> 李琪到底身為朝廷官員,有些顧忌,不過一聽對方什么都沒說,頓時火大,“果然是jian邪之輩,死到臨頭還嘴硬?!?/br> 管事也忙附和,“就是就是,不給他再吃頓鞭子,他就不會老實!” 李琪擺擺手,到底不敢隨意動私刑,就問:“自從抓了他,真的一點都沒問出什么?” 管事憤憤地說:“這家伙嘴死硬,一直說他和馮相并不認(rèn)識,只是和馮府的風(fēng)小郎君是舊識,說那錢是風(fēng)小郎君送他的。” “那馮相為什么舉薦他做官?”李琪更在意的是這個,要沒有天大的功勞,怎么可能得到姓馮的推薦。 “這個他咬死不說?!?/br> 李琪瞬間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繼續(xù)審,別用太多刑,一定要查出,為什么馮相舉薦他?!?/br> 第63章 (一更) 李琪背著手, 有些煩躁地踱步。 管家從外面匆匆進來,李琪忙轉(zhuǎn)身,“怎么樣, 招了么?” 管事湊過來,小聲說:“沒招, 不過那廝突然說要見大人?!?/br> “見我?”李琪臉上掩飾不住厭惡, “他一個小小護衛(wèi),還想提條件?!?/br> 管事低聲說:“那姓李的說只有見到大人才說?!?/br> 李琪皺眉,猶豫了一下, “備車。” 管家忙去準(zhǔn)備馬車。 不一會,一輛馬車出了李府,朝城外別院去了。 …… 昏暗的柴房, 管事拿著蘸水的柳條,捏起李齊的下巴, 得意地笑道:“你要是早肯開口, 還用受這些天的皮rou之苦?!?/br> 李齊垂下眼瞼,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這口氣他忍了,等他出去,他要讓這管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嘎——吱, 柴房門被推開。 管事立刻放開李齊,一溜煙跑到門口,諂媚地湊到來人面前, “大人, 您來了, 這小子開始還嘴硬, 小的熬了他一夜,他就軟了?!?/br> 李琪看著突然湊上來的管事,微微皺眉,不過還是說:“你是個能干的?!?/br> 管事瞬間心花怒放。 李琪卻繞過管事,走到李齊面前,“你有何要說的,非要見我?” 李齊抬起頭,看了李琪一眼,突然笑了。 “李仆射好大的忘性,連十七年前的官場同僚都不記得。” 李琪一頓,“你說什么!” 李齊笑著說:“先帝三年,你上書先帝,說國庫一事,雖然是泛泛而談,壓根沒一條實用,可先帝卻覺得你敢言,特賞你金百兩,當(dāng)時,本將也曾在場,李仆射你少年成名,素有過目不忘美譽,不會不記得本將吧!” 李琪大驚,忙上前撩起李齊亂糟糟的頭發(fā),仔細(xì)看了看,“你……你是先帝時的御林軍副指揮使李將軍?!?/br> 李齊松了一口氣,這老頭腦子不清楚,記性卻不差,他這些年蹉跎成這樣,居然還能認(rèn)出來。 李琪卻被李齊這一自曝弄得措手不及,嘴比腦子要快,“你這先帝舊將……” 李齊立刻打斷他的話,“當(dāng)今陛下,并未追究我等舊將之罪!” 李琪頓時卡殼,不過隨及,李琪反應(yīng)過來,沉聲問:“那你為何,跑入我的府中為護衛(wèi)?” 這事李齊早已想好了說辭,“本將之前因為當(dāng)年宮變,流落在外,年前時,意外見到以前故舊,知道當(dāng)今陛下仁慈,并未追究當(dāng)年我們這些人的過錯,于是本將就進京,打算重回兵部續(xù)職,只是在進京時,不小心盤纏被人所偷,才不得已,進了仆射府?!?/br> 李齊沒好意思說自己盤纏用盡,只說盤纏被偷,在昔日認(rèn)識的人面前,他還是要臉的。 好在李琪壓根沒注意到這點,反而問:“那你和馮府?” 李琪坦然地說:“馮相是先帝掌書記、翰林學(xué)士,這是滿朝皆知的事,本將身為先帝侍衛(wèi),求到他府上有什么奇怪的么?” 李琪嘴角動了動,顯然不信,“你明知道本仆射和馮相不和,卻偏偏進了本府,你這說辭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李琪頓時抱屈,“李某遠(yuǎn)離朝廷已十七載,十七年前,李仆射你和馮相可沒矛盾。” 李琪一噎,十七年前,姓馮的是先帝面前紅人,帝王心腹,他是前朝降臣,他想巴結(jié)都巴結(jié)不上,上哪有矛盾。 “可本仆射怎么知道,你不是竊取本府的機密,用來和馮相交換,才換來如今的舉薦?!?/br> 李琪話一落,就見李齊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人家堂堂一國宰相,要想找你麻煩,和吃棵蔥似的,我一個小小的先帝護衛(wèi),連見人家面的資格都不夠,配給人家提交換條件么,你是在抬舉我,還是在看不起馮相?!?/br> 李琪瞬間扎心了。 …… 李琪怒氣沖沖出了柴房,管家和管事忙追了出來。 “大人,那姓李的怎么辦?” 李琪停下腳步,頓時也犯了愁,以前以為只是個無背景無身份的獵戶,乍然有了個官,想必是沒見識的,威脅嚇唬一番定然老老實實的,李琪做事也沒太顧慮??烧l想到居然是先帝的舊將,這樣的人,肯定是糊弄不住的。 “把他從柴房挪出來,給他找個大夫,同時多加點人手,看住他?!?/br> 李琪匆匆回來,他要想想該怎么處理這個麻煩。 * 書房中,李琪煩躁地走來走去。 本以為抓回來一個告密,誰想到居然是個燙手山藥。 “這姓李的,怎么就成了先帝侍衛(wèi),還是曾經(jīng)的御林軍副指揮使!” 李琪氣得一拍桌子。 不過比起生氣,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善后,李琪原本以為對方只是獵戶,想到抓到手,問清他傳遞了什么,逼他寫個字據(jù),最后威逼利誘嚇唬一頓,然后把他放回去,他鐵定不敢亂說,等到以后萬一馮相發(fā)難,他也有個證據(jù)。 可誰想到,對方壓根不是什么獵戶,而是前御林軍副指揮使,李琪就算不用想也知道,這家伙一出去,鐵定是要彈劾他的。 用私兵抓同僚,這事一爆出去,絕對震驚朝野。 李琪都不用想,他鐵定當(dāng)場完蛋。 所以放,是肯定不能放。 可要不放,李琪心中一狠,隨及忙搖搖頭。 李齊有任書,必須在規(guī)定的時間去代州報到,一旦代州那邊久候不到上任官員,定然會上報朝廷。 朝廷必然要過問,到時一查,本來應(yīng)該上任的官員赴任途中突然失蹤,這事情就大發(fā)了,朝廷必然會派人查,管事他們綁人又干得算不上嚴(yán)密,到時一旦查出來。 殺害同僚,罪更大。 李琪頓時愁得坐立不寧,這放也不是,殺也不是,這可怎么辦? 李琪現(xiàn)在萬分后悔當(dāng)初聽了管事的話就急急把人抓回來,現(xiàn)在卻弄到這個尷尬的地步。 就在這時,李琪突然靈光一閃。 如今那姓李的在他手中,他也可以抓他把柄啊! 只要拿住了李齊的把柄,有這把柄在手,李齊為了自習(xí)的仕途,只怕也會忍氣吞聲,到時他再安撫一番。 李琪眼睛一亮,這個主意行。 不過,李齊有什么把柄? 李琪首先想到李齊先帝舊將的身份,搖搖頭,如今事過多年,當(dāng)今陛下為顯仁慈,已經(jīng)不追究這事,這事最多算背景有些忌諱,不能算把柄。 而再想,李琪發(fā)現(xiàn),這家伙已經(jīng)離開朝廷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