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做回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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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妍:[跟隨著心?可是如果到最后那個女孩回來了怎么辦?] 念念:[女主能夠進(jìn)到那個女孩的身體,這就說明女孩的原來意識已經(jīng)消散了,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的女主就是她] 念念:[如果家人對她很好,那自然是將心比心,也好好對人家,如果家人不好,那就直接不要了吧] 念念:[至于你說的那個男人,若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就應(yīng)該把握住,不必分得那么清楚。反正原主也是不可能會回來了,那么現(xiàn)在她就是原主,原主就是她,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么? 司妍反復(fù)咀嚼這句話,她好像突然之間打開了緊閉的心門,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 念念:[人呢?不在了?] 司妍抿著笑,沒錯,她們現(xiàn)在就是一個人,不應(yīng)該去糾結(jié)那么多,開心地回復(fù): [我知道了,謝謝念念,回去定會好好感謝你] 抬頭向著身旁的姜桁看去,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他正被三個女人圍著說些什么。 而她也因為太投入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jīng)停下了散步,正和姜桁面對面地坐在一處休息亭。 “咳咳……” 司妍一出聲,姜桁便看了過來。 他淡定疏離地起身,走到女孩的身邊,抬手習(xí)慣性地想要摸她的頭。 司妍嫌棄地躲開了。 姜桁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司妍抿了抿唇,說道:“你身上亂七八糟的香水味太重,我不喜歡。” 不像解釋的解釋,聽著怪別扭的,可姜桁卻突然就笑了,他安靜的站在一側(cè),像是一個守護(hù)著公主的騎士。 躺槍的幾名女子:“……” “這位小姐是在說我們?”粉衣女子忍不住,沉著臉詢問。 司妍淡定地接過姜桁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才悠悠道:“誰應(yīng)了說的就是誰。” “你……” 司妍慢悠悠地抬眸,猶如施舍一般給了一個平靜的眼神:“你什么?這位小姐是話都不會說了么?” 此時的她姿態(tài)得體地端坐著,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貴氣。 哪怕她穿著休閑的服飾,可氣質(zhì)這東西卻是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 仿佛眼前的女孩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小丫頭,而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讓人緊張不已,忍不住想要跪在她的跟前臣服。 現(xiàn)場集體噤了聲。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是想要退離。 司妍唇角上揚:“我有說過,你們可以走了嗎?” “你到底想要如何?” 藍(lán)衣女子咬牙詢問。 司妍:“你們擾了我的寧靜,道歉賠償定然是免不了的?!?/br> “道歉賠償?這位小meimei,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因為憤怒,粉衣女子忘記了方才那心間的害怕之感。 司妍一記凌厲的眼神過去,用十分溫和的語氣問:“所以這機會你們是都不打算要嗎?” 沒有人回答。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司妍頓了頓又道, “傳聞中,這世間有幽靈存在,人類看不見摸不著,但是他們卻能看見人類。尤其是像各位這般穿著妖嬈的人,他們瞧著會興趣大增?!?/br> 這時,周圍應(yīng)景地刮起一陣涼風(fēng),使氣氛更加陰森。 穿著性感泳衣的幾名女子,下意識的雙手緊緊抱在胸前。 能夠來這樣的地方的人群,家里多是非富即貴,也都是嬌養(yǎng)著長大的,都有著自己的傲氣,咬緊牙關(guān),不肯低頭。 看著隱隱有著瑟瑟發(fā)抖的幾人,司妍興趣大起: “你們不用擔(dān)心,幽靈是不會動色心的……不過,聽聞卻是十分的暴躁,以捉弄虐待人為樂。” 她說得認(rèn)真篤定,還真將人給嚇唬到了,礙于她方才的氣勢,硬是一個人都不敢走。 “你到底想要如何?”粉衣女子聲音顫抖地詢問。 司妍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微笑,她道:“機會給過你們了,只是好像沒有一個人愿意要,你們應(yīng)該是朋友吧?” 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她又說道:“給你們一個選擇,你們?nèi)齻€人只能有兩個人能安然離開,要不,你們商量商量誰離開誰留下?” “神經(jīng)病吧!”粉衣女子作勢離開,她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往前移動一分。 腦海里浮現(xiàn)著司妍方才那關(guān)于幽靈的話語,心里驀地一慌。 難不成這世上真存在那樣的東西不成? 心理防線在逐漸崩潰,她癱軟地坐在了地上。 另外兩人不知她為何突然就這樣了,對視了一眼。 兩人走過去,拍了拍地上那穿著粉色泳衣的女子肩膀。 還沒來得及說話,粉衣女子便大力推開藍(lán)衣女子。 顧不得頭發(fā)頭發(fā)凌亂,她去到司妍的跟前,就這么跪了下去,伸手想要去不碰端坐著的司妍,對方一個閃躲。 她收回手,神色認(rèn)真地道: “這位小姐,我錯了,我不該對這位先生有心思,不該冒犯您?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 司妍優(yōu)雅地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說道: “剛才的話,依舊奏效,只要留下一人,其他兩人便可離去?!?/br> 那粉衣女子立即站起身,拉著一直都沉默的黑衣女子,她激動地道:“她,留下她,你讓我們走!” 司妍點頭:“可以。” 粉衣女子將被她抓著還在愣神的黑衣女子推到司妍的跟前,便快速地離去,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 “別看了,她們已經(jīng)走了。” 司妍看著黑衣女子的神色平靜如水,不見任何的起伏。 黑衣女子緊緊咬著唇,她一言不發(fā)。 司妍:“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女子悶悶地道:“陸伽。” 司妍:“那個粉衣女子跟你什么關(guān)系?” 陸伽緊緊抿著唇,似乎有著難以啟齒。 司妍喝著姜桁讓人拿來的熱茶,倒也不著急。 幾分鐘過去,陸伽抬起頭,第一次正眼瞧著司妍。 這個女孩很美,舉手投足間皆是貴氣,她身旁的男人也對她很好,從始至終眼睛都不曾移開。 這是她羨慕不來的感情,也是她不配擁有的,又再次自卑地低下了頭: “我是陸家的私生女,她是名正言順的大小姐陸茜?!?/br> 司妍挑眉:“她對你不好?” 陸伽面露哀傷:“她恨我的母親,自然也同樣恨我?!?/br> 出生是她無法決定的,小的時候也曾因此恨過母親,恨那個被稱之為父親的男人。 可是她卻無法跟他抗衡,唯一一次想要反抗,最后不止沒有任何用,反而害死了母親,而她也成為了陸家大小姐的專屬奴仆。 這位陸家大小姐在福窩里長大,嬌蠻任性,凡是她看上的,必定會用盡手段得到。 想到此,她抬眸看了一眼嫩黃色衣裙的少女。 只是任她陸茜再聰明,也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次是踢到了鐵板上吧。 司妍了然地點頭,她第一眼就看出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狀態(tài): “你想要改變現(xiàn)在的生活嗎?” 陸伽面上露出一絲苦笑:“我斗不過他們?!?/br> “當(dāng)我的助理,你可愿意?” 司妍知道艾文不可能永遠(yuǎn)會留在她的身邊,而保鏢們又都是男人,很多事情都多有不便,還是得有一個合心意的女人才行。 “您的,助理?”陸伽半疑惑半震驚。 司妍:“嗯。” “不知是什么類型的?”陸伽謹(jǐn)慎地問。 她是迫切的想要逃離現(xiàn)在的生活,但也并未盲目。 司妍對于她的理智還算是滿意:“我是一名演員?!?/br> 陸伽明白了過來,這就相當(dāng)于是明星的私人生活助理吧?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可以試試……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您?” “司妍?!?/br> “您是司家大小姐?”陸伽震驚。 她曾有所耳聞,凌豐市頂級世家司家大小姐放著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跑去了娛樂圈玩。 司妍不意外她知道,點了點頭:“嗯?!?/br> “不知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工作?”陸伽此時的心情有些激動。 司妍:“工作時間未定,到時候會通知你。” 陸伽冷靜下來:“我知道了?!?/br> 司妍:“如果你不喜歡回陸茜那里,我可以給你安排住處?!?/br> 陸伽微微一笑:“謝謝司小姐的好意,我想我與她之間還有賬未算清,不能總是她算計我?!?/br> 司妍:“嗯?!?/br> 她突然覺得有些累了,看向一旁的姜桁:“回去吧?!?/br> 姜桁寵溺地微笑:“好?!?/br> 他發(fā)現(xiàn),今日的妍妍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決定真正的做自己的司妍,跟隨著本心,她的身上不自覺地流露出尊貴與屬于上位者的氣勢。 陸伽看著兩人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對于司妍,她是羨慕的。 這樣的天姿嬌女,與陸茜的跋扈完全不一樣。 回到酒店,司妍淡淡地看向姜桁:“你先去洗澡吧?!?/br> 這身上沾染上的味道讓她很是不舒服。 姜桁:“好?!?/br> 客廳的落地窗前,司妍望著外面。 此時的小島還猶如白晝般明亮,來來往往的人群,也并不比白天少。 在決定做回自己的那一刻,她體內(nèi)的封印就像是被打碎了一般。 屬于小公主司妍的一面展露了出來。 …… 陸伽回到酒店并沒有進(jìn)去,她知道她的爸爸還沒有回來,所以故意等在了酒店的大門口旁邊的大樹后。 一個小時過去,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松懈。 終于,盼來了那個讓她等待已久的人。 跌跌撞撞地向著中年男人而去,抓著他的手臂,不穩(wěn)地站著。 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令中年男人一愣,下意識的就要將人推開。 陸伽緊緊地拽住他,揚起一張臟兮兮的臉:“爸爸,是我?!?/br> 聽著熟悉的聲音,中年男人震驚:“伽伽?” “是我。” 陸伽努力揚起笑臉,只是那張慘兮兮的臉,怎么看怎么滲人。 中年男子面露一絲嫌棄:“你怎么成這樣了?” 陸伽嘴臉彎起一抹苦笑,這就是他的父親陸康成,假惺惺地問她怎么弄成這樣,可他的眼睛,他的行為卻都在嫌她丟人。 呵呵…… 這些年積壓在心里的委屈在一刻爆發(fā)了出來,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掉落不停。 “爸爸,如果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對可以直接說出來,為什么要這么對我?難道就因為我母親的出身不好,就該被這么糟蹋嗎?” 陸康成聽得一頭霧水,來來往往的人群總是會向這邊瞟過來。 他臉色陰沉,拉著陸伽就向著電梯而去。 陸伽眸光微閃。 到了住的酒店房間,像扔垃圾一樣將她甩到一邊。 剛好撞到了她自己弄出來的傷口上,鮮紅的血液當(dāng)即便侵染到了衣服上。 陸康成卻是無動于衷,他坐在沙發(fā)上,一雙眼眸之中滿是怒意: “你說說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陸家是缺你吃還是少你穿了?讓你這般的丟人現(xiàn)眼!” 陸伽疼得額頭直冒汗,她一瘸一拐地來到陸康成的面前,雙膝跪地,哽咽道: “今天晚上跟jiejie一起在海灘玩,jiejie好像突然看上了一個男人,她過去搭訕,人家不但沒有搭理,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 那男人是有主的,就在旁邊,當(dāng)時在看手機,沒有注意到這邊。 后來人家回過神來,看到那樣的情景就生氣了。 說是只要留下一個人其他人就可以走了,jiejie毫不猶豫的就讓我留下,我可是她的meimei! 您曾說過,姐妹倆在外應(yīng)該互幫互助,我一直牢牢銘記于心,從未忘記過,可是,jiejie……” 說著說著泣不成聲,一張臉上全是委屈的淚水。 “那個女人是誰?”陸康成沉聲問。 陸伽看出他想要做什么,忙說: “爸爸,您可得好好勸勸jiejie,對方不是我們可以惹得起的!因為她就是司家那個寶貝不已的大小姐?!?/br> 陸康成明顯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問:“你說誰?” 陸伽認(rèn)真地道:“司家大小姐?!?/br> 陸康成消化了一會兒這個消息,他怒得直接掀翻桌上的茶水: “這個孽畜!” 世人皆知司家家主司志誠寵女如命,竟然連這位小祖宗都敢惹,簡直活膩了! “康成,你可得好好說說你那個女兒,她自己不長眼竟然讓我們茜茜也跟著受罪?!?/br> 人未到聲音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