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司家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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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妍見他進來,立即關(guān)上房門,甚至還將門給反鎖了。 正經(jīng)過此地的司洛盯著這扇門出神,愣了好一會兒才離去。 妍妍剛才一定是沒有看到他才會如此的吧。 可是他這么大個人就站在這里,會看不到嗎? 難不成病了一場,眼神變得不太好了? 帶著滿腦子的疑惑回了自己的房間。 姜桁瞧著女孩的動作,墨黑的眼眸微微閃了閃。 司妍站到男人的跟前,清澈明亮的杏眸望著他,伸出小手:“把你的玉佩交出來!” 若不是那一臉乖巧的笑臉盈盈模樣,她此番舉動與打劫的女土匪無異。 姜桁寵溺地看著她,聽話地將自己的那塊玉佩放到她手心里。 司妍走到一邊坐下來,將她自己的那一塊也拿了出來,擺放在跟前的桌上。 姜桁走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 “妍妍這是想做什么?” 司妍雙手托著下巴,望著桌上的兩塊玉佩,緩緩說道: “我在想,約克.杰到底知不知道血雨存在的真正目的?!?/br> 姜桁也與她一道觀察著桌上的玉佩,好奇地問: “妍妍為何這般確定血雨就是當初的鎏光盟活下來的人所創(chuàng)? 又為何覺得約克.杰對其真正的目的不知曉?” 司妍歪過頭看著他:“還記得我曾說過的話嗎?這塊鳳凰玉佩是有人從我手里搶走,又送給我的。” 姜桁點頭:“這個人是約克.杰?!?/br>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正準備解釋的司妍,想說之話就這么被堵了回去。 她郁悶了一下,勉強一笑:“你可真聰明呀?!?/br> 姜桁:“謝謝妍妍的夸贊?!?/br> 司妍:“……” 她并非發(fā)自內(nèi)心的好嗎? 姜桁感知到女孩的憋悶,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妍妍感覺的方向是對的。” 司妍正準備推開他,聽到這話當即便頓住,她眨巴著杏眸:“什么意思?” 姜桁又摸了兩下她的頭才收回手,他覺得女孩的頭發(fā)軟軟的,就跟帶毛的小動物一般,尤其那雙大大的眼睛望著自己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想要摸摸。 司妍等待好一會兒,沒有聽到想要的解釋,她催促:“快說說!” 姜桁這才溫聲解釋:“當初血雨所創(chuàng)立的時候,約克.杰應當才幾歲。 創(chuàng)派人到現(xiàn)在都還是猶如一個謎一樣的存在,細觀這些年血雨的做派,與當初的鎏光盟幾乎無二。 而約克.杰顯然是近幾年才坐上了那個位置,這也讓司家有了些喘息的日子。 不出所料的話,那創(chuàng)派人應該是突然消失,很多事情都還沒來得及安排。 而約克.杰針對司家,又不知尋找物品之事,定然是有著私仇的?!?/br> “私仇?”司妍呢喃,“回頭我問問父親?!?/br> 不過她倒是對另外一件事好奇了,彎起唇角:“你怎么對這些事情這么了解?” 姜桁只是笑笑,并未應聲。 司妍見他不愿說的樣子,倒也沒再繼續(xù)逼問。 她起身走到衣柜旁拿出穿的睡衣,后知后覺地才反應過來,姜桁如今跟昏迷的時候不同,不應當再睡在她的房間才對。 還不等她開口,便被人捷足先登,只聽他道:“今日有些累了,我就先睡了,妍妍也早些睡?!?/br> 司妍:“……你就準備睡這里?” 姜桁果斷地道:“嗯?!?/br> 司妍:“……” 張了張唇,終是一個音都未發(fā)出,默默地去到了浴室。 暗嘆一聲:算了算了,好歹是為了救她才昏迷了幾天,暫且允許他放肆這一回。 姜桁在女孩的身影完全消失時,揚起了唇角。 …… “先生,這都快兩天過去了,司家和嚴家那邊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一點都不關(guān)心司志誠出事,我們需不需要再加把火?” 龐澤皺著眉頭,很是不解地看向靠在露臺躺椅上的男人。 “不用著急。” 約克.杰眼睛都未睜,就這么感受著微風掃過臉龐。 龐澤:“你是懷疑他們還有后手?” “是與不是,很快便會有結(jié)果,耐心等待便可?!奔s克.杰始終都是一副淡淡地神色。 “要我說,就應該直接將司妍抓過來,司志誠那么在意他的寶貝女兒,到時候讓他交換什么不可以,何須這么麻煩!” 龐澤一直對這個計劃耿耿于懷,這明明就是最便捷的方式,非得要繞那么一個大圈。 約克.杰猛地睜開眼睛,綠眸中透出危險,他看向龐澤,再次警告:“我說過,不準動她!” 龐澤:“先生……” 還不等他話說完,又聽約克.杰道: “不過那丫頭貌似身手不錯,你應該也不是對手?!?/br> 她會是千離島的人嗎? 這是他回來后一直在想的問題。 這世上除了千離島,貌似沒有其他擁有特殊能力的人群了。 可是資料上明明顯示著她從小到大都在凌豐市,未曾離開過。 對于司妍的身世,他突然產(chǎn)生了懷疑。 “你去想辦法查一下司妍與司家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是!” 龐澤仍還心有不甘。 先生在那個女人身上花費的心思太多了,這不應該有的。 清晨,嚴家一行人早早地就起來了。 醫(yī)生告知,嚴老爺子已可以出院,是以嚴琛去了醫(yī)院辦手續(xù),其他人都在家里等候。 兩天過去,司氏有毒品交易的事情傳遍了全國,甚至一直住在微博熱搜榜上不曾下來過。 連帶著司妍剛挽回的形象又一次受到影響。 只是這次網(wǎng)友們罵的是她全家,而非她一個人。 慕容錦得知后第一時間便打來了慰問電話,并說要幫忙調(diào)查此事,都被她婉拒了。 這本乃是司家的事,她不喜牽扯無關(guān)的人進來。 令她意外的是宋紫竟然打電話來不是嘲笑的,而是安慰。 孫瑤瑤則跟以往一樣,假惺惺的關(guān)心當中充滿了算計。 丁導等人也都一一打來電話表示關(guān)心。 再然后就是那些娛記不知道從哪里拿到她的電話,打個不停。 她調(diào)了靜音扔在一旁,便不再搭理,什么時候沒電關(guān)機了都不知道。 而那日逃走的約克.杰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任何蹤影。 司妍知道,整件事的背后定當是有推波助瀾的人,不然事情也不會傳播得如此快如此迅猛,壓都壓不下去。 她想要出去看看,可是每次這個念頭一出來,就被寸步不離守在她身邊的男人給扼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次醒過來的這個姜桁似乎太黏人了些。 難道是因為之前出了幾次小事,所以讓他緊張了? 暫且也就只能這么認為了。 每次一問這個問題都會被他巧妙地揭過,盡說些毫無用處的話。 “哎……” 剛發(fā)出一聲嘆息,姜桁便停下敲擊鍵盤的手,看了過來:“怎么了?” 司妍:“……沒。” 姜桁挑眉:“無聊了?” 司妍看著他,未答。 那表情卻是實打?qū)嵉馗嬖V他人,她就是無聊了。 姜桁摸了摸女孩的頭:“我陪你出去走走。” 司妍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兒,最后化為嘆息:“算了?!?/br> “現(xiàn)在外面很危險,你還是跟在我身邊為好。”姜桁認真地看著她說道。 司妍沒精打采地應了聲:“知道了?!?/br> 她也不能直接跟他說這個世界應該沒有幾個人是對手吧。 在家里待著就待著吧,雖然是無聊了些,卻也是難得的安靜。 之所以想出去,也是擔心約克.杰再做出什么事情來。 “你放心,岳父大人那邊我讓人注意著,不會有事的。 目前在警方的地方也是我有意為之。 一是為了撇清他的嫌疑。 二是保護他的安全。 三則是以靜制動。 目前現(xiàn)在我們在明,敵在暗。 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引到明面上,而我們轉(zhuǎn)到暗處。 這樣一來,就有更多的機會抓住對方的把柄,洗脫司家的冤屈?!?/br> 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在耳邊,解答了司妍內(nèi)心的困惑。 她有一種完全被看穿的感覺,望著男人問:“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姜桁習慣性地摸了摸女孩的頭:“是你還跟從前一樣,什么都寫在臉上,一看便知在想些什么。” 司妍雙手捧著自己的臉,狐疑地問:“真有這么明顯?” 姜桁:“嗯。” 司妍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叫了正在玩收手機的司洛一聲:“哥。” 司洛抬頭看過去:“怎么了?” 司妍招了招手:“過來?!?/br> 司洛起身坐過去,奇怪地問:“到底怎么了?” 司妍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你在想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司洛一臉看傻子的神情,“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怎的胡言亂語起來了?” 說罷,抬手想要去觸碰她的額頭。 司妍一手拍開他:“你才是生病了?!?/br> 十分嫌棄地遠離了一些,害怕智商被傳染了。 司洛:“……” meimei的行為,成功地刺激到了他,咬牙喚道:“司妍!” 司妍白眼一翻:“做什么?” “你……你……”司洛半天才憋出了后面的話,“你知不知道你這行為傷害了我!” 聞言,司妍眨巴著杏眸,無辜地看著他: “我哪里傷害你了?打你了還是罵你了?身為哥哥怎么可以冤枉meimei,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是我不好?!笔盏絤eimei的指責,司洛下意識地回答。 很快就回過了神,瞪大了眼睛。 明明只他在質(zhì)問,怎么還變成他來認錯了? 就在這時,嚴琛攙扶著嚴老爺子走了進來。 還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便直接看向嚴雨竹說道: “事情我都聽說了,我這里沒什么問題,你們回去吧。” “好。”嚴雨竹倒是沒有推辭。 雖然她每天都有跟帝都那邊通電話,但出了這么大的事看不見人總是擔心的。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個午飯,司妍一行人便踏上了回程的路。 嚴子瑜本是要跟著的,被嚴琛關(guān)在了房間,出不去,鬧騰了好一陣。 到了凌豐市,家都沒回,車直接開到了警察局。 當看到司志誠完好無損,連衣服都沒一點褶皺之時,大家這才放心了下來。 因著地方特殊,簡單地彼此問了幾句,便回了家。 程詩韻等在外,看到他們立即迎上去,拉著嚴雨竹的手,就是一通安慰: “雨竹,志誠的事情我會讓老姜想辦法的,你也不要太著急了?!?/br> 嚴雨竹微笑著道:“我沒事?!?/br> 程詩韻確定她沒有強顏歡笑,這才放心了下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們一起想辦法幫司家度過此次難關(guān)?!?/br> “媽,你的寶貝妍妍餓了?!苯煲娝龥]完沒了地說,就是不向家里去,忍不住提醒。 “我沒……”司妍話還沒說出口,肚子便抗議了起來,“咕咕……” 司妍:“……” 當即一張臉都羞紅了。 程詩韻立即拉著司妍向著屋內(nèi)走去,還一邊說道: “我特意讓阿姨做了些你喜歡的菜,待會兒多吃點。” 司妍不好意思地抿著唇。 席間,雖然看上去大家都無異常,但出了這樣的事情,誰都沒有心思去細細品嘗這一桌的美食。 吃完飯后,都坐在客廳。 姜晉優(yōu)先開口道: “志誠的脾性我們都很了解,毒品這東西他是斷然不會碰,毫無疑問這是被陷害的,只是這幕后之人你們可有猜測?” 司洛:“是約克.杰?!?/br> 姜晉頗有些意外:“這血雨與司家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何會突然如此?” “這背后的緣由我們暫時也還不清楚,正在調(diào)查當中?!?/br> 司洛作為司家獨當一面的男兒,這種時候他必須得站出來。 姜晉:“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咱們兩家之間都不是外人。” 司洛感激地道:“謝謝姜叔叔,如果需要的話,我不會跟您客氣的,還望您日后別嫌我煩才是?!?/br> 姜晉:“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 簡單了解了些,便各自回了房間。 今日一天折騰得也夠累了。 司洛走了又折返回來找姜桁,發(fā)現(xiàn)他正在爬窗。 “……你在做什么?” 姜桁身子僵了一下,他淡定地收回腳,轉(zhuǎn)過身:“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