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H翁)
書迷正在閱讀:是她的(校園1v1)、夫人又美又颯、「咒回」我才是最強np、美少婦的偷吃人生、蜜桃戀愛時、[綜漫]你是個普通人,如何在修羅場生存、[綜漫]文豪扮演游戲、[綜漫]退休救世主返聘日常、[綜漫]當太宰來到咒術場合、[綜漫]夏目家的特級咒靈斑先生
中途蒙曉君去了一趟廁所,打開隔間的門時,竟看見翁暉就這么悠閑地站在洗手池旁。 這里不是女生廁所嗎?蒙曉君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你在這里干嘛?”她皺著眉頭看他。 “等你啊?!彼鸬幂p松自在。 “這里是女廁所吧?”聲音里帶上了不確定。 “是的啊!”他給予肯定地回答。 “你是變……”態(tài)字還沒有說出口,蒙曉君就聽到外面有女生閑聊的聲音,她們似乎正向這邊走來。 翁暉也聽到了外面的響動。 他并不緊張,反而從容地拉著蒙曉珺躲進隔間,在女生們進來廁所的瞬間,落下門鎖。 女生們依舊有說有笑,完全不知道這個廁所里多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的人。 蒙曉君剛松了一口氣,卻猛然發(fā)現(xiàn)由于隔間太小,兩人正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 翁暉似乎早有預謀。 他把手伸進她的衣服,然后將bra向上推,熟練地用兩個手指捏上她的乳尖。 她差點失聲尖叫,抬頭瞪著他,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質問:“你想干嘛?” “我想干你!”翁暉低頭在她耳邊吐著熱氣,“你可以大聲呼救,外面有很多人哦!” 說完,還色氣地舔了舔她的耳廓。 蒙曉君簡直要氣炸了。 但她能怎么辦,她也很無奈啊。除了惡狠狠地瞪著他,也就只能瞪著他了。 然而他孟浪的話語以及可能會被隨時被發(fā)現(xiàn)的刺激,還是讓她下腹一熱。 這種原始的生理反應,她也沒有辦法控制啊啊啊啊?。。?! 翁暉笑瞇瞇地看著蒙曉君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非常享受這種“掌控欲”。 她那種不樂意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簡直太可愛了! 尤其是她那雙眼睛,總會透著出一種光,一種生氣勃勃的光。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蒙曉君當然不知道翁暉此時心里的變態(tài)想法。她根本動也不敢動,就怕發(fā)出任何聲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就連翁暉得寸進尺地把手伸進她的牛仔褲,她也不敢動彈。 當他摸到內(nèi)褲里的濕潤時,嘴角止不住上揚,隔著薄薄的布料開始摳挖起來。 “君君,你也想我了對嗎?” 蒙曉君被他刺激得站也站不穩(wěn),只好摟住他的脖子,咬著唇,克制自己呻吟出聲。 你怎么總喜歡玩這種刺激Play,對心臟不好的喂?。。?! 等女生們都出去的時候,蒙曉君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反抗。翁暉索性把她壓在隔板上,低頭與之深吻起來。 他的手上也沒停著,將內(nèi)褲和牛仔褲一起拉下,手指滑進早已濕潤的縫隙,暢通無阻地抽插起來。另一只手捏上著她的乳尖,將它扯出各種形狀。 蒙曉珺既舒服又痛苦,翁暉太清楚她的敏感點。 不一會兒,她竟然就在女廁所的隔間里高潮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習室的,竟然還渾渾噩噩地答應中午跟他回家。 兩人甫一進房間,翁暉就地把蒙曉君壓在床上。 他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牛仔褲,然后是他自己的。他甚至連上衣都來不及脫掉,便就著之前的潤滑,直接一插到底。 兩人爽得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翁暉每次只要插進來,就像啟動了一個名叫“瘋魔”的開關。 每每這個時候,他看著她的眼神都特別瘋狂,好像要把她生吞入腹似的。 他不僅眼神瘋狂,動作也很瘋狂。好幾次都把她cao得直哭,無論她如何叫喊或是求饒,他似乎都聽不進去。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進進出出,就像一臺永動機,直到把她榨干。 這次也不例外,等他筋疲力盡地趴在她胸上時,她已經(jīng)哭喊到聲音沙啞,身上幾乎都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 他抬起滿是汗水的臉龐,親了親她的嘴角。 “老婆,舒服嗎?”說著,手又伸到她的花xue口,輕輕揉搓,“你這里又濕了呢,是不是還想要?” 蒙曉珺驚恐地望著他,因他抵在大腿根部的欲望再一次復蘇。 只見他熟練地摘了灌滿jingye的套子,迅速又套上一個。 “沒關系,老公滿足你哦!” 她吃力地動了動身體以示抗拒。無奈翁暉太重,他壓得她根本無法動彈。 “所以說,老婆就不該讓老公曠太久嘛!欠下的總是要還的哦!” 說完,抬起她的腿,再次一插到底。 蒙曉珺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索性閉上雙眼,任他折騰。 那次發(fā)生親密關系之后,兩人依舊沒有實質上的進展。 因為蒙曉君始終認為沒有名分就沒有約束,放飛自我什么的真是太開心了有木有! 翁暉自然不會理解她這種“鴕鳥”心態(tài)。 但那次事件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幫助,至少她不再把他當作陌生人,私下見面也不會排斥他的碰觸,偶爾周末還會主動約他去自習。 對于這些改變,他還是很滿意的。 轉眼來到物理、化學的畢業(yè)考。 這也是她愿意周末抽出時間與翁暉一起自習的原因之一。 畢竟只要他在,她就不用擔心自己不及格。 當然,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 翁暉每次都會對她動手動腳,有時在自習教室就直接把手伸進她的褲子里。 她也提出過抗議,他卻冠冕堂皇地解釋:“男人在女人面前若是毫無齷齪的想法,要么是不行,要么是不喜歡?!闭f著,還乘機親了親她的臉頰,“可這兩樣,我都不占哦!” 對于他的歪理,蒙曉君一向不予置評。 反正她不討厭他的觸碰,而且他倆該發(fā)生的早就發(fā)生了,再過分掙扎未免顯得太矯情。 至少這一段時間,他沒有再在學校里“sao擾”她。 關于兩人的流言消停不少,她還是很滿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