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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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鉆進來,這一束明亮的光線朦朦朧朧地營造出一種溫暖而旖旎的氛圍。 淡藍色的壁紙映襯屋內齊整的裝飾,除去那大床上相擁纏繞著的兩人,完全看不出昨夜的瘋狂。 澹臺欲睜開了眼睛,感受著體內力量的波動。 突破的話,應該就在這兩天了吧。 關于真人咒力的強大,她早就有所感知,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悠仁,自己沒有想到他的咒力似乎也不差。 這些天經(jīng)歷了多次雙修的自己已經(jīng)在體內累積了大部分力量,兩天之內應該就可以再次嘗試突破。 不過 她看著懷里的真人,伸手撫向了那有些蒼白的小臉,他安靜地睡著,昨夜哭了太多地緣故,眼睛還有些紅腫,似乎感受到自己的撫摸,長而卷翹的睫毛輕輕地顫抖著,可愛極了。 脖頸上是自己弄出來的紅痕,映襯著縫合線展示出一種變態(tài)的美感。 澹臺欲運轉靈力,治愈著真人有些虛弱的身體,如果自己走的話,就把他送到漏瑚那里吧。漏瑚那家伙雖然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但好歹活了這么多年,幫自己看看孩子應該也是可以的,更何況還有花御幫忙。 就這樣決定了。 她俯身親了親真人的臉頰,起身去換衣服。 在靈力的治愈下,真人慢慢恢復了元氣,體內力量涌動,他感受到咒力似乎變得更強了。 他伸出手,本想著抱一抱身邊的人,卻發(fā)現(xiàn)身邊空空如也。 “嗚…mama?” “換衣服呢,你先起床等會我送你去漏瑚那” 澹臺欲剛將風衣套在身上,便感受到背后人的擁抱 “不要出去” 又要讓他和朋友一起玩,是自己做的不夠好么,明明,明明已經(jīng)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安幌敕珠_” 他的聲音悶悶的,有一種為不可尋的委屈 澹臺欲轉身想要繼續(xù)說什么,卻突然被吻住,冰涼的觸感讓她清醒了一瞬,隨即她感受到真人有些笨拙地伸著著頭,想要探進自己的口中。 她將這個被動的吻變?yōu)橹鲃?,把他壓在衣柜上,肆意地親吻著,緊緊按住后腦勺,挑逗吮吸著那無措的舌頭,感受著他下身yinjing的慢慢挺硬起來,聲音也越來越動人甜膩。 “嗯..” “不能做了,還有事呢,乖” 至此,她推開真人,看著他情欲未褪還喘息著的樣子,摸了摸他有些頹喪而低下的頭 “還想像昨晚一樣暈過去么” 他想到自己昨晚狼狽的樣子,有些害羞地別過臉 “那你要送我過去” “好” 海邊,生的領域之內。 漏瑚正釣著魚,和海里泡著的陀艮閑聊 “你說真人那家伙今天還來不來,還得給他介紹新同伙呢” 陀艮吹了個泡泡,表示不知道,便沉了下去繼續(xù)海水浴。 “誒?陀艮你這家伙” 不遠處的沙灘上,花御曬著太陽,她旁邊的本該屬于真人的太陽椅此刻卻躺著另一個人,兩人相對無言,只是在沙灘陽光下海風的吹拂中喝著薄荷葉冰水。 “瑚寶!小花!我來啦” 聽到真人的聲音,漏瑚轉身,正要和他分享好消息,卻看到了那個他最不想見的人 “你們好哦”澹臺欲看著表情好似要裂開的漏瑚,笑了起來。 漏瑚拉過換了一身裝扮的真人,湊到他的耳邊小心地耳語 “你,你,你怎么把她帶來了” “誒?漏瑚你不想見到我mama么” 真人聲音大及了,漏瑚嚇得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他剛想回復“怎么可能想看到她啊??!”卻感受到了澹臺欲的視線,他抬頭,看向在面前看好戲的澹臺欲,又想到了上次被暴打,他摸了摸自己剛剛安上沒多久的腦袋 “啊,哈哈,沒什么,就是有點震驚,澹臺小姐今天怎么屈尊來到我們這小破海了,哈哈” 他笑著緩解尷尬,企圖顯得真誠一點。 “來送真人哦,這幾天真人就拜托你們了,我要離開幾天” 他表面“嗯嗯好!一定會看好真人的!” 內心“好耶!終于走了!” 澹臺欲正和漏瑚在這邊虛假寒暄,突然聽到身旁真人發(fā)出大叫 “啊啊??!你怎么坐在我mama給我買的椅子上?。?!” 她扭過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夏油杰,怎么哪都有你。 那人穿著一身袈裟,黑色的頭發(fā)扎起來一半,瞇著眼看向這邊,他額前的劉海還和之前一樣,只不過多了和真人一樣的一道縫合線 現(xiàn)在這東西都成時尚單品人均一個了么? 她走近,正想著譴責他不知好歹模仿自己孩子的造型,撞造型這種東西不可怕,誰丑誰就尷尬。 不過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其實夏油杰這樣也不算是丑。 可是還沒等她靠近便感受到了一種禁術般腐爛的力量 不是夏油杰 她忽的瞬移到那人面前,握住那人的脖頸,同時用靈力偵查那人的全身。 “你怎么占用了他的身體” “因為..他死了” 羂羅感受著脖頸處的壓力越來越大,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此刻的他甚至連咒力都使用不出來,只能任由那人握住脖子,一點一點的失去力量。 難道就要放棄這個身體了嗎,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一個這么符合自己的容器。 好不甘心啊,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他看向漏瑚,眼神暗示著,想要尋求幫助,可是他沒想到此刻漏瑚好像是xiele氣一般,再也沒有和自己談論大業(yè)時的意氣風發(fā)。 難道真的只能放棄這個身體了么,他想著,卻突然感受到脖頸一松,被狠狠地推到在了地上。 “講講吧,怎么死的” 澹臺欲躺在了花御身旁,撫摸著花御剛剛才變出來的鮮花,給花御的身體灌澆著木之靈力。 看來這段時間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啊。 羂羅趴在地上無力地咳嗽著,他本以為實現(xiàn)理想最大的阻力是五條悟,可是見到這個女人之后他覺得他的前路更加困難了,現(xiàn)在的他根本逃脫不了,此刻自己的咒力控制在那個女人手中,失去咒力控制的他感受著身體深處對大腦的一陣又一陣的排斥感,只能乖乖按照那個女人所要求的講述他所知道的經(jīng)過。 聽完事情原委之后,澹臺欲:啊? 《關于夏油杰實施謀劃十年的計劃失敗心甘情愿被被最強摯友所殺但沒完全死又被千年前的詛咒占據(jù)身體這件事》 她只能說,咒術世界她不懂,都是一群奇怪的人。她抱了抱身邊的花御,安撫了一下自己震撼的小心靈。 隨后她湊到羂羅面前,撫摸著那處縫合線 羂羅正疑惑于澹臺欲的動作,接著感受到額頭上的線被一點一點地拆掉 “啊,真的是個腦子誒,正好我朋友缺一點” 電光火石之間,他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便失去了意識,而夏油杰的身體也因為失去了腦子的緣故,徹底的死去。 澹臺欲撫摸著夏油杰的臉,有些惋惜,或許其實他的死亡還有自己的一部分責任。 不過她也嘗試過讓他重回正軌不是么,只不過他沒有聽信罷了。 人就是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只希望下一次他能有更好的人生經(jīng)歷吧,不要再生在這垃圾的咒術界。 陀艮花御看著澹臺欲從惋惜到感傷再到震驚最后嫌棄的拿開手并使用了一個清洗訣,滿頭問號。 ?? 之后看著她對著真人說了句“要乖哦”,便瞬移離開了。 澹臺欲走了,留下了地上的尸體和震驚到不敢出聲的漏瑚。 好一會,漏瑚才反應過來,他哀嚎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成大業(yè)的同伴??!我的家人??!嗚嗚嗚嗚真人你賠我同伙” 澹臺欲還是來到了那處自然風景區(qū),剛剛的她看到了夏油杰父母的靈魂,很樸實的兩個老年人,甚至身上穿得衣服還是家居服,mama的身上還圍著圍裙。 兩個老人等著外出遠門上學的孩子回家,做了豐盛的飯菜,但是最后卻等來了兒子的親手手刃。 夏油杰,你真的 該死。 大義滅親?你這叫步入邪教。 那兩位老人最后的靈魂意識還在求自己救救他們的孩子,愛子者唯有父母也,這種不計過失的愛也就只有親情了吧。 咒術界,果然都不是正常人啊。 澹臺欲放下有些沉重的心情,開始運行體內的咒力,突地她看向天空 “世界意識,這次你不要不識好歹” 然而,恐嚇世界意識完全沒有用,她又雙叒叕穿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