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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后半場的時候蓮見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了,在最后的意識的支撐下,他好不容易才在手機上隨意撥了一個人的電話。等到大清早他困難地清醒片刻的時候,蓮見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熟悉的那張床位上了。 而他這一次的“病友”,自然是中原中也。被強行灌了醒酒湯的青年,此時正抱著曬的挺松軟的被子呼呼大睡。不需要工作只需要睡覺的日子,真是令人感動到流淚。 躺床望天的青年,實力展示了什么功不成名不就,還有一副虛弱到不行的身體。這個世界好艱難,他簡直不想活了,嗚嗚。 話是這么說的,但是生死之流,并非是蓮見可以單獨決定的。有意還是無意地咕咕咕的他,似乎馬上就要被結(jié)束任務(wù)回來的“綾辻行人”指著鼻子給罵了。但在床上掙扎幾下又徹底咸魚躺平的蓮見,也照著中原中也的模樣睡著了。 他是被中原中也出院的聲音吵醒的。 蓮見睜開眼睛的時候,對方收拾收拾就打算出院了。 在看見津島修治醒來的時候,中原中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地“啊”了一聲。 “昨天跟你說的事情千萬別說出去哦。” ——昨天說了什么我哪里想得起來。 心里這么想的蓮見嘴上倒是“哦”了一聲。他得想想自己接下來要去哪里歇著了,露娜應(yīng)該是要走了吧。對方本來就只跟自己一個任務(wù)來著,現(xiàn)在她“死而復(fù)生”的主人都回來了,哪里還有繼續(xù)留下來的理由呢?不過這樣子可讓蓮見困擾了,他如今的生活,有種依附著對方的趨勢。如果露娜一走的話,他恐怕連去哪里都不知道了。 黑發(fā)的青年十分困擾地去打理自己那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在一眾廢稿之中,他找到了一張被折得皺巴巴后又平鋪開來的信紙。 「致我的朋友」 信紙下面寫寫劃劃,大類是一些感謝的話。不過這張信紙看來已經(jīng)是廢棄了,一個大大的墨點留在紙張上方。是露娜的筆跡啊。 應(yīng)該是怕萬一被誰發(fā)現(xiàn)了,所以用“我的朋友”來代替蓮見的名字吧。 看來對方早就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了。 心生落差感的蓮見覺得可能這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吧,他在書桌前坐了下來,提起筆,寫了一封信。他還是用不慣郵件,而且老虎meimei又哪里來的郵箱呢?黑色的墨水在筆尖的作用下于信紙上落下字跡,青年寫,致我的朋友,月亮。他寫橫濱的月亮光芒像水銀粉末一樣貴重,寫秋風(fēng)蕭瑟,吹得他腳趾上往往會爬上許多只螞蟻。表達欲莫名高漲了起來的蓮見,在紙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堆。等到他發(fā)現(xiàn)一張紙上面全是他個人的心情的時候,他真正想寫的內(nèi)容不得不移動到第二張紙上面了。 致月亮 日月同行,我感慨頗深。 …… 感謝你將我當(dāng)成是一個真正的人看待! 等到青年寫完一整封信的時候,他終于明白不對勁的地方究竟在何處了。 明明是告別信,寫的卻像訣別信一樣了。 哎,倘若他出生在什么明媚的家庭里,倒也不會有這種無論何時都向裂縫前進的心思吧。 寫完了信的蓮見將信紙疊的整整齊齊的,他想找個信封把信紙塞進去??墒钦冶榱苏麄€房間,他都沒有找到信封。拿紙糊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然而,家里連膠水這種東西也不存在。 只能出去了。 每次一走到大街上就會遇見熟人或者是熟悉的人,這已經(jīng)是個慣例了。這一次也是一樣。走在邊路上查看著各種垃圾信息(還有文學(xué)大賣場的信息,說實話他有些心動來著)的蓮見,和芥川龍之介撞上了。并不是港口的那個芥川,而是穿著深色風(fēng)衣和白色條紋的黑色闊腿褲的芥川。 對方似乎是無處安放自己的手腳,在大街上走走停停。 沒有工作的時候,龍之介總會這么做。他始終相信著自己某一天能夠“巧合”地遇見自己失蹤的meimei小銀。 只是,在異世界生活這成為了另外一種程度上的不可能。可是一旦停止腳步,龍之介就會覺得自己會立馬失去什么。也許是那顆不斷戰(zhàn)斗下去的心。 織田先生說,必須得有目標(biāo)才行。 順從著心中的目標(biāo)的龍之介,遇到了之前對他們兩度投來了眼神的男人。那個男人并沒有惡意,自小在貧民窟里長大的龍之介,對惡意相當(dāng)敏感。但是,對方的氣息是微弱的,如同已死之人或是向死之人。 也許那個男人有所求。可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龍之介與敦,不可能和他們扯上任何關(guān)聯(lián)。 沒有主動出擊的意愿的蓮見,和永遠在一旁待命的龍之介,二人各自用自己的目光審視著另外一方。那種復(fù)雜的眼神的交流,甚至引起了其余路人的茫然失措。橫濱的許多案件,都是在眼神交錯間展開的。 一個原本用正常的步伐走在街上的男學(xué)生,突然之間竄了出去。他眼前的紅燈還有四秒鐘才結(jié)束,這種時候,經(jīng)常會有車輛趕時間穿過,所以人們都在一旁等待著。可是那位男學(xué)生卻像是上了馬達一樣飛快地跑了過去。 他的這一行為引發(fā)了某種動亂,人們的潛意識都認為有什么大事,比如槍械斗毆之類的要發(fā)生了。于是你跑你的,我跑我的,現(xiàn)場的氣氛頓時變得慌亂且焦灼了起來。 蓮見被誰給撞倒在地了。他可不明白人們?yōu)槭裁赐蝗慌芰似饋?,他想要站起來,但是腳上又被誰給踩了一腳。沒有支撐爬不起來的他,只好用手捂住臉(應(yīng)該抱住頭才對),但是又有什么人看都不看地朝著他這個方向跑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