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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崎紅葉離開辦公室以后,森鷗外長長嘆了口氣。 他看著憑空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金發(fā)蘿莉,語氣哀怨: “愛麗絲醬,為什么我感覺紅葉君好像在看我的笑話?我是這么失敗的首領(lǐng)嗎?” 金發(fā)蘿莉才不理會他的哀怨發(fā)言,氣鼓鼓瞪他一眼,接著就將頭扭開,再也不肯看他—— “我才不管林太郎這個笨蛋!竟然敢把我關(guān)起來!一星期,不,一個月都不要理你了!” 森鷗外十分委屈:“……別這樣啊愛麗絲醬,我也是擔心你……” “哼!我才不相信林太郎說的話!” “……愛麗絲醬QAQ” …… …… 同一時間點,橫濱未來港。 喬溫坐在巨大的摩天輪下,手里握著個軍綠色迷你保溫杯,仰頭望天。 天空蔚藍晴朗,是難得的萬里無云的好天氣。 摩天輪旁邊不遠就是東京灣。 從喬溫所在的位置放眼望去,陽光下通透蔚藍的海水映著明朗無垠的碧空,海平線與天際線在遙遠的視線盡頭相互交匯,間或有小型游輪以及貨輪從遠處海面上經(jīng)過,帶起陣陣白色.波浪。 這正可謂是難得一見的風(fēng)景,可惜喬溫眼下卻沒有欣賞這份碧海藍天、海天開闊的美麗景色的興致。 他現(xiàn)在感覺頭疼極了。 ——字面意義上的。 身上貼了隱身符箓的巴衛(wèi)坐在喬溫肩膀上,小心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還是很疼?” 喬溫臉色蒼白,聲音里透著幾分隱忍:“……還好?!?/br> ——該死! 巴衛(wèi)心底惡狠狠咒罵了一聲,偏偏面上還不能將自己的焦急表現(xiàn)出分毫——喬溫已經(jīng)很難受了,他這個時候要做的是成為喬溫的主心骨,盡力穩(wěn)定他的情緒、讓他有所依靠。 怎么能讓他反而因為自己的存在,而變得更加焦慮? 妖狐滿含憐惜地吻了吻戀人的臉頰。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輕松一點:“不是吃了你老家那邊送來的特效止疼藥?怎么不管用?” 喬溫聞言微微苦笑:“就算是特效藥,也沒那么快起作用的……” 而且,他這頭疼不是普通的頭疼,是…… “嘶——?。 眴虦卣托l(wèi)說著話,猛然間一陣劇痛襲來,讓他猝不及防之下,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氣,差點自己把自己嗆個半死。 “喬溫??。 ?/br> 巴衛(wèi)的聲音里不可自控地帶上了擔憂和焦急的情緒。 喬溫打了個擺,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正靠坐在休閑椅里,恐怕這會兒整個人都已經(jīng)滾倒在地上了。 他捂著額頭,冷汗緩緩順著額角滴落。 腦袋里嗡嗡作響,就像有人拿著兩把大錘,輪流一下下?lián)舸蛑鴨虦氐哪X殼,讓他一邊太陽xue突突亂蹦,一邊后腦勺悶悶作痛,不僅頭暈眼花,感覺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zhuǎn)跳躍,而且思考能力也跟著直線下降,一時之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說事情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喬溫自己也不清楚_(:з)∠)_ 他不過是普通地穿越過了時空裂縫,來到了又一個異世界而已,整套流程和之前去往鬼滅世界時,沒有任何區(qū)別。 意外發(fā)生在跨過時空裂縫,進入新世界的那一瞬間。 喬溫才剛剛出了時空裂縫,一腳踩在異世界的土地上,甚至還來不及觀察四周的景致,就感覺兩股極其蠻橫的氣息在自己腦海里“唰”的一下撞擊在一起,像點燃了一整串二踢腳一樣,齊齊爆開! 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喬溫差點沒被這猛烈的沖擊和隨之而來的劇烈頭疼給一波帶走…… 他踉蹌了一下,隨即整個人順勢蜷縮成了一團,驚得原本被他揣在衣兜里的巴衛(wèi)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直接攀著衣物間的褶皺,迅速爬到了喬溫肩頭。 好在劇痛雖然來得突兀又兇猛,中途卻似乎“注意”到了喬溫的不適,疼痛感稍微減輕了一點,那種兩股不同力道之間誓死沖突的感覺,也淡化了幾分,這才讓喬溫有了一點喘息之機。 趁機從夜笠空間里掏出一張隱身符箓先拍在巴衛(wèi)身上,在使用了以自己的斬魄刀初解能力制作的“替身人偶”試圖消除頭疼狀態(tài)未果后,很快意識到非凡能力和物品恐怕都不會對現(xiàn)在的自己起效的喬溫又迅速翻出了之前微博ID“我只是只無辜的小兔兔”(實則這個帳號背后站著的是喬溫遠在次元另一頭的祖國母親)特意給他郵寄來的特效止疼藥,用止疼藥自帶的迷你保溫水壺和里面的溫水將藥粉沖服了下去,喬溫勉強在路邊找了張長椅坐下,讓自己不至于癱倒在地上。 原本以為疼痛感既然已經(jīng)有所減輕,說不定會這樣慢慢消失。 然而事實證明,喬溫實在太天真了。 疼痛感只是短暫地緩和了一會兒,甚至喬溫都沒來得及安撫猜都不用去猜,此時此刻一定紛紛在彈幕里焦急詢問著自己狀況的自家沙雕網(wǎng)友們,下一波更加劇烈的疼痛,就侵襲了喬溫的腦海。 他側(cè)躺在了長椅上,整個人縮成一團,巴衛(wèi)整只狐貍都趴在了他半邊臉上,用小小的手奮力給他擦拭著不停從額頭滲出的冷汗。 擦到最后,妖狐小小一只都快被冷汗完全打濕了。 喬溫費力抬手,將巴衛(wèi)從臉頰上捧落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