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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求生欲可太強了,官方反應(yīng)都沒你這么快!” “我越發(fā)好奇喬小二這到底是帶了個啥系統(tǒng),這河蟹處理能力……絕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我們都根本看不到什么實際畫面了,聽個描述爽一下都不可以嗎?這年頭嘴上開個車都不行了?真就huang段子不存在的無聊世界唄??” “……別鬧。上面的大人物估計這會兒也正看著呢。馬賽克和消音處理得都對,再說喬小二直播間未成年也不少,注意影響總歸不是壞事。” “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就是……當(dāng)面看琴子開車這是多難得的經(jīng)歷??!結(jié)果就這么被和諧系統(tǒng)毀了……暴殄天物啊這是!” “前面的你不對勁!” “我承認(rèn)我也不對勁!” “今夜我們大家都不對勁!” “不對勁就不對勁!還我們的車車QAQ” “車——琴子的車——” …… 彈幕一片鬼哭狼嚎。 與之相對的,則是會議室里一片詭異而尷尬的沉默。 絲毫不覺得自己剛剛說出了怎樣黃.暴發(fā)言的巖永琴子一臉純真,用那雙還帶著點懵懂和天真意味的眼睛疑惑看著會議室里的眾人。 大家看看巖永琴子,又看看一臉胃疼的櫻川九郎,一時也實在不知道該譴責(zé)哪個,又該同情哪個。 所以干脆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輕咳一聲,在所有人“江湖救急!”的求助目光中,喬溫開口了: “眼下……的確有件事需要琴子小姐你和九郎先生的幫忙?!?/br> 他說。 …… …… “說起來,你們那個長頭發(fā)的同伴呢?” 又一次編輯了一段有關(guān)濃霧的“猜測”發(fā)在了網(wǎng)絡(luò)上,櫻川六花長出了口氣,準(zhǔn)備休息一會兒,再繼續(xù)手頭的工作。 雖然她很不習(xí)慣在自己編織都市傳說的時候有不相干的人在旁邊打擾,但名為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男人不僅是她目前的合作伙伴,同樣是讓她感到無比忌憚、即便擁有不死之身,也不愿與對方成為敵人的,極端可怕的存在。 在不觸及自己底限的前提下,櫻川六花不介意稍微容忍一下對方。 當(dāng)然,如果他那個名叫果戈里的同伴能安靜一點,不動不動就發(fā)表些莫名其妙的長篇大論,又或者突然表演魔術(shù),那就更好了。 真希望他能像另一個人一樣安靜。 ——對,安靜到甚至有時候,櫻川六花會遺忘他的存在。 如果不是剛剛從果戈里身上聯(lián)想到了對方,櫻川六花也不會隨口向陀思妥耶夫斯基詢問那人的去向。 她甚至都不會注意到那個人不在房間里。 陀思妥耶夫斯基放下手中正在讀著的一本書,嘴角帶著奇妙的笑容: “你說西格瑪嗎?他出去采購生活物資了?!?/br> 櫻川六花:“……是嗎?!?/br> 說起來,自從住進(jìn)這座別墅以后,她的確是沒為食物和生活用品煩惱過。 陀思妥耶夫斯基沒有帶著他的“朋友們”也住進(jìn)來之前,每周會有固定的人送來各種物資,也有人定期上門進(jìn)行打掃,和為櫻川六花準(zhǔn)備一日三餐。 這些原本不包含在雙方的合作條件里,但對方安排得如此盡心盡力,省了櫻川六花不少功夫,讓她能有更多的時間用來構(gòu)筑新的都市傳說,這讓櫻川六花一度十分滿意魔人這個合作伙伴。 可是等到前段時間,魔人找上門來,聲稱他們的合作方式需要有一點點改變,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恐怕大家要一起行動,櫻川六花就明白對方此前過于細(xì)心周到的安排是為的什么了——原來還是為他自己準(zhǔn)備的。 不過這也沒什么可抱怨的,畢竟櫻川六花也是受益者之一。 只是,從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行人住進(jìn)這座別墅以后,先是上門打掃的人不見了。 之后是一日三餐,由原本的專人負(fù)責(zé),到由三人組中的西格瑪掌管,同時他也負(fù)責(zé)起了物資的采購,因為原本上門送物資的人,也不來了。 櫻川六花判斷陀思妥耶夫斯基這應(yīng)該是在減少別墅與外界的聯(lián)系,讓更少的線索指向這里。 她也理解對方的做法,畢竟江戶川亂步這位名偵探的名號,就算是她也有所耳聞,指向這里的證據(jù)減少是好事,哪怕將江戶川亂步引導(dǎo)向這里的線索能減少一條,對他們的蟄伏而言都是有利的,再加上西格瑪?shù)膹N藝意外不錯,除了房間打掃需要自己偶爾動手,也并沒有太影響她的生活,櫻川六花還是沒有對驟降的生活質(zhì)量說些什么。 只不過想到他們四人份的生活物資,都需要西格瑪一人去完成采購,陀思妥耶夫斯基給出的理由也很充分——對于橫濱這座城市而言,西格瑪是個完全的陌生人。 不會有人輕易將他與魔人聯(lián)系在一起。 因此由西格瑪出面成為他們四人對外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唯一對象,對大家來說都是最安全的。 櫻川六花對西格瑪為什么會如此任勞任怨毫無興趣。 她會問起西格瑪?shù)娜ハ颍膊贿^是“工作”之余,一點可有可無的調(diào)劑而已。 從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得到了答案,她很快就轉(zhuǎn)回頭,專心致志投入到了下一輪的劇本編織之中。 這一次忙碌,從下午一直持續(xù)到了傍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