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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直接就要拽了徒燁熙離開…… “對不住了,若非我,您也不必失身份跟她們對上!”林瀾真的聽指責(zé),這個時代的男子大都有些大男子主義,便是兄長聽到某位窮書生做的詩被評價跟自己差不多的時候,還會上心,更何況自己身邊這位太子爺,竟然因為自己跟跟她們接觸。 徒燁熙伸手壓住林瀾的肩膀,繼續(xù)看著地上的鸞兒,又看看周圍的書生們,徑直道:“我確實有意露了那句‘狎妓飲酒亦坐此律’,可此話便是當(dāng)著林如海林大人的面,擋著知府知州的面,我也會這么說!大慶律法之所以存在,就是不容侵犯,不管任何理由,任何人都不得違背!江南官場這些狎妓飲酒的事情本就是錯的,你們身為書生,讀圣賢書,難道不讀律法?那日后如何為官,如何為皇上效忠,為百姓謀福祉?” 徒燁熙的氣場,跟他的話令在場的書生們都啞口無言,林瀾看著他即便是青衣加身,都盡顯威儀,霸氣無比的樣子,乖乖的站在他身后! 徒燁熙說完才拉了林瀾離開,穿過這群書生,往前走。林瀾跟在他身后,眨眨眼睛,扭頭看了眼原本想去的目的地,然后低聲道:“咱們先去吃了西湖醋魚可好?雖比不上杭州的,但是也別有一番滋味嗎,您不想嘗嘗么?” 徒燁熙一頓,看著林瀾伸手指的酒樓,就坐落在那群書生后面不遠處,所以自己走錯了方向? 雖然走錯了,但是看著林瀾眼中的渴望,徒燁熙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又拽了林瀾往回走,再次穿過那群原本議論紛紛的書生們,還有回過神來的望春樓打手們,往酒樓走。 侍衛(wèi)們很盡責(zé)的將他們保護在中間,打手們哪里是侍衛(wèi)的對手?沒有讓書生跟壯漢打手們侵?jǐn)_,徒燁熙順利的帶了林瀾來到她所指的酒樓,吃上了據(jù)說不比杭州西湖的醋魚差的揚州醋魚。 “我沒說錯吧?這魚味鮮美,菜品色澤透亮,酸甜適度,真的很好吃!”林瀾點了醋魚、大煮干絲、爆炒軟兜跟兩個素菜之后,歡快道:“一會兒吃完了,我再帶你去嘗嘗揚州最好的灌湯包還有獅子頭!” 徒燁熙見她吃得好,也跟著品了品,確實比之前吃的多了幾分舒適,因此點點頭,柔聲道:“你帶我來的,定然好吃!” 林瀾原本吃的挺開心,但是見他這么柔情,頓時就覺得嘴里的魚不香了,特別是他吃了一口就開始夾了一筷子魚,笨拙的挑完刺夾給自己的時候。只覺得想要趕緊躲開,這要命的誘惑,她有點兒抵擋不住。 這人如果不是太子就好了?不看清女人,為人又體貼,更重要的是長得好看!林瀾重活這一世不容易,上輩子太累,這輩子并不想去勾心斗角,只想舒舒服服的咸魚,背靠著自己有大能耐的兄長,找個順眼的小郎君,一輩子輕輕松松悠悠閑閑的不香么? “孤若不是太子,早就死了!”徒燁熙看懂了林瀾沒有說出聲的話,自嘲道:“孤出生前母后就在遭人算計,所以孤帶著劇毒出生,若非身為太子嫡子,有天下的珍奇藥物吊命,哪里能活到現(xiàn)在?” “當(dāng)然你也可以說,若非孤投生在母后腹中,也不會遭算計,但是一樣不知道會經(jīng)歷其他什么,是否跟瀾兒你相遇?世間萬物之事,哪里有個準(zhǔn)頭兒!”徒燁熙吃了口干絲,覺得不錯,也給林瀾夾了一筷子,繼續(xù)道。 林瀾不知不覺就將他夾的東西吃了下去,聽著他的話,也覺得確實如此,沒忍住給他順便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徒燁熙覺得很是神奇,他親眼所見,這姑娘沒有一點兒多余的動作,可就是給自己倒的茶香的很,而且更重要的是那股子熟悉的束縛感讓他覺得渾身無比的輕快。 “我這人最是不慣拘束,素日在家里,兄長憐我沒有爹爹疼愛,最是寵我,萬事由著我。娘親也是,她常言道,我是她活下來的牽掛,心中唯一所愿,不過是讓我一生順足平安。家中嫂嫂、jiejie,甚至是侄女侄兒,都對我倍是關(guān)愛。更何況,跟一堆女人搶一個男人有什么意思?”林瀾言盡于此,她想徒燁熙是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徒燁熙聽了林瀾的話,筷子夾的魚塊一個不小心都掉回盤子,他重新若無其事的夾回去,道:“可長大了,總是要離家,總是要有自己的日子,不能為了家里人安心,就勉強自己,明明不喜歡,卻也不拒絕,難道這就是令兄令母所愿?” 林瀾張口剛要說自己并非不喜歡,但是看著他認(rèn)真的樣子,卻有些說不出口,都承諾只自己一人了,這讓她有些亂,扭頭道:“總比日日揪心,一世不得相見的好!” “誰說一世不得相見?便是相像今日這樣游玩,你要你說,便是可以的。只要你想回家,想要見兄長母親,隨時都可以,且你又如何知道還有別人,只你一個不好么?你不信,無非只是……只是你無心罷了!你怕麻煩,你不相信能夠長久,不相信孤一世不會變罷了?!蓖綗钗踔苯臃瘩g道。 林瀾低著頭,心中有些絮亂,徒燁熙說得對,她確實有這樣的擔(dān)心,這世上又有誰是一成不變的?更何況他是太子,又如此年輕,余生很長,自己為何要去賭這個? 徒燁熙知道林瀾明白自己的心思,同時也知道她年紀(jì)小,更重要的是,她對自己無心,能有今日這般兩人親密同游,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若非林瀾挑起話題,他是不會主動說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