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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簡不知道這個時間是不是節(jié)目組故意選的。她看了剪輯好的綜藝,效果竟然還不錯,尤其是導(dǎo)演用的濾鏡和角度,整體畫面很漂亮,內(nèi)容寫實,沒有惡意剪輯。 是對顧簡最善良的綜藝了。 顧簡回蔣霖說沒問題,可以放。 九號這天程故君凌晨才回來,第二天又六點就起床收拾東西趕飛機。 飛行八小時,時差五小時,落地時是上午,加上兩個多小時車程,終于抵達目的地。 一間位于半山腰的紅棕色小屋前。 屋子很簡單,兩層,帶一個敞開的小院子。周圍沒有別的建筑,只有大片開滿了野花的草地與挺拔的樹木。 站在屋前,不論往哪個方向看去,都能看到覆蓋著白雪的延綿高山,晴朗陽光自天落下,萬物都明亮而生動,畫卷一樣美麗。 “真的好漂亮?!鳖櫤喕仡^和程故君說。 程故君把行李箱放好,過來牽著顧簡的手,也望向?qū)γ娴暮陚ド綆n。 “這里是我爸向我媽求婚的地方。”程故君說,“就在那座雪山之下?!?/br> 高山為誓,天地為證,自此永生,與卿攜手。 程故君父親也的確是做到了,妻子過世以后,他到死也沒再娶。 顧簡抱著程故君的腰,靠在她懷里,默默想明天她也要向程故君求個婚。 看了一會山,兩人進屋收拾東西。 屋里布置很精巧漂亮,家具都是原木手工,復(fù)古又可愛,像是童話里的林中小屋。 臥室都樓上,踩木梯上去,靠墻一張不大的雙人床,深灰色床單,床頭有一扇小小的窗戶,正對著最高的那座雪山。 顧簡跪在床上,推開窗,讓帶著山林氣息的涼風(fēng)吹進來。 程故君跟過來,從背后擁住顧簡,吻了一下她側(cè)頸:“喜歡嗎?” “嗯!”顧簡點頭,回身把程故君撲在身下,直接動手扯她的襯衣,“好喜歡這里……” 她俯下身,咬了一口程故君的嘴唇:“還有你?!?/br> 最后東西也沒收拾,兩人做完直接睡了一覺。 四點多時程故君叫醒了顧簡,說她們該去吃晚餐了。 顧簡睜眼坐起來,精神忽然一醒,因 為她發(fā)現(xiàn)程故君化了妝,而且是很嫵媚的濃妝,再往下看,程故君還破天荒的穿了裙子。 黑色的高領(lǐng)蕾絲連衣裙,荷葉袖口,布料貼身,裙長及地,性感又禁欲。 顧簡眨了眨眼,意識到今晚的晚餐不簡單。 程故君餐廳定的六點,說是很難預(yù)約的餐廳,不能超時。 而從山上下去路程要半小時,所以并沒有給顧簡好好打扮的時間,她洗漱完,再換了身衣服,剩下的時間只夠她擦個粉底液和口紅。 看著程故君那身盛裝,顧簡欲哭無淚,程故君干嘛不早點叫醒她。 顧簡穿了一條和程故君相對的白裙子,頭發(fā)編成麻花辮,妝不重,但她底子好,妝容淡反而顯得干凈可愛。 異國他鄉(xiāng),不用擔(dān)心被人認出來,顧簡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戴上她們的婚戒。 下車后,她和程故君大大方方的牽著手,穿過小巷,進入餐廳。 是一家很有年代韻味的小酒館,里面別致的布滿了鮮花,連天花板都垂著干花,地板上和椅子上也散落著花瓣。 顧簡坐下時還拂開了兩片玫瑰花瓣。 餐廳里人不多,有個外國歌手在靠里的舞臺上輕唱著歌謠,舞臺邊上也插了一整圈的花。很是浪漫。 顧簡四下打量,總?cè)滩蛔∠脒@些花會不會和程故君準備的驚喜有關(guān),她很按捺不住,但不好直接問,只能忍著。 兩人落座后程故君就沒說話。 服務(wù)員送水過來她也沒像往常那樣禮貌的說謝謝,接了杯子,握在手里,繼續(xù)沉默。 顧簡覺得她有點緊張,于是喊道:“君君。” 程故君抬頭看她,顧簡燦然一笑:“你真好看。” 程故君忍不住笑了,她側(cè)開頭,含著淺笑的側(cè)臉漂亮又清冷。 臺上的歌手唱完了一首歌,停了下來,餐廳頓時陷入安靜。 程故君看向舞臺,眸光微沉,抿緊了唇。 顧簡覺得奇怪,也看了過去。 臺上的外國歌手也正看著她們,還送了她們一個大大的笑容,而后撥弄吉他,彈起了一首調(diào)子熟悉的歌。 顧簡確定自己聽過,但一剎那想不起名字。 這時,程故君站起了身,朝著舞臺走過去。 顧簡心跳一緊,猜到程故君可能要干嘛了。 歌手站起身,把話筒的位置留給程故君。 程故君提了一下裙擺,沒什么表情地從容坐下,裙擺垂落,勾出她長腿隱約的輪廓。她一手扶著話筒,微抬下巴,神態(tài)冷艷,氣質(zhì)矜貴,像是月光下傲然無聲的黑色玫瑰,漂亮得驚心動魄,又危險得叫人不敢靠近。 一旁的外國歌手重新彈起了那首調(diào)子熟悉的歌。 程故君跟著節(jié)拍,低低地唱起來:“在沒風(fēng)的地方找太陽,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陽。人事紛紛,你總太天真,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br> 顧簡想起是哪首歌了,《往后余生》。 程故君抬起眼眸,看向顧簡,那目光堅定溫柔,又侵略性十足,好似要直看進顧簡心里,靈魂里。 顧簡呼吸停滯,腦中一片空白,可程故君低婉的嗓音又無比清晰的涌入她耳里和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