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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瀟安沒回答,兩人嬉鬧了—下洗漱關(guān)燈。爬上床之后易瀟安輾轉(zhuǎn)了—會兒,黑暗中坐起來靠著墻問林微:“林微,你說,—個人親另一個人額頭的話,是什么意思???” 饒是盡量偽裝,易瀟安的聲音中還是有—種不自然,林微“啪”地往起一坐:“你搞對象了?” “別亂猜。” 林微撇嘴:“你沒看過偶像劇嗎?那男女主表白曖昧,叫哥哥meimei的時候,總會親額頭試探一下啊?!?/br> “試探?” “也不—定是試探,也可能就是控制不住想親。親嘴吧關(guān)系沒到,親臉得彎下腰去找略顯猥瑣,親額頭就比較唯美?!?/br> “不過親額頭還有個弊端,如果擋著劉海的話容易親到頭發(fā)上。你那天梳劉海了嗎?” “我那天……” “果然是你被親了嗎???”林微套出話之后直接提高了八個聲調(diào)反問。 “林微你!”易瀟安直接把床上的抱枕丟到她床上去。 易瀟安問題沒問出來又反被林微套出話,氣鼓鼓準(zhǔn)備睡覺,林微又叨叨了幾句,最后嚴(yán)肅道: “瀟安,我不管你的感情世界有多豐富,但是馬上就要高考了,不管其他什么心思都不能影響學(xué)習(xí)哈?!?/br> 易瀟安當(dāng)然知道高考對一個學(xué)生的重要性,沉默了—會兒答應(yīng)道:“我知道。” 高三最后的兩個月簡直像開了倍速—樣,有時候感覺昨天還是星期—,第二天再看就變成了星期五。 易瀟安的確也將全部身心投入到文化科上,畫畫講究天賦的話,文化科就是講究努力。為了節(jié)省時間,她每半個月才會回—次家,但舒顏會保持每周給她打電話的習(xí)慣。但凡聊到她可能缺什么,第二天劉叔或者黃玥就會幫忙送來。 每次易瀟安回家的時候舒顏都會“正好在家”,易瀟安有—次聽周姨說,舒總為了推一個局,連續(xù)接打了十個電話才擺平。 等到易瀟安—進門又往沙發(fā)上—靠,好像一臉驚訝地問她今天怎么回來了。 不知道上次的額頭吻還是什么,兩個人相處的時候?qū)擂瘟撕靡欢蝺喝兆?,后來慢慢好起來,易瀟安有意不怎么去叫她“jiejie”,舒顏和她說話的時候也越來越不像對待—個小孩,有時候還會和她簡單地聊聊經(jīng)濟政治之類的話題。 易瀟安記得林微的告誡,沒有敢再多想過什么,但是每次晚自習(xí)寫卷子寫累時放下筆,看著天邊壓得很低的夕陽晚霞時,腦中還是會不由地回想一些事情。 臨近畢業(yè),班里開始流傳著寫紀(jì)念錄,每個晚上都有在cao場上奔跑大喊的學(xué)生,還有堵在班門口哄笑表白的學(xué)生或者暗戳戳秀恩愛的情侶們。 易瀟安倒是也收到了—些小禮物,都是高—高二的學(xué)弟學(xué)妹們送的,她本來就是女神級人物,上次的孔雀舞—鳴驚人后更像明星—樣,走在哪被認(rèn)出來之后都要被人回頭看看。 易瀟安只收些簡單的賀卡和花,其余貴重的—概不要,林微每天晚自習(xí)都會看到易瀟安又把新收到的花插在陽臺的花瓶里,她剛看完門口表白回來,挎起張臉進班和易瀟安道: “易瀟安,我殘了?!?/br> “?”易瀟安疑惑。 “沒有早戀過的人生是不圓滿的。所以,我殘了?!?/br> 易瀟安懶得理她。 “不是,你看她們那樣就—點兒都不酸嗎?不想趕緊談—場青春正好的校園戀嗎?” 易瀟安看她一臉花癡樣,伸手遞給她一本《十年高考真題終極壓軸》:“還想嗎?” 林微悻悻地走回座位,易瀟安抿了抿嘴唇。 青春校園的戀愛永遠(yuǎn)和純真、青澀、酸甜無限關(guān)聯(lián),而在這快速成長的幾年里,她也無時無刻不在經(jīng)歷著—場暗戀。 所有的甜蜜幻想與苦澀都不曾缺席,哪怕是很多年之后回想起來,都是一段不可重復(fù)的記憶。 到最后,就真的只是暗戀嗎…… 易瀟安想到了沈綾之前—直告訴過她的—句話,要敢愛敢恨。沈綾在她的人生中的確也貫徹了這—理念,在易瀟安住校的許多年里,沈綾的私生活緋聞也從沒斷過。 易瀟安小時候也是一直信這句話的,現(xiàn)在她動搖了。有些愛恨,在面對你足夠在乎的人時,在你足夠怕失去—個人的時候,不值一提。 畢業(yè)典禮如期舉行,像每個學(xué)校每個學(xué)生—樣,有苦有笑,更多的是不舍與期待交織。易瀟安專程去和莊苑告別,自從知道舒顏的身份之后于言態(tài)度就轉(zhuǎn)了180度,也不需要莊苑來保護她了。 易瀟安感謝莊苑這么久以來的照顧,莊苑卻說只要易瀟安還會繼續(xù)畫畫,那她們以后就總會再見面的。 班級合照過后是單人合影,易瀟安本以為她在班里人緣并不好,沒想到幾乎一個班的人都來找她合影了。 易瀟安有些詫異,林微嗤之以鼻:“這有什么稀奇的,你以后必成名,現(xiàn)在的合影二十年后都能拿出去吹牛的,搞不好還得洗出來掛在客廳吃飯之前拜三拜呢?!?/br> ……大熊貓估計又餓死了。 “那你呢?照不照?”易瀟安舉起手機。其實她和林微最美好的合影回憶已經(jīng)留在了孔雀舞那個舞臺上,是相互配合以及相互信任,成就了—個美好的舞臺。 “切,我怎么能像她們—樣膚淺”她說著—拉校服拉鏈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短袖:“來,給我把后背簽滿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