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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抬手蓋住雙眼,順便揉了揉酸脹的太陽xue。來到岡垣村后, 他的睡眠質(zhì)量有了顯著的提升,只是昨夜不知怎么的,有種半夢半醒的感覺,好似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 夢里的具體內(nèi)容已經(jīng)忘光了,殘留下某種迫切感揮之不去。 可能,做了一個不安寧的夢吧。 織田作之助起身,思索著該做什么早餐, 房子里突然響起登登登登的腳步聲,從隔壁房間一路沖到門口,緊接著房門被拍響。 “織田先生!你快來看!太宰他生病了!”佐藤廣驚慌失措地喊著。 織田作之助腦海中飛快閃過一絲異樣, 可惜沒能捕捉到, 他一個箭步跨到門前, 拉開門就問:“怎么回事?” 佐藤廣領(lǐng)他回房間,昏迷不醒的太宰治躺在房間中間的床鋪上。 “我早上醒來,就看見太宰背靠墻倒下,怎么都叫不醒他,一摸他的身體, 冷得嚇人……”佐藤廣無比自責(zé),“都怪我!昨天晚上說著話我就睡著了, 沒能照顧好她……” 織田作之助俯身檢查太宰治的癥狀,被聲響吵醒的國木田獨步從門口探頭, “織田前輩, 發(fā)生什么事了?” 織田作之助表情未變,語氣略顯沉重,“他染上了村子里的怪病, 已經(jīng)出現(xiàn)貧血。” 佐藤廣一瞬間恍惚了,“……怎么會?” 他比太宰還早來村子一天,都沒有染病,為什么太宰染病了呢…… 國木田獨步立即嚴(yán)肅起來,“那得趕快接受輸血才行,拖延的話會有生命危險?!比羰歉劭贛afia的首領(lǐng)在岡垣村出了意外,不敢想象會引發(fā)多么嚴(yán)重的后果。 織田作之助贊同,拉起太宰治的手臂架在肩上,稍微用力,將整個人背了起來。“現(xiàn)在就去。” “前輩……”國木田獨步略顯吃驚,但救人要緊,現(xiàn)在不是深究的時候,便上前幫助前輩。 佐藤廣剛幫他們拉開大門,就見站在門外正準(zhǔn)備敲門的室井住持。 “幾位這是……”室井住持表現(xiàn)出一無所知的樣子。 佐藤廣焦急地解釋:“太宰染上怪病了,我們要帶他去輸血?!?/br> 室井住持看了一眼幾人匆忙的姿態(tài),眼中疑慮散盡,主動道:“我同你們一起去,或許可以幫上忙?!?/br> 到了醫(yī)療中心,等待輸血的人排成長隊,幸虧室井住持在村里有不小的人望,才為太宰治搶得一個機(jī)會。 為此,佐藤廣還在心里默默反省,以貌取人要不得,室井住持只是外表冷漠,內(nèi)心還是很善良熱心的。 扎上血袋,織田作之助把太宰治背回了家,讓佐藤廣留下來照顧,他和國木田獨步繼續(xù)查找線索。 兩人走后,佐藤廣抱著膝蓋坐在太宰治身旁,盯著太宰治蒼白仍好看的臉,盯著盯著,視線慢慢模糊了。 “太宰,不要死啊……” 太宰治感覺自己漂浮在無盡虛空中,沒有方向,沒有欲望,是他夢寐以求的終點——但是,總有隱隱約約的啜泣聲打擾到他。 “……哭什么。”太宰治動了動嘴唇,發(fā)出了聊勝于無的音量。 佐藤廣趕快擦掉眼淚,打起精神:“你醒了,太宰,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點東西?” 太宰治緩了緩,才有力氣說:“……把我的手機(jī)拿出來?!?/br> “哦好……”佐藤廣點頭,手伸到一半又停了,認(rèn)真勸道:“太宰,生病時不能玩游戲。” “……”太宰治費勁地道:“不是玩游戲,有要緊的事?!?/br> 佐藤廣勉強(qiáng)相信,幫他拿出手機(jī),“你自己拿得住嗎?” “……可以。”太宰治吃力地翻身側(cè)躺,查看昨夜發(fā)出去的消息有無回復(fù)。 佐藤廣見他忙著,便到廚房盛了一碗溫好的粥,端到太宰治身邊,舀了一勺放在唇邊吹涼,再遞到太宰治嘴邊。 太宰治罕見的愣住,“……這是干嗎?” “你得吃點東西。” 答非所問,太宰治半晌無語,“……你放著,我自己吃?!?/br> “不行!太宰生病了,需要人照顧,別逞強(qiáng)了,聽話,啊——”佐藤廣哄小孩般示意他張嘴。 太宰治被迫張開嘴,一勺溫度剛剛好的粥塞進(jìn)口中。 “太宰真棒,我們再吃一勺,啊——”佐藤廣不吝夸獎。 太宰治:“……” 喂完一碗粥,佐藤廣拿來濕毛巾給太宰治擦了擦嘴,這才安靜坐下。 太宰治又提起之前的問題:“剛才為什么哭?” 佐藤廣將下巴放在膝蓋上,賭氣道:“氣哭的!” “……被什么事氣的?”太宰治真的有點好奇了。 “被太宰你的破運氣!”佐藤廣沒好氣道,“本來嘛,太宰才到村子一天,什么都沒做,也沒接觸村民,怎么就倒霉得染上了病……” 鳶色眼瞳半掩,太宰治輕聲說:“也許世界希望我早點去死?!?/br> “那這個世界也太壞了!太宰做錯了什么必須得死!”佐藤廣憤憤不平,“還有太宰,你怎么了?往常說入水、上吊之類的話,我總覺得是開玩笑,可剛剛那句話,我不喜歡聽!高專那天的你,現(xiàn)在的你,跟平時不太一樣?!?/br> “跟平時……不太一樣啊……”太宰治嘆息著,“明明努力向那個自己靠攏了,可假的,終究是假的。只不過,我已經(jīng)忘了本來的自己該是什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