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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野縈溫和地拉住釘崎野薔薇的手:“你說的沒錯,看不起女人的破爛抹布,最后只會被丟到垃圾桶里,和垃圾共沉淪?!?/br> 釘崎野薔薇皺眉道:“那不是很辛苦垃圾?” 夢野縈失笑一聲,想換個話題說,還未開口釘崎野薔薇便自顧自道:“氣的我都忘了,要說的不是這些。這次交流會關(guān)系著真希大姐能不能被其他咒術(shù)師看上,可以被其他咒術(shù)師推舉升級,我一定要打的京都校的人叫爸爸!” 夢野縈并沒多問,這些事真希從沒有跟她說過,想來是不想讓她有負(fù)擔(dān)。 京都校來的不止一個,除了禪院真依外,夢野縈現(xiàn)在還見到了另一個——東堂葵。 她的注意力并未在這個陌生的東堂葵身上,伏黑惠渾身是血,被狗卷扶著才能勉強(qiáng)站起。 夢野縈沉著臉攙扶住伏黑惠:“怎么回事?” 伏黑惠搖了搖頭,嗓子有些干澀,避重就輕道:“沒什么?!?/br> 夢野縈眼光落到東堂葵身上。 高大的東堂葵擋住了夢野縈前面所有的陽光,狗卷手指警惕地扣住了衣領(lǐng),連伏黑也伸手將夢野縈護(hù)到了身后。 伏黑惠嘶啞著聲音道:“東堂,你還想干嘛?” 不知為何,東堂葵兇惡的臉上竟詭異的有一絲羞澀。 “你喜歡什么樣的男生!” 夢野縈:“……” 伏黑惠:“……” 狗卷:“……” 真希:“……” 釘崎野薔薇嫌棄道:“好變態(tài)……” “東堂,你在做什么!”真依惱羞道。 東堂羞澀地看了眼夢野縈,隨即拉下臉,略有些兇惡地看向真依:“不過是遇見了愛情。” 聽到他之前自顧自說的女生類型的釘崎野薔薇他們怒吼道:“什么愛情,你不是喜歡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嗎!” 東堂仰頭看天,老成道:“在愛情面前,之前幻想的理想型都不值一提?!?/br> 真依抽了下嘴角,撫額道:“太丟臉了……” 東堂緊張的從口袋內(nèi)掏出一張門票:“這是小高田握手會的門票,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嗎?” 沒等夢野縈反應(yīng),門票就已經(jīng)被東堂塞到了她的手里。 “握手會見?!闭f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真男人就是這樣,從不回頭看其他人的反應(yīng)。 夢野縈:“……” 根本就不允許她拒絕啊。 伏黑惠掃了眼門票,抬起手從夢野縈手中將抽出門票,他迅速的將門票揉成團(tuán)隨意丟在了地上。 狗卷走過時(shí)毫不猶豫地踩了一腳。 釘崎野薔薇吐槽道:“伏黑剛剛好像不動聲色地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br> 真希撿起地上沾了鞋印的廢紙丟到了垃圾桶內(nèi):“真是的,垃圾就要待在垃圾桶內(nèi)!” 釘崎野薔薇:“真希大姐,你剛剛好像也不動聲色地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br> 夕陽漸漸落下,東堂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想見的人。 他一個人坐在樓梯上,寬厚的背影都被烙上了“憂傷”二字。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他,在盡情的享受一個人的孤獨(dú)。 就算剛剛見到了活力四射的小高田,也無法撫平他“失戀”的創(chuàng)傷。 “東堂,走了?!闭嬉滥樕で叽偎熳撸俨蛔呔挖s不到回京都的車了。 “唉。” 可惡啊,明明是個肌rou猛男,可卻該死的敏感脆弱。 真依抽了下嘴角實(shí)在不解:“先不提那個女人和你的理想型千差萬別,那么柔弱的女生根本就和你不搭??!” 東堂停下腳步,夕陽籠罩著他,在他周圍結(jié)成一圈金光。 他的表情很認(rèn)真:“那個人的靈魂少見的強(qiáng)大,震撼的讓我仿佛看到了在戰(zhàn)場殺敵被鮮血腐蝕也不曾被擊敗一絲一豪的武士?!?/br> 真依沉默片刻,良久后她才開口:“你眼睛是瞎了嗎?” “跟你們這些無聊的人思想碰撞不到一塊去?!?/br> 無聊的真依:“……” 的確和蠢蛋思想很難共通。 伏黑惠的傷勢并沒有特別嚴(yán)重,他的rou.體很強(qiáng)悍,和東堂葵拳拳到rou的打斗,也只是產(chǎn)生了些皮外傷。 聽到家入硝子的診斷結(jié)果后,夢野縈松了口氣。 “晚上想吃什么?”夢野縈問道。 伏黑惠婉言拒絕:“我點(diǎn)外賣?!?/br> 夢野縈:“小米粥怎么樣?晚上吃既暖胃又容易消化?!?/br> 伏黑:“不……”用。 “那就這個了,我等一會給你送來?!?/br> 伏黑癱在床上,長嘆了一口氣。 為什么二年級的學(xué)生,都這么會自說自話,完全沒給過他拒絕的機(jī)會。 給伏黑送完粥后,夢野縈在走廊看見了倚靠在柱子邊似在等她的五條悟。 他手上拎著一個大袋子,看見夢野縈后立馬笑容燦爛的和她打招呼。 檐下的燈有些昏暗,可當(dāng)五條悟笑起來后,天突然就亮了起來。 他身上好像有光,整個人永遠(yuǎn)在發(fā)亮,孜孜不倦地照著別人的路。 不長的走廊,夢野縈好似走了很久才走到他面前。 有些人天生就像神明一樣,你看著就在身邊,但卻遠(yuǎn)的遙不可及。 來自遠(yuǎn)方的風(fēng)吹來,掛在檐角的鈴鐺響了。 清脆的樂音一聲又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