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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野縈并不知道說什么,她選擇了沉默。 所幸,費奧多爾也并不需要她說什么。 “回去吧?!?/br> 費奧多爾并沒有說太多,兩個人并肩行走,看似很近,卻隔得很遠。 他開始了整日游玩,試圖發(fā)現(xiàn)他曾經(jīng)未曾發(fā)現(xiàn)的事物,好像完全忘了他來橫濱的目的是為了搞事。 連監(jiān)視他的異能特務科都有些傻眼,一個危險的異能者來到橫濱單純只是為了個妻子來旅游嗎? 夢野縈突然接到了太宰治的邀約。 [太宰治:今晚7點,xx酒吧。] 費奧多爾并未過問她去哪里,他又找到了新書,一個人坐在窗邊對著月色看書。 手邊還有一杯夢野縈泡的咖啡。 等夢野縈到達酒吧后,太宰治已經(jīng)喝上了。 他認識了一位新朋友,穿著跟他顏色相近的風衣,臉下有一圈細小的胡渣,看起來是位沉穩(wěn)的成年人。 太宰治在笑,眼角彎起了細小的皺紋。 夢野縈和太宰治認識的時間不長,見過他不懷好意的笑,也見過他只是為了笑而笑。 但卻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得真心實意,褪去了內(nèi)心千回百轉(zhuǎn)的謀算,笑得像個干凈的孩子。 真少見。 “沒想到織田作還是位小說家呢?!碧讚沃^看向桌面上放置的書。 織田作之助好像沒有聽出他在說笑,一本正經(jīng)道:“啊,我剛出版了小說,名叫《雨》?!?/br> 夢野縈注意到了桌上的書,正是最近費奧多爾沉迷的那本書。 霓虹真小,沒想到來趟酒吧就看了費奧多爾所看書的作者。 兩人聊的很開心,大多時候是太宰治再說。 夢野縈并未打擾他們的談話,自己找了個位置單獨坐下。 良久后,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的談話才結(jié)束。 太宰治在夢野縈對面坐下:“唔,織田作邀我去家里看他的初稿?!?/br> 夢野縈:“……所以你找我來酒吧就是看你和別人聊天嗎?” 太宰治伸了個懶腰,輕松道:“做夢真好,真想一輩子不醒來?!?/br> 夢野縈戳破了他的幻想:“做夢固然好,但人最重要的,是清醒?!?/br> 太宰治臉色僵硬片刻,換過了一個話題:“和費奧多爾相處是不是很煩悶?那樣的男人無趣很正常?!?/br> 夢野縈實話實說:“我覺得和費奧多爾相處,比和太宰先生相處更有意思?!?/br> 太宰治委屈道:“誤會都解除了,怎么還是不待見我?” 夢野縈微笑的捅刀:“任何一位女士,對待試圖讓她一起殉情的男士都沒有太多的好感?!?/br> 太宰治摸了下下巴,反駁道:“才沒有,我還是很招女孩子喜歡的?!?/br> 夢野縈改口道:“我對于試圖讓我一起殉情的男士沒有好感?!?/br> “為什么,追求死亡是件很美的事?!?/br> 夢野縈:“因為,誰知道太宰先生會不會在殉情中途丟下我一個人死,總感覺這件事太宰先生干得出來?!?/br> 太宰治沉默:“……” 不用她覺得,他現(xiàn)在也覺得他能干得出這件事了。 太宰治不再談論殉情的事,他招手道:“我已經(jīng)雇了記者,來咱們靠近點,關(guān)系親密些。明天費奧多爾就要看到鋪天蓋地的妻子和別人約會,但對象不是他的新聞了?!?/br> 夢野縈無語道:“你真惡趣味?!?/br> “你說,少女為了夢想拋棄初戀,最后成為花滑女王,卻在結(jié)婚多年后的旅游途中偶遇初戀,然后他們干材烈火愛的火花重新燃起,這個劇本怎么樣。” 夢野縈:“你高興就好,就是這個劇本對花滑女王的丈夫不太好?!?/br> 太宰治興奮道:“他不好,我就開心了?!?/br> 他湊近夢野縈:“近點,我們再近點,讓狗仔把我們拍好看一點?!?/br> 夢野縈努力的滿足金主的要求,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這個任務非常明確,只需要配合太宰治就能獲得總共八個月的生命值。 太劃算了。 夢野縈擠出微笑,側(cè)臉對著狗仔。 兩人照片錯位,像在親密接吻。 太宰治打了個響指:“好了,可惜明天不能親自去看費奧多爾有趣的表情了。” 他走時還不忘囑咐:“別忘了我交代你的劇本。” 想到太宰治的劇本內(nèi)容,夢野縈第一次希望明天不要那么快的到來。 該來的還是要來。 不關(guān)注娛樂新聞的費奧多爾一開始并不知曉他的妻子昨晚和他的老對手在幽會。 是果戈里親自發(fā)來照片,來看他的笑話。 “你知道了?!?/br> 費奧多爾很詫異,看透人心的他卻突然看不透他自覺簡單的妻子了。 “想要解釋嗎?” 夢野縈突然形象大變,抽了根煙點燃吸了一口:“沒什么好解釋的……” 她掙扎片刻,還是說出來太宰治給出的臺詞。 “誰叫你不行呢?!?/br> 第34章 費奧多爾的態(tài)度超乎夢野縈的想象。 沒有憤怒, 連眉頭都沒皺,有些過于平淡了。 暴風雨前的寧靜,夢野縈意識到了不妙。 黑暗席卷而來, 她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是在一個狹小的黑房間內(nèi)。 屋子里一股霉味, 還能聽到老鼠咀嚼東西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