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悸動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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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聽音點頭:“嗯?!?/br> “那談戀愛前發(fā)生關(guān)系,以確保對方合不合適,這很難理解?”丁向瑜的邏輯,靠譜又離譜,讓人想反駁,卻又覺得很有道理。 陸聽音還是第一次這么憋屈。 丁向瑜拍拍她肩,“萬一沈晝那方面不行呢?早點分手對你倆都好。” “他挺好的。”她有些艱難地開口。 丁向瑜挑眉,一臉八卦:“試過了?” 陸聽音板著臉,不太想和她交談:“丁向瑜同學(xué)?!?/br> “咋?” “你要是在學(xué)習(xí)上有這種求知欲,英語分班考也不會去d班?!?/br> 濱大的大學(xué)英語課并不是以班級為單位上課,開學(xué)初考試,按照考試成績劃分,成績好的在a班,由高到低往下,最差的是d班。 整個宿舍,除了丁向瑜,其他三人都在a班。 丁向瑜嗆她:“你這叫惱羞成怒。” …… 陸聽音在宿舍打游戲,五六把游戲過后,外面天黑得徹底。 她和丁向瑜去食堂吃晚飯,吃完晚飯后二人在cao場散步消食。 “你今晚不回家?” 陸聽音搖頭:“不回?!?/br> “我聽王子明說,沈晝在外面有房子,”她撞了撞她肩,笑的滿臉內(nèi)涵,“你不陪他嗎?” “……”她無奈嘆氣,“不陪?!?/br> 回到宿舍,陸聽音接到沈晝的視頻電話。 “不回來?” 甫一接通,沈晝就是這句話。 陸聽音解釋:“待會我哥會給我打電話,在你那里不太方便?!?/br> 每周日,陸宴遲固定會給她彈視頻電話,雖然兄妹倆聊幾句就要吵起來,甚至經(jīng)常掛斷前都要放“下次再給你打電話我就是狗”這樣的狠話,但一到周日,還是會視頻。 沈晝皺眉:“哦?!?/br> 知道他不開心,陸聽音臉湊近屏幕,“沈晝?!?/br> “嗯。” “笑一下?!?/br> 沈晝表情無變化。 陸聽音撇嘴,想起一件事,提醒他:“明天晚上密室逃脫,你別忘了?!?/br> “知道?!?/br> 他剛應(yīng)聲,視頻電話就被掐斷。 陸宴遲發(fā)了個通話邀請,直接取代他的。 陸聽音手忙腳亂,接起陸宴遲的視頻,隨后打字和沈晝解釋。 …… 隔天下午,沈晝把車停在她宿舍樓下。 丁向瑜中午就出門了,她們約好晚上集合。沈晝接她來吃晚飯,吃過晚飯,再去密室和丁向瑜他們集合。 密室逃脫玩的一身汗。 王子明問沈晝:“吃夜宵不?” 沈晝看陸聽音。 她搖頭,扯著衣服,“我想回去洗澡?!?/br> “走了?!鄙驎?nèi)酉聝蓚€字,便和陸聽音往停車場走。 坐上他車,陸聽音猛地想起:“我鑰匙還在丁向瑜那里?!彼贝掖医獍踩珟?,下車往回看,剛剛道別的地方,哪里還有丁向瑜的身影。 她回車上,給丁向瑜打電話。 “你今晚回寢室嗎?” “不回?” “……宿舍鑰匙還在你那兒?!?/br> 不知電話那邊說了什么,陸聽音瞟沈晝一眼,臉一熱,“我不住他那里?!?/br> 下一秒。 附在耳邊的電話被拿走。 黑色的手機抵在沈晝手心,他語氣很淡:“她不回宿舍,掛了。” 陸聽音頓了頓:“你干嘛?” 沈晝開車,神情清冷:“回家?!?/br> “我要回宿舍?!彼龔娬{(diào)。 “我不碰你。” “……” “……” 十幾分鐘后,車子在地下停車場安穩(wěn)停下。 陸聽音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以碰?” “你……” “好了,”沈晝沒再逗她,下車,打開她這邊的車門,“下來吧。” 陸聽音抿唇不語,默默跟他上樓。 也不是第一次來他這里,但從未有過這樣的緊張,如芒在背。她不自在極了,磕絆找借口要回去,“我沒有換洗衣服?!?/br> “可以穿我的?!?/br> “內(nèi)衣褲也沒有?!?/br> 沈晝垂眸,睨她的表情。 “我去樓下買。” “……”陸聽音無話可說。 沈晝遞了件短袖給她,揉她頭發(fā):“你去洗,我下樓給你買?!?/br> 陸聽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頂著一張冰塊臉,說出這種話來的?進浴室前,她小聲嘀咕,“你知道我穿多大的嗎?” “36c?!?/br> 她頭皮發(fā)麻:“你怎么……” “摸的出來?!?/br> 陸聽音覺得沒法再和他對話下去了,伸手狠狠地把浴室門給砸上。 沈晝站在原地,驀然勾唇笑。 猜對了啊…… …… 洗完澡,陸聽音拿著沈晝的那件短袖。 她個子不矮,但沈晝有一米八六,一件短袖,也比她自己穿得要大很多。她對著鏡子比了比,長度能蓋過她屁股。 在沾滿汗臭的衣服和沈晝的干凈衣服間猶豫了幾秒,陸聽音還是選擇后者。 她扯了扯衣服,走出浴室,就見沈晝也從房間出來。 沈晝不知洗了澡,還把頭也洗了,濕噠噠的頭發(fā)貼著額頭,襯得底下雙眼漆黑沉冷。 “你不吹頭發(fā)嗎?” “待會?!?/br> 陸聽音轉(zhuǎn)身進浴室,再出來,手里多了個吹風(fēng)機,“你彎下腰,我?guī)湍愦殿^發(fā)?!?/br> 半天也沒見他動,陸聽音轉(zhuǎn)頭,注意到他視線落在她身上。 沈晝雖然給她買了新的內(nèi)衣,但是沒洗,她不可能穿,內(nèi)褲倒是一次性內(nèi)褲,她能夠換上。又想著待會就睡覺,陸聽音沒多想。 可是此刻距離很近,黑色的短袖很寬松,把她整個人都罩住。 “你往哪兒看?”她想發(fā)火,可對他偏偏說不出一句狠話。 “你很好看?!?/br> 沈晝抬眸,狹長雙眼里,隱約有別的情緒。暗暗的、隱忍的。 陸聽音強硬轉(zhuǎn)過頭,“我給你吹頭發(fā)?!?/br> 他拉了條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吹風(fēng)機呼呼作響,陸聽音撥弄著他的頭發(fā)。沈晝的頭發(fā)很軟,讓她想起讀書時期坐她前面的語文課代表說的一句話。語文課代表很喜歡看小說,有很多沒用的知識點,其中一個就是——據(jù)說頭發(fā)軟的人命弱。 可沈晝卻很命硬。 沒人疼沒人愛,卻還是這么好。 在她眼里,沈晝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優(yōu)秀的人,沒人比他更優(yōu)秀。 就在她想待會和語文課代表說,她看的小說都是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