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一樣齊整【2/2,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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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大學(xué),校長室。 這一次武道交流怎么樣? 聽著囂張到問題,房翰卿一愣,能怎么樣?慘敗了唄! 劉志兵卻是突然開口道:“這次武道交流,實際上是不公平的,我們僅僅只有大三學(xué)生參與,新武道社那邊卻是派出了不少大四的。 即便是這樣不公平的對決,我們的學(xué)生,也打出了水木大學(xué)的風(fēng)采。 我覺得,我們雖敗猶榮!” 好家伙,你這是在說什么廢話? 陳校長叫你來是為了聽你說廢話嗎? 房翰卿在旁都聽得有些牙癢癢。 果然,剛剛穿上皮鞋的陳秉武又是脫下皮鞋,對著劉志兵又是一頓抽。 “雖敗猶榮?我讓你雖敗猶榮! 咱們這邊打得只是一些新武道的大四學(xué)生,玉京大學(xué)那邊面對的可是新武道社副社長慕容元膺! 你知道人家玉京大學(xué)那邊什么結(jié)果嗎?人家贏了! 你知道人家靠誰贏的嗎?秦垣!就是那個你們沒招來的新生秦垣! 知道今天媒體怎么說嗎?玉京大學(xué)大一新生,成功捍衛(wèi)武道尊嚴,證明了新武道依舊只是旁門左道!” 聽見陳秉武的這話,不止是房翰卿愣住了,就連正在被打的劉志兵都是叫道:“這怎么可能?那秦垣高考結(jié)束才多久,他……他練骨了?” 饒是以劉志兵的智商,也知道,沒有練骨的實力,是拿不下新武道社的。 “沒錯,人家不光練骨了,人家生命力可能都超過800了?!标惐鋷缀跻а狼旋X地道,他真是氣得牙癢癢。 生命力超過800! 劉志兵和房翰卿一起懵了。 這一瞬間,他們倆腦子有些短路。 一個大一新生,生命力800 ? 話說,水木大學(xué)每年大四畢業(yè)的學(xué)生,還有相當一部分畢業(yè)生的生命力到不了800點吧? 劉志兵有些出神,喃喃道:“秦垣生命力有那么高嗎?不是說他獲得優(yōu)秀大學(xué)生榮譽,都是因為御妖師天賦,和運氣好那杜萬祥身體出問題了嗎?” 陳秉武道:“什么運氣好,那就是趙和平那老東西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他們玉京大學(xué)的寶藏學(xué)生,故意給學(xué)生打掩護罷了! 這秦垣,我見過,簡直就是奇才! 細數(shù)人類歷史,怕都沒有幾個能天賦比他好的?!?/br> 聽見陳秉武這話,劉志兵終于知道,他的一時自大,讓水木大學(xué)失去了一個多么優(yōu)秀的學(xué)生了。 劉志兵也終于是對撤掉他招生辦主任的職位,再無怨言了。 看著劉志兵和房翰卿的表情,陳秉武也是嘆了口氣,他其實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全怪這兩位招生辦的老師。 誰能想象到,秦垣是那樣一個天才呢? 陳秉武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倆回去工作吧?!?/br> 劉志兵和房翰卿走出了校長室。 “小房,要是我當時,讓你給足價碼,邀請這學(xué)生,你有把握讓他來水木大學(xué)嗎?” 聽到劉志兵這話,看著劉志兵有些頹唐的眼神,房翰卿微微一笑:“誰知道呢?” 劉志兵愣了一下,隨后似乎也微微釋懷了一些,道:“是啊,誰知道呢?” 玉京大學(xué)校園,校醫(yī)室。 “秦垣,和慕容元膺打成了平手?” 躺在校醫(yī)室病床上的許冰清聞訊,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 由于起的太猛,扯動了傷口,許冰清一陣齜牙咧嘴。 重新躺在了床上,許冰清依舊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想著秦垣那天認真思考燕應(yīng)楨建議殺往玉京武道大學(xué)的樣子,許冰清微微有些恍惚:原來,他不是腦子不好使,也不是裝逼。而是,他真的有這個實力! “那秦垣,才18歲吧?居然就能和慕容元膺打平……他為什么能這么優(yōu)秀?” 許冰清滿臉都是想不通。 她不知道,其實,秦垣并不只是和慕容元膺打平,晚上,秦垣還抽了個空,去殺掉了慕容元膺。 此時,慕容元膺尸首分離的尸體,被擺在玉京武道大學(xué)實驗室的一處實驗臺上。 玉京武道大學(xué)校長張輝鈞淡淡地道:“瑞教授,我已經(jīng)和國安部門談妥了。慕容元膺死亡的事情,暫時不會被外界得到消息?!?/br> 瑞教授聞言,微微點頭:“辛苦你了?!?/br> “瑞教授,這慕容元膺的尸體,究竟是有什么問題?”張輝鈞聲音微微提高,帶著些質(zhì)問的意味。 瑞教授渾濁的眼里滿是淡然:“他注射了尚在試驗階段的試劑,他的尸體還殘留著很多禁品的殘渣。 如果他被國安部門尸檢的話,不光是我有麻煩,剛剛被立項的新武道怕是都會被取締。 張校長,這,應(yīng)該不是您愿意看到的吧?” 張輝鈞眉頭頓時皺起。 瑞教授笑呵呵地道:“不過,張校長,您放心。通過試驗階段的新武道試劑,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會影響到您將玉京武道大學(xué)建設(shè)成第一流名校的大業(yè)?!?/br> “好,我當然是信任瑞教授的?!睆堓x鈞微微點頭。 瑞教授笑了笑,又道:“另外,張校長您能用的試劑,沒有意外的話,在這個月,就能開啟第一輪測試了?!?/br> 張輝鈞眼睛終于亮了,他笑著跟瑞教授寒暄幾句,轉(zhuǎn)身離去。 一直站在旁邊的徐榕年,見到校長走了,他面無表情地道:“瑞教授,接下來,需要我將慕容元膺的尸體送去市外嗎?” “不著急。”瑞教授搖了搖頭,他伸手摸了摸慕容元膺脖頸處的斷口,贊嘆道,“真是好齊整的切口?!?/br> 徐榕年一時間沒明白瑞教授這句話的意思。 瑞教授繼續(xù)道:“這,和黎兆輝手臂上的切口一樣齊整。” 聽見這話,徐榕年瞳孔微縮:“您是說……” “噓!我可什么都沒說?!比鸾淌谀樕蠋е婀值男θ荨?/br> 不一會兒,徐榕年也離開了瑞教授的實驗室。 對于慕容元膺的死,徐榕年并沒有感到多少難過。 可是,徐榕年此刻腦海中卻總是想到那一個長相太出眾的青年。 “秦垣么?” 徐榕年從沒想到,他一直沒有放在眼里的小家伙,居然是個強者。 徐榕年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一臉好奇地自語道:“不過,你是怎么躲過國安的監(jiān)察動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