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39;#9458;īńf.c 5.張生|微h
遠處的高樓上燈火如晝,越襯得天色鴉青,偶然飄來的云也被這水墨浸染一樣透著深沉,讓這大都市的夜添了幾分壓迫,更別提高架上紅成一片的剎車燈和行人匆匆趕地鐵的身影。 往日我最不耐看這人潮涌動,但此刻再多的不適和憋悶都壓在心底。 車里與外界自然割裂成兩個世界。 我不敢回頭,不敢回頭看小叔叔的臉。 空調一直開著,難免有些滯澀感,把我們兩人凝固在座位上。明明這樣近,可是仿佛隔著天塹深淵,持久的沉默更是讓人心沉。 終究是他先妥協(xié):「回去吧?!苟倚睦锬钪「叩那闆r,打定主意不理會他。Уùsнùщùн.χУz(yushuwuh.xyz) 他嘆了口氣,手掌落在我的肩上想要扶我坐好,可冷不防這一下驚得本就胡思亂想的我抖了抖。這樣本能的反應估計傷到了他的心,因為施加在我左肩的力道逐漸加重,恨不得嵌進rou里一樣。 我不得不撇過頭看他,卻被他眼中不自覺流露的感情燙到。這種痛苦中帶著解脫,沉迷中藏著不舍的感情像洪水一樣猛烈,下一秒就將我吞噬。我甚至以為我們現(xiàn)在還在劇本殺的店里,他還是局座,而我是視他為信仰甘愿赴死的處長。 腦子空了一下,一聲「阿靳」脫口而出,把我們兩個都驚了。他眼中泄出一絲驚喜,呼吸不免急促起來,可又有些不確定我叫的是誰,直到他雙手捧住我的臉,我們才都冷靜下來。 先前不敢深思,這下卻由不得我不多想。 「我剛才,我的意思是剛才叫的是局座,這本子太絕了,到現(xiàn)在都沒法出戲?!孤犃宋业恼f辭,他才徹底平靜下來,看著我的眼神和往日看外人一樣淡漠冷酷,刺得我有些受傷??v然心里疼得不行,也盡量控制著面部表情,畢竟我和小高的情誼在這兒,和他又是叔侄關系,我們兩人怎么都不該這樣。 「所以,剛才那個吻,就是個笑話?那我呢,我在你眼里也是個笑話?」他的聲音冷到不行,從記事以來,即使我犯了天大的錯他也從不這樣對我。 是我的錯。 「對不起,小叔叔。」 「我不想聽這句,你就不想說點別的么?」 我搖搖頭,拉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去。不知是什么點燃了他的神經,他竟然一把拽過我進懷里,緊緊扣著,掙脫不開。感受著他濃烈的荷爾蒙,我腦中緊繃的弦?guī)子麛嚅_,混混沌沌回憶起他早晨送我那束幽蘭百合的模樣,一時間忘記了小高的存在,也忘了我和他之間身份的阻礙。 「張生……」這兩個字從我齒間吐出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完了。 即使聲音很低,含糊不清,可他和我親密相貼,車內又是那么安靜,我甚至感受到我說完后兩顆心的猛烈跳動。 他臉上的笑容都收不住,本就下彎的眼角更加彎,上年紀后愈加瘦削的臉頰罕見的擠出蘋果肌來,嘴里不住念著讓我多叫幾聲。 我腦里還是混沌著,仍有零星的理智在撕扯著我,不讓我跨越這世俗道德的鴻溝。掙扎和搖擺讓我先前握拳的手松脫開,再沒有半點力氣。他盯著我眼睛幾秒,就湊上來想要吻我,在唇瓣幾乎快要碰上的時候,我終于攢出力氣將食指和中指抵在我們之間。 他不惱,隔著兩根手指依舊吻著。 很快,他用牙齒輕輕咬了咬我的手指,又伸出舌頭舔了幾下指縫,一股酥麻直逼我心口,手不住一抖,幾乎遮不住嘴唇。他明明有機會突擊,卻只是順著手指將舌頭一路滑到我掌心,癢意直擊靈魂,手掌發(fā)麻,抖得我連身體都快穩(wěn)不住了。 「不,不要這樣?!刮遗ψ屖直鄄换氯ィ墒种敢廊徊宦犑箚?。 他分出一只手來抬起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我顧不上去應付他,只覺得掌心濕潤的水痕在冷氣的作用下快速滲入皮膚,四肢百骸都流竄著他的愛意,每一個毛孔都張開接納他的溫柔。 等我逐漸適應了他的入侵,唇上才傳來溫熱的觸感。和先前的吻不一樣,他不像我那樣不顧一切的粗魯,而是溫柔小意照顧著我唇齒間每一寸每一厘,讓我有種被捧在手心呵護備至的感覺。 不自覺閉上眼睛,這次卻不是逃避。 「別?!共恢挥X間,他把我抱在身上,一只手隔著衣服揉捏著我的胸部。 這還在車里呢,我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伤z毫不覺得有任何問題,手上嘴上都沒停下,甚至在我有輕微抗拒的時候加重了力道。我想要推開他的手,可掌心的水痕干涸后仍有粘膩的感覺,我私心里害羞又留戀,不忍在推搡之間抹去這痕跡,倒是顯得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如此,他更加放肆。 不僅僅調低了椅背,將座位向后挪動,更是撐在我身前,一條腿已經擠進我雙膝之間,裙擺都因為他的動作而翻上去,露出了大半截大腿。而我早已軟攤在座位上,兩只手憑借殘存的本能攀在他的肩頭。 他的吻落在我眼睛上、唇上、下巴上,又一路向下,在耳后和脖頸處徘徊。正當我慶幸今天穿的是圓領裙時,猛然驚覺他的手已經伸入我后背與椅背間的空隙,本來也沒什么,可我今天的裙子在后腰處有大片鏤空,而那手已經貼在腰窩處游走。 指尖按了按腰窩,沿著脊柱就往上,不一會兒就來到文胸的扣子處。我不安地向后靠去,又幾番扭動身子想要壓制住他的手,可哪里是他的對手。 只感覺胸前一松,被束縛住的雙乳晃動幾下。 他解開了文胸扣,也擊破了我的防線。那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世俗、人倫、道德粉碎的聲音,我與他之間的鴻溝和枷鎖也在那時消弭無蹤,腦海中繃著的最后一根弦,識海里僅存的理智都煙消云散。 那一刻,我清晰的記得自己向前弓起身子,而他,在我的配合下拉下了裙子的側鏈。 透過后視鏡,我看到我眼中的濕潤霧氣,眼尾飛紅,兩頰自然而生的紅暈已經蓋過了腮紅的粉潤。嘴唇上的口紅被蹭得凌亂,有幾縷頭發(fā)與耳環(huán)勾纏,媚態(tài)橫生。 好在我還知道怕人發(fā)現(xiàn),不肯讓他完全脫去裙子,掙扎著想要躲開。 他理解我的害羞,也不愿讓別人看見我此刻的神態(tài),佝著身子把我抱到后排放下。不經意的回頭,我發(fā)現(xiàn)座位上有盈盈水光,那是之前接吻撫摸時腿心流出的,讓我恨不得縮進他懷里當瞎子。 我知道,今天勢必是躲不過的,但是我也愿意。 他是我的張生,是我的阿晉,是我此時此刻心里最記掛的人,是與我相伴多年最疼愛我的人。 他的手再次伸入胸前,這次直接鉆入文胸之下,我感覺到胸口的小櫻桃已經在他的挑逗之下迅速立了起來。 「小櫻桃,我的小櫻桃?!?/br> 「張生,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