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最后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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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半左右,工位上一個扎著馬尾的女X將手里的事情處理好之后,起身準備走了。 她旁邊有一個年輕的短發(fā)女生拿著手機走上來,說道:“冰姐,我們一塊去吃飯吧,今天就別去食堂了,我請你吃大餐去?!?/br> 馬冰臉上勉強彎出一個笑,搖了搖頭,“不了,我準備去看看電腦修得怎么樣?!?/br> 那短發(fā)女生抿抿嘴,又看向了旁邊另一個正在刷手機的女生,語氣有點陰陽怪氣,“真行,弄壞了別人東西也一點要表示的意思都沒有?!?/br> 馬冰拉住了她,搖搖頭,“別說了,她道過歉了?!?/br> “道過歉又怎樣,處長外甥女了不起嗎?”聲音甚至比剛才還要大了一些。 馬冰不想再聽她胡言亂語,臉上的笑更用力了一點,“我先走了啊,再晚點路上恐怕就堵車了?!?/br> 自己愣頭青,不知天高地厚去把人給得罪了就算了,別把她也給連累了。 馬冰走到樓下停車場,上了自己的車后,發(fā)動引擎開始倒車,結(jié)果還沒倒出去,手機突然接到了一個未知號碼的來電。 她并沒有第一時間接聽,而是繼續(xù)倒車,將車開上了路,那個號碼還在響。 她連上藍牙,直接按了接聽,“喂?!?/br>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奇怪,是吱呀吱呀的晃動聲,很有節(jié)奏,直到里面?zhèn)鱽砹伺甔呻吟,她才終于聽出這是有人正在發(fā)生性關(guān)系。 “你弄什么東西?。啃挪恍盼覉缶?!” “啊……嗯……”電話那頭呻吟聲還在繼續(xù),馬冰的臉色越來越差,她正要按下電話錄音留下證據(jù),這時里面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馬冰,真沒想到你居然這么sao,喜歡跟叔叔做的感覺嗎?” 馬冰的手指頓時停住了,她后背冒出冷汗,正好前方迎來了一個漫長的紅燈。 “劉、劉叔叔?” 電話里那熟悉的聲音讓她渾身一陣惡寒,聲音都開始發(fā)抖了。 “馬冰小姐,請問你還記得歐珊嗎?” 那令她崩潰的呻吟聲終于隨著一聲鼠標的點擊停止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用了**完全改變了音色的聲音。 ……歐珊? 馬冰嘴唇的顫抖止住了,她眼珠僵硬的往下看,大腦快速轉(zhuǎn)動著,還沒等她開口說話,紅燈就變化了,前面的車開始緩緩流動。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你在電腦城看我電腦是不是?你跟劉雅文是什么關(guān)系?她居然是故意把我電腦給弄壞的……” “馬冰小姐,冷靜一下,我只是想了解歐珊的事,請你把自己手里掌握的東西都拿出來?!?/br> “我跟她真的只是出去玩了兩天,我們什么都沒有做過,當年不是都已經(jīng)問得很清楚了嗎?為什么還要來比我?” 她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可車速卻已經(jīng)開始往上提了,前進的方向正是電腦城那邊。 “她當年會放心跟你做那些事,大概也是知道你無論如何都會幫她瞞得死死的,畢竟你們倆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br> 電話里那人聲音經(jīng)過處理,聽不出任何情緒跟語氣,還在繼續(xù)說著:“你這么愛抓別人把柄,就算知道歐珊的事對你來說也是個雷,恐怕也不會這么輕易就毀了證據(jù)吧?” “……” “能這么自信滿滿的跟歐家的人接觸,馬冰小姐是不是也想過在未來的某個時候,自己可以利用這個丑聞去驅(qū)動誰?” 馬冰聽出了對方話里的意思,試探X地問道:“你想用這個丑聞去弄歐家的人?” 歐琳才剛進京就被人盯上了,這點是馬冰完全沒想到的,畢竟這里姓歐的不光歐琳一個,能這么順利升上來,她背后是有大勢力可以依仗的。 電話那頭聽到后猶豫了片刻,這短暫的沉默更加堅定了馬冰的猜測,“你是劉雅文上頭的關(guān)系?” “別問了,把東西給我的話,你還能保全自己,不交的話,你手里攢的這些東西就馬上會被公之于眾,想想看,到時候被你拍視頻的人會怎么處理你和你的家人。” 馬冰想起自己當初隱約探聽到的劉雅文那派人最頂上的關(guān)系,心臟跳動越來越厲害,就連呼吸都開始困難。 “歐珊當年的確是打電話讓我過去,跟我交代讓我絕對不能亂說話,她在燒日記跟手機的時候家里來了人,提前離開了,我偷偷把東西撿出來帶走了。我們很早以前就找男人約炮,她爸為這事出車禍死了,她怕自己被查出來才自殺的?!?/br> “你們認識幾年了?” “三年?!?/br> “每次見面都會去找男人開房嗎?你們有沒有一起高過多人性愛活動?” “……有,我經(jīng)常跟她約人4p,那次是在我家做的,我媽出差,我爸其實不在家,他每天下班都直接去小三那了,后來歐珊出事被歐家問到頭上,他為了保住自己那點官,跟我串通好了說辭,讓我說他一直在家,跟他互相作證,否則我們?nèi)叶紩甑??!?/br> “你今晚把日記和手機放到我指定的地點來?!?/br> “我今晚做不到?!彼Z氣有點慌張,頓了一下,又解釋道:“東西在我老家那邊,我當時把它埋在我家門前的桂花樹下面了?!?/br> “好,那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再聯(lián)系你,如果東西沒交上來,你好自為之?!?/br> 這通催命般的電話終于掛斷了,馬冰整個人都像是被抽走了骨頭,她呼吸急促,手指在方向盤上面握緊又松開,掌心里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 馬冰連夜買了機票趕往機場,奔回老家,天快亮的時候總算到了家門口。 她先跟單位請了病假,隨后才避開老家人的目光,到自己家的獨棟小別墅面前拿鏟子挖了起來。 她挖了好幾個方向,累得大冬天里都渾身是汗,最后鐵鍬好不容易才觸到了一個裝曲奇的鐵盒。 馬冰連忙蹲下來,將曲奇鐵盒從土里掏出來。 鐵盒銹跡斑斑,她費了點力才把它打開,里面有個密封袋,白手機被燒融了一些,日記本是y殼的,沒被燒完,里面的內(nèi)容大部分還很透擅。 她又檢查了一遍,當年拿到這本日記,她就將里面與自己有關(guān)的紙張全都撕毀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多此一舉。 想高歐琳的人肯定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對方甚至可以直接把劉雅文那種鐵關(guān)系戶拿來當槍使。 如果她現(xiàn)在選擇拿著這些東西去投靠歐琳,她手里攥著的那些視頻絕對都會被惡意放出來,到時候那么多人要來找她麻煩,她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 乖乖順著對方的意思來,才是她當下最好的選擇。 馬冰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決斷,她連忙又買了回程的票,在飛機上就已經(jīng)開始草擬起辭職信,給自己安排起了盡快出國的相關(guān)事宜。 在無監(jiān)控路段把東西拿到手后,賀陶然重新回到車上,他取下口罩,拉下兜帽,將袋子里的東西放到了許西夢面前。 “東西拿到了。” 許西夢第一眼就看出那本有大量燒灼痕跡的本子,正是自己當年見過的日記。 她拿出來翻看了一眼,點頭確認,“沒錯,就是這本?!?/br> “那女人很警惕。”祁昀邊開車邊說道:“聽消息說她今天下午就去申請辭職了,說是準備出國去留學(xué)?!?/br> 許西夢愣了一下,臉上突然被賀陶然刮了刮,她抬頭與他對上視線,就見賀陶然正很認真地看著她。 “你看她的危機處理方式,第一時間保自己,其他的都不重要,以后遇事不能第一時間就往消極處想,得支棱起來?!?/br> “嗯,我知道了。”她避開賀陶然的注視,將目光又放到了這本闊別多母審又重新回到了手里的日記本上。 賀陶然則順手撿起了那只智能手機,轉(zhuǎn)著打量了一下,屏幕已經(jīng)被火給燒黑了,后殼的塑料也溶解了一部分。 重新回到家中后,賀陶然開始在網(wǎng)上查了下這款手機,現(xiàn)在早已停產(chǎn),而祁昀正跟許西夢一塊看著那本日記。 “日記是當年那本沒錯,但手機不知道還能不能修好……不過有這本日記應(yīng)該也夠證明了吧?” 聽到賀陶然的話,許西夢沒忍住自嘲了一下。 “我媽第一反應(yīng)一定會覺得這本日記是我找人偽造的,她還會怪我為什么突然又把舊事翻出來說?!闭f著許西夢垂下眼瞼,神情有些落寞,“她一直都什么事也不肯相信我?!?/br> 賀陶然看著她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表情,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才好,這時祁昀將目光從那本日記上面移開,轉(zhuǎn)頭看向了許西夢。 “這個人,當母擅像是我哥的戰(zhàn)友,他來過我家?guī)状巍!?/br> “誰?”許西夢順著祁昀說的地方看了過去,上面的確是寫了她與一個當兵的人發(fā)生了**。 “看了這本日記我才知道,原來我哥以前居然也被她言語上sao擾過,怪不得他當年說不建議這個戰(zhàn)友跟歐珊再聯(lián)系,那個人太老實,還輾轉(zhuǎn)找到了我來詢問歐珊近況?!?/br> 許西夢不知道說什么好,直到肩膀上壓上了另一個人的溫度,賀陶然靠到了她背上和她一塊看,一目十行看透審,還伸手翻了一頁。 “你姐好像才是真正的X癮患者,她腦子里一天到晚想的全都是zuoai?!?/br> “她小時候其實很活潑好動,但是她身體不好,很多事情都沒法做,去游樂園也有很多項目不能玩,后來她長大了,每次過來都很喜歡跟我聊那些身體很好的男生?!?/br> 祁昀現(xiàn)在很不自在,因為這本日記里提起他的次數(shù)多到有些令人發(fā)指。 “明天我去找人修手機?!辟R陶然站直了身,而許西夢看著這本日記,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我跟我媽說一下,明天就去看望外婆,晚上想跟她吃頓飯聊點事。” “不等手機修好了嗎?”賀陶然問她。 許西夢搖了搖頭。 “不等了,事實都擺在這,不管從哪里開始查都能證明我沒說謊,她要是還不肯相信,那不管我準備多少東西,也叫不醒裝睡的人?!?/br> 抱歉,前面我打錯字了,準確讀音是huntun餛飩,但我習(xí)慣性按方言打出來這兩個字永遠是hundun混沌,校稿實在沒校出來但又隱隱感覺有哪里不對,太囧了,改不了前文,在這里手動改一下吧,愛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