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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過那樣直接的性交了。 “可以等一會兒再戴上,就一會兒。好嗎?”謝明月繼續(xù)游說著陸勛,希望他能有所動搖。 男人猶豫片刻后,終于默許了。他抽出大jiba,褪下薄透的安全套扔進(jìn)垃圾桶。 “啊...”謝明月仰著頭滿足地呻吟,丈夫火熱的rourou總算是實實在在戳了進(jìn)來。她能感覺到guitou下一圈突起的圓潤邊緣有力地摩擦著自己的yindaorou壁。 這才是性愛的真諦。 “喜歡嗎?” “很喜歡,老公,快一點(diǎn)?!?/br> “好?!标憚卓焖俚芈杽悠ü刹甯善拮拥年巟ue,“舒服嗎?” “嗯...”謝明月像只發(fā)情的小貓般瞇著眼睛,嬌媚地yin叫。 丈夫近乎癡狂地注視著謝明月,“你好美,月兒...” 胯下粗壯的roubang仿佛自己有了意識般,肆意地往女人的桃源洞里鉆。碩大的guitou磨過她的每一寸敏感點(diǎn),又粗又燙,她被cao得勾起了腳趾。 陸勛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奶子上。 充血的大jiba里仿佛裹了一捆鋼筋般堅硬,真是名副其實的鐵棒。男人用這根壯碩的陽具作為武器,大力鞭撻著身下柔弱的妻子。 “啊...勛,好舒服...”她滿足地半閉著眼睛,小嘴里溢出的叫床聲嬌媚得令人發(fā)指。 陸勛厚重的三角肌賁起,喘著粗氣的他此時有點(diǎn)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他用力嘬著妻子的rutou,眼睛余光往兩人交合處瞟過去。 瞬間,他停下了所有動作。 謝明月還沉浸在rourou抽送帶來的巨大快感里,差一點(diǎn)就要被丈夫cao到高潮了。她微微不滿地睜開雙眼,“怎么了?” “老婆...”陸勛深呼吸平復(fù)情緒,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堅定地把jiba從她的小屄里拔了出來。 她不解地看過去?;椟S的燈下,除了乳白的yin液,丈夫青筋暴起的大yinjing上還沾了好幾縷粘膩暗紅的血絲。 “你來月經(jīng)了?!彼硐铝松嘲l(fā),抽過濕巾擦拭兩人的性器,“我去幫你煮紅糖水?!?/br> ————————— 溜了溜了... 畫地為牢 來源網(wǎng)址: 畫地為牢 經(jīng)期五天,同床共枕的丈夫都沒有再碰自己,高孝瑜也像人間蒸發(fā)一般不見蹤影。 早晨起床后,謝明月終于可以撕去自己底褲上薄薄的衛(wèi)生護(hù)墊。陰戶直接貼著襠部的棉布,感覺輕松透氣了許多。 “月兒,”用完早餐的丈夫過來輕輕擁抱她,“我去上班了?!?/br> “好的,路上開車慢一些?!?/br> “嗯,今天天氣不好,可能會下雨。你就待在家里畫畫吧,我下班回來再順便買菜?!?/br> 窗外確實有些陰沉沉的。 陸勛吻了吻謝明月的額頭,走到玄關(guān)處換鞋,“待會兒別忘了吃維生素?!?/br> “知道啦,等你回家哦?!?/br> 送走丈夫后,謝明月從餐桌上拿了一片全麥面包,邊吃邊坐在了窗邊畫板前?,F(xiàn)在光線有些晦暗不明,她作畫的興致并不高。 落地窗外的欄桿上一對麻雀正在嘰嘰喳喳地鬧個不停,它們起得很早,謝明月睡眠不好的時候常常會被鳥叫聲吵醒。 她走過去推開了玻璃門,兩只小麻雀立刻警覺地飛走了。 謝明月無奈地笑了笑,依舊撕下一些面包屑,擺在欄桿旁的白色托盤里。她喂它們很久了,但這對鳥兒仍時刻保持戒備之心。 她慢慢踱回房間。不畫畫又能做什么,打發(fā)時間的方式好像都被自己試遍了。 擺放整齊的畫筆被放入水中浸潤,謝明月擼下手腕上的皮筋,把過肩的黑發(fā)高高束起。 今天是畫風(fēng)景還是人物呢。她微微蹙眉思考著。 欄桿上又傳來翅膀的撲棱聲,這次是一只。它機(jī)警地探頭探腦觀察了片刻之后,跳進(jìn)盤子里啄食面包屑。 謝明月認(rèn)得它。這只鳥的體色很好看,砂褐色和肝褐色的純度明度都非常適合,臉頰上還有兩處黑色的斑點(diǎn)。 她太寂寞了,連在附近筑巢的鳥兒也會盯著看個半天。 拿過手邊的調(diào)色盤,她又撕了幾縷面包放在上面。如果這只鮮活的、生命力如此旺盛的小鳥兒肯進(jìn)來陪陪她,該有多好呀。 托盤里的面包屑被吃完了,麻雀開始歪著小腦袋巡視著周圍。 快進(jìn)來呀。謝明月期待地看著它,悄悄把調(diào)色盤往窗外的方向挪了挪。 圓滾滾的小家伙撲閃著短短的翅膀,落在落地窗的門框上,試探地往調(diào)色盤靠近。 她看清楚了它翅膀上根根分明的羽翼,那雙生動的暗紅褐色的小眼睛。 這只麻雀環(huán)視了一圈,似乎覺得沒有危險,輕快地蹦跳著靠得更近。 謝明月屏住了呼吸。它正側(cè)著腦袋在觀察自己。她有些無措地咬了咬嘴唇,盡量把目光放得柔和。在幾秒的對視之后,她甚至開始討好地對它微笑。 鳥兒終于安下心來,悠閑地開始享用盤子里的面包。她沒有撕得很碎,所以它啄起來有些費(fèi)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