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褻瀆春光(校園 渣女)、[綜]斂財人生之重啟、[HP]月上中天、煮秋記(gb)、叛佛(真高僧vs假太監(jiān))、臣服(高H)、[清穿同人]清穿錦鯉十四福晉、改命、莫老師,談戀愛嗎、[綜漫]身邊都是救世主的我
只手去扯秦雪的胸罩。兩人嬉笑推搡之間,那件薄如蟬翼的黑色布料被他解開,秦雪白皙的大奶子像有生命似的跳了出來,極具視覺沖擊力地不?;蝿又?。他迫不及待地從背后抱住了秦雪,大手揉著她的奶子,幾乎把細(xì)膩豐盈的乳rou擠壓得從指縫間溢出來。 謝明月安靜地站在書房門口。她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安靜地看著視頻里她的丈夫和閨蜜打得火熱。 畫面開始晃動,昏暗的鏡頭下,紅的粉的黑的白的相互交錯。攝像機(jī)被挪遠(yuǎn)了,她看見丈夫的yinjing正快速進(jìn)出秦雪濕淋淋的rouxue。 謝明月被一聲悶哼拉回了現(xiàn)實,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電腦屏幕前和她一樣正看著錄像的陸勛正在擼動yinjing自慰。 她向來覺得丈夫不是熱衷于性事的那種類型,不像高孝瑜。結(jié)婚這么多年,他們的房事中規(guī)中矩,姿勢和頻率幾乎一成不變。自從兩人有了性行為以后,她也從來沒發(fā)現(xiàn)陸勛自慰了。 視頻里那對男女像交配的蛇一樣緊緊纏繞在一起。秦雪美艷的臉向上仰著,她的嬌喘呻吟一定讓陸勛情難自禁,因為謝明月看見他的窄腰挺動得越來越快,興奮的潮紅布滿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 謝明月聽到抽取紙巾的聲音,背對著她的陸勛手上的動作漸漸慢下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射了。 殘余的理智維持著她記下那個文件位置,然后悄悄地回到了主臥床上繼續(xù)躺著。 窗外的欒樹枝椏大幅度晃動著,風(fēng)把大片的烏云吹到這座城市上方,似乎在醞釀一場暴雨。 或許人在經(jīng)歷了一連串巨大打擊以后精神會變得麻木,會變得異乎尋常的冷靜。謝明月覺得自己就是這樣。她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與丈夫吃完了早飯,然后把維生素片含在舌下,心平氣和地送他出了家門。 把嘴里的藥片吐到馬桶里沖掉以后,謝明月又折回到書房臺式機(jī)前,點開了那個文件夾。秦雪的生日,陸勛的生日,她的生日...她試了很多次數(shù)字密碼,都沒有成功。她開始不耐煩起來,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嘗試性地最后按下一串八位數(shù)字。 文件夾彈開了。 之前她在門口看到的幾十上百個小圖標(biāo)全都是丈夫和秦雪的性愛錄像,她點開了幾個。有用手持?jǐn)z像機(jī)拍的,但大多數(shù)是在幾個固定角度偷拍的。直到她看見最后的那段錄像,她的丈夫毫無顧忌地在秦雪體內(nèi)射精以后,溫柔地抱著秦雪說,“給我生個孩子吧?!?/br> 給我生個孩子吧。生一個長得像你也像我的小寶寶,男孩女孩都好。 “嘔——”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覺終于讓謝明月難以忍耐,就近沖到廚房里對著水池反胃嘔吐了起來。內(nèi)臟像被來回攪動一樣難受,她吐到口水里都布滿了血絲也不能停止。 窗外炸雷轟響,瘋狂的閃電撕裂了天空,鋪天蓋地的暴雨越下越大。突然,剛從不銹鋼水池里抬起頭的她像被雷擊中似的愣在了原地。 她已經(jīng)多久沒來月經(jīng)了?似乎自從三月份的那次,將近兩個半月都沒有再來潮了。 不!! 暗紅的血絲瘋狂地爬上她的眼球。她不要孩子,她不要孩子!不管是愚弄她的高孝瑜還是出軌的丈夫,不管是誰的孩子,她都不要!! 曾經(jīng)她那么渴望的小生命,此刻卻像蟄伏在她身體深處的惡臭污穢,讓她痛苦,讓她作嘔! “我們的寶寶肯定長得很可愛。她是我這輩子擁有的最光榮最驕傲的成就,我會給她我力所能及的一切。” “給我生個孩子吧?!?/br> “生一個長得像你也像我的小寶寶,男孩女孩都好?!?/br> 高孝瑜和陸勛的聲音在她的腦海里不??M繞著,仿佛一道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她不要孩子??!謝明月捂著耳朵卻避無可避,像被逼到絕境的獵物,明知腳下是萬丈深淵,明知會摔得粉身碎骨,也不愿妥協(xié)。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拿起水池旁尖利的水果刀,狠狠地對著小腹的位置戳了下去。冰冷的刀刃沒入身體的那瞬間,她竟不覺得痛,解脫的感覺像軟綿綿的云朵一樣包圍了她。 溫?zé)岬难合颀堫^里的自來水般從她的傷口不停往外涌,沒多久后意識就開始變得模糊了。 她聽見家門被粗魯?shù)仵唛_,那人一路跌跌撞撞地直沖廚房而來。 “月兒!月兒??!”渾身濕透的高孝瑜雙目血紅,整個人狼狽得幾乎讓她認(rèn)不出。 她被他小心地抱在了冰冷顫抖的懷里,聽著他失控地沖著手機(jī)叫喊,大聲重復(fù)著她家的地址,一遍遍地不停打著,一遍遍地拼命催促救護(hù)車快些到來。他的眼淚比她身體里涌出的鮮血更加guntang,一滴一滴打在她的臉頰上。 她聽見高孝瑜語無倫次地和她說話,求她不要睡,求她不要離開他。她的鮮血把半邊身體都染紅了,刀口周圍脹脹的。 “你...”謝明月的喉嚨里發(fā)出氣若游絲的聲音,高孝瑜連忙用沾滿血液的手胡亂抹了抹眼睛,俯下身仔細(xì)聽她說話。 “你果然還在監(jiān)視我...” 鏡花水月 鏡花水月 當(dāng)她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穿著病號服躺在醫(yī)院的病床里了。旁邊的輸液架上掛著好幾袋生理鹽水,床頭柜上的心電監(jiān)護(hù)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