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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時,室內(nèi)春意暫歇,秋凝塵摸著自己的衣衫,皺得像一團破布,他摟著流夏抖落那衣服,說道:“你看看,都被你弄得不能穿了。” 流夏慚愧地摸摸鼻尖,那倒確實怪她,本來是要脫完再做的,但她看到薄薄外衫里秋凝塵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時,忽然改了主意。這樣好像比赤條條的瞧著更好些,手下握著他的腰時,竟然生了一股凌虐之感,摸著捏著直把腰側(cè)掐到泛青發(fā)紫。 “還有這兒,你哪來這么大的力氣,都青了?!鼻锬龎m見了自己身上的慘狀,非得讓流夏擔(dān)起這個責(zé)任來。 “是我的錯,我給師尊好好揉揉。”說罷她脫離懷抱,一手按著他的腰側(cè),一手把著后背用力揉搓。 那處本就敏感,偏流夏邊揉還邊吹,微涼氣流拂過傷處的汗毛,讓他腰眼發(fā)麻,剛剛熄滅的躁火又有蠢蠢欲動之勢,但流夏想必不會滿足他,他只得學(xué)著話本里美人蛇的手段,“女郎怎恁壞,蓄意挑逗,害得小可日思夜想,恨不能同你長在一處嗯死上幾回。” 若是還能被他騙到,那流夏便要顏面掃地,她手下又加了幾分力氣,“師父可是把我的話本子都看了?好的不學(xué)偏要學(xué)這些?!?/br> “這便是好的,師父這樣你不喜歡?” 那確實是喜歡的,流夏完全沒辦法否認(rèn),她很享受秋凝塵黏著她欲求不滿的樣子,秋凝塵也因此捏到她的七寸,知道在床榻上該說些什么,能讓流夏心潮澎湃從而尋到快活,他僅有的一點點心機好像都用在此道上。 “雖說師父一百多年都清心寡欲,憋得狠了,但也不是這么個放縱法?!?/br> 什么叫憋得狠了?遇見她之前他壓根沒有這煩惱的,秋凝塵梗起脖子反駁,“是你偏要撩撥我,我要是毫無反應(yīng),還能是男子嗎?” “我只給師尊揉揉腰而已,何來撩撥?”流夏大覺冤枉,“是你yin心太重,卻來怪我。” 秋凝塵難得地起了好勝心,把她架在自己懷里,有樣學(xué)樣地按揉、吹氣,又挑起眉來問:“如何?” “不如何,可以說毫無感覺?!绷飨哪局ぷ哟?。 但他的感覺卻如潮似的涌來,流夏的肚兜被他扯壞了,只裹了一層外衫,略略擋寒,現(xiàn)在又被他撩開摸腰,該遮的地方一點沒遮住。他順著她脖頸往下看,便看到雪團一般挺翹的雙乳,隨著他的動作在微微晃顫。 眼睛好似粘在那兒了,雙手也隨著心意轉(zhuǎn)膠在上頭,握著兩處豐腴脂膏,揉捏過后又去摳弄紅粉rutou,“現(xiàn)在呢?” “尚可?!?/br> 流夏身體上倒沒有多大的快感,而是被他溫柔取悅的心意打動,泛出絲絲暖意。 “師父卻是不行了……覺出了么……” 初時只覺得身后胸膛越來越熱,兩具身體被他摟著磨蹭,后來便發(fā)覺他胸上的rou粒硬的像是礫石一般,貼著她的后背,每刮一下都有股麻癢之意,更甚的是,身后那本來乖順著的rou柱,又在不知疲累地頂戳著她的臀縫。 “怎得又來?!绷飨臒o奈地背后手找他。 “一碰著你就要折騰……還不是……”他忽地住了口,眼神躲閃。 流夏卻迎著他的目光,硬要追問:“還不是什么?” “還不是喜歡你?!?/br> 上一回也是在榻上,他神智昏聵地說著喜歡,流夏當(dāng)時覺得是莫大的負(fù)擔(dān),但這一回好似不同了,她湊上去親親秋凝塵的嘴角,“我也是。”不知說出的是真心還是假意。 本是一觸即分的親昵,但他卻舍不得流夏,按著她的后腦吻了上來,勾舔著舌頭、下唇只當(dāng)是自己的所有物,氣息凌亂地開口道:“再說一次?!?/br> “我也喜歡師尊?!彼敛华q豫地說。 話音剛落,后頭的呼吸便被他截斷,流夏睜著眼看他,發(fā)覺他的唇角怎么也壓不下去。 真是奇怪,不就是一句虛無縹緲的話嗎?從前又不是沒說過好聽的,哪次像這般高興了? 秋凝塵以前在流夏嘴里聽過一籮筐不重樣的好聽話,那時也是高興的,只不過總是看不透她,感覺自己忽上忽下患得患失,但現(xiàn)下他以為總歸是不一樣了,她從前從不說喜歡二字的。 心頭枯萎的花苞在快速地吸收水分,只消片刻就枝繁葉茂,顫巍巍地綻開花瓣,露出脆弱的細(xì)蕊和花蜜,只盼著采擷的人能溫柔地享用他這一段清香與甜蜜。 流夏手中握著他的灼熱欲望,蔥節(jié)似的手指在他的馬眼處轉(zhuǎn)著圈磨,帶出黏膩的愛液,秋凝塵只覺自己被越搔越癢,手后撐著挺胯,把那處往她手里送,“好徒兒……憐憐師父……” “好呀,里面要不要?!苯袢账榈卮⑸胍鳎飨谋凰さ妙^腦發(fā)熱,甚至有一絲寵溺,便縱著他。 “嗯……也要……癢死了……”秋凝塵像是得了赦令,愈加放肆,“要好好弄……把前頭弄射……” 一手插在里頭掌控著他的快感來源,直把他插得眼角發(fā)紅,呻吟聲碎成一片,另一只想要去撫慰另一處,但卻被他按下,“不行……就要用后頭射……” “平日里這個時候不總喊著要壞了么?今天能忍?。俊绷飨霓揶淼?。 “壞了不更好……成塊破布和你長在一起……想如何就如何……啊……冤家……要出血了……” 流夏忽地又入了二指,把xue口撐開,看他費力地吞咽討好著入侵物,下身大敞成人字,扭著腰轉(zhuǎn)圈,“太多了……吃不下了……” “不是含的好好的么?里頭還舍不得我走呢?!?/br> 他平躺著把流夏拉下來,雙手摟著她的脖子接吻,長腿架在她的腰上,不住地聳動下身,輕哼道:“舍不得……晚上就這么睡罷……什么時候想了再弄……” 后xue已是腫了,可它的主人卻不知饜足,非要時時刻刻都泡在那舒爽的歡愉中才痛快,“要去了……再用力些……嗯……嗯……哈……” 剛剛才做過,現(xiàn)在已是射不出什么,只一些稀薄的精水,yinjing抖動時被流夏按著全數(shù)澆在了他身上。 秋凝塵躺在榻上醒神,流夏神神秘秘地壓低嗓子說:“師父其實不是修道之人吧?!?/br> “何出此言?”他嗓音低啞,情欲余韻盡顯。 “師父定是那山里修煉的妖精,專門引誘女子,行那采陰補陽的yin邪之事?!?/br> 他被流夏逗得笑出聲來,“我采得是哪門子陰呢?” 她接著有鼻子有眼地分析,“師父這么會扭腰擺胯,皮膚又白又細(xì)還涼涼的,叫得也好聽,偏偏還重欲,按我對妖怪的了解,師父應(yīng)當(dāng)是條蛇精。” 說罷,她又奇道:“據(jù)說蛇有兩根那東西,師父怎么只有一個?” “師父的另一根寄在這兒了,摸到了嗎?”秋凝塵讓她摸自己的兩顆卵球,悄聲說:“這根被你摸著也舒服?!?/br> 本來是要編排他的,結(jié)果他還甘之若飴,配合流夏演上了,“再捏捏,這根也要射了?!?/br> “師父你怎么變成這樣?”流夏泄氣道,“從前一逗就臉紅,現(xiàn)在倒顯得沒皮沒臉的?!?/br> “不都是你喜歡聽這些,我一說你就要發(fā)狠?!?/br> 流夏猛然被他一噎,回嘴道:“那你也要矜持些,傳出去哪還有掌門的樣子?” 他倒?jié)M不在乎,“在你面前當(dāng)什么掌門,當(dāng)相公便夠了。” “你……”流夏很少有被人堵回去的時候,但現(xiàn)在滿肚子的道理倫常無處可說,而這人還擔(dān)著個修真界超塵出俗第一人的名號,真是諷刺。 眼看著秋凝塵又捏著她的手啄吻,她立馬抽出來說:“你消停些吧,之妙還沒回呢?!?/br> “她被陳跡喂過飯后哄睡著了,現(xiàn)下口水都流了一身。”他回。 “你聽見了?” 秋凝塵抬起眼皮,細(xì)致地瞧著流夏,“嗯,他殷勤地做了一桌子菜,款待沉大夫?!?/br> 但流夏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反而很是八卦,“那他沒說什么rou麻的話么?和我學(xué)學(xué),明兒去羞他?!?/br> 果然,能讓她放在心尖上的人還沒出生呢,那個陳跡不足為懼,這時他忽又想起來,“你到底是被何人擄走的?” 提起這個,流夏心里就打突,不是因為她被擄走也惹不出后面這些事,但若是直接把炎辰炎若供出來,秋凝塵一發(fā)怒,他們怕是沒什么好日子過,只好出賣色相了。 她縮在秋凝塵懷里,嬌聲說:“那天師尊走了,我一個人無聊,就想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正好碰見兩個羅剎國的朋友,他們被人追殺,我就幫了一把。后來他們很是感激,就把我?guī)ゼ抑凶骺停彝娴猛藭r辰,回去時正好碰見師尊,去喊你時卻害你受傷,都是徒兒的錯?!闭f完她還擠出兩顆綠豆大的眼淚,仰起臉楚楚可憐地瞧著秋凝塵。 這說辭秋凝塵一句不信,忘了時辰能忘五六天?何況家里還有個孩子。但他不想刨根問底,計較恁多有何用?總歸人是回來了,心也終會回來的。 “好了,沒這事,你我也不會再進一步,這傷受得還是值的。”他溫聲安慰流夏道。 “師尊真好?!绷飨母C在他胸膛假哭,聲音把他的胸口震得發(fā)麻。 按在她后背上拍打撫慰的手,慢慢帶出些旖旎情致,流夏心頭一凜,裹好衣服跳下床,“這么晚了,得把孩子接回來?!?/br> 說罷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出了門,這時她才發(fā)覺之妙簡直是她人生中的長明燈。哦,天吶,我親愛的閨女,娘沒了你可怎么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