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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沒想到,一個大金鵬王的寶藏就能引出這么多是是非非,不怪人家都說財帛動人心。 他想到了自家張揚的老爹,他家也很有錢,而且是非常有名的有錢,到了這種程度,藏拙都沒人相信,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的利用價值,只要能提供稅收,官府都要給照顧,閻鐵珊不就是這樣嗎? 只不過這里的官府再厲害,也很難管到江湖人頭上去罷了。 周懷瑾心里有些迷茫,他現(xiàn)在不想呆在這個地牢里,出去的時候,他遇見了等在門口的上官雪兒。 “你要和他一起走嗎?”她低著頭,用靴子一圈一圈的在地上劃來劃去。 “他說教我用劍?!?/br> “陸小鳳竟然也會用劍?”上官雪兒震驚的睜大眼睛。 “陸小鳳當(dāng)然會用劍,”被討論的人突然出現(xiàn),懶洋洋的倚在周懷瑾身上,歪著頭道:“他不僅會用劍,而且用的還不錯?!?/br> “我還以為你只會惹麻煩呢?!鄙瞎傺﹥禾鹣掳?,配上她的身高,沒有一點盛氣凌人的樣子,反而有種傲嬌的可愛。 于是陸小鳳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他那么愿意和上官雪兒針鋒相對。 本來周懷瑾是要拜托陸小鳳幫他找一個武功差不多的習(xí)劍師父的,以他的水準(zhǔn),估計練個入門級的劍法也就差不多了,他又擁有不了內(nèi)力,多少可以自保一下就行。 在經(jīng)歷了大金鵬王朝這一系列的事故后,周懷瑾想要變強一點的心思愈發(fā)的強烈。 聽到他的要求,陸小鳳干脆摟過他,“那你倒不如拜我為師,簡單的劍法我還是會的?!彼麑χ軕谚难劬πΦ溃骸岸椅业馁M用也比他們便宜?!?/br> 他的呼吸噴灑在周懷瑾的皮膚上,泛起一種略微不自在而又煩躁的熱氣,于是周懷瑾動了動脖子,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有多便宜?” “簡單——你請我喝一頓酒就行?!标懶▲P眨眨眼。 他的小胡子已經(jīng)長回來了,沒有了之前怪怪的感覺,周懷瑾卻覺得更加別扭,他把這個歸于陸小鳳離自己太近了,他很少和人親近,因此就不習(xí)慣。 這么一想,周懷瑾就放松很多,他眨回去,道:“我還以為你要問我和朱老板說了什么?!碑吘怪八芎闷孢@個來著。 陸小鳳笑了:“你不說,所以我就不問?!?/br> “我不說你就不問?”周懷瑾睜大眼睛,“那我要是只是故意逗你呢?” “所以你沒生氣?”陸小鳳迅速地抓住重點。 其實周懷瑾也沒出什么主意,他只是覺得,既然朱老板這么厲害,為什么不改造一下犁車水車什么的農(nóng)用工具,造福一下平民百姓呢? 當(dāng)今的皇帝人還不錯,有了這樣的功績,哪怕他沒有陸小鳳這樣的朋友,也能夠過上很安定的生活了。 朱老板被他說的有些動心,建功立業(yè),本就是人所想追逐的東西。 但是這種你不說就等著別人來問,結(jié)果人家缺不問,你又很想說了的感覺真的好氣啊。 周懷瑾背過身,覺得自己幼稚死了,他覺得自己就像在鬧別扭,于是道:“我沒生氣?!?/br> “可是其實我很想知道,你用這個消息雇我教你練劍也可以,抵兩次的費用,如何?”陸小鳳繞到他面前。 “兩次——那我還是請你喝酒吧?!敝軕谚籼裘肌?/br> “喝酒嘛,這個可以抵五次,價格公道,童叟無欺?!标懶▲P岔開手指,比出一個五。 周懷瑾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可以教他練劍的人,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我考慮考慮?!?/br> 陸小鳳倒是很不著急,背著手道:“你是不是想去找花滿樓?” 周懷瑾被猜到了心思,他又和西門吹雪不熟,而且總感覺請西門吹雪那樣嚴(yán)謹(jǐn)?shù)娜私套约壕殑?,怕不是要每天都很慘。 哦,說不定以自己的資質(zhì)人家都不一定愿意收,可能還要看在瑯琊的面子上。 既然陸小鳳都會劍法,沒道理花滿樓不會。 而且花滿樓酒品很好,不會喝多了就唱歌,他人也好,小樓足夠大也足夠安全,不至于叫他再和某個睡姿也很差的人擠在一起。 這么一想還真叫人動心。 不過他也沒真的打算去麻煩花滿樓,他們各有各的不方便,花滿樓還情傷未愈,還是不要給人家添亂了,反正眼前這只小鳳凰不怕麻煩,一事不勞二主。 只是他沒想到他只是想一想,還沒付諸行動呢,就給陸小鳳猜出來了。 陸小鳳很得意的摸著自己的小胡子:“七童已經(jīng)走了,他托我和你告別,他回他本家去了,你的打算怕是成功不了了?!?/br> 周懷瑾心道:等我學(xué)會劍法,一定要把你的小胡子再剃一遍! 瑯琊通靈的應(yīng)和了它的主人。 于是周懷瑾心情又變好了。 陸小鳳在他身后站了一會兒,搖搖頭。 金九齡是真的要哭了,山西這個地方簡直克他,這一個案子死傷無數(shù),最后這一個罪魁禍?zhǔn)走€弄不出來,巨額的寶藏的下落也無影無蹤。 面對重新下來的周懷瑾,他連打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 反而是霍休不緊不慢有了倚靠,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陸小鳳也跟著下來了,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這個自己曾經(jīng)的老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