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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前輩們走過的路,是我們必經(jīng)的考驗,這怎么能是錯的呢? 沒人能給她答案。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不理會外面的任何動靜兒,從白天坐到黑夜,從星露坐到朝暉,一旦她想清楚困擾著自己的這些問題,彼時這魔宮這不會是困住她的籠子。 龐斑一回到自己的地盤就發(fā)現(xiàn)了周懷瑾的失蹤,他甚至還沒踏進大門,籠罩在他氣機里的那道奇異的生氣已然消失,自己果然不該小瞧了他去。 他不是沒發(fā)現(xiàn)周懷瑾的小動作,他正想看看周懷瑾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所以他給了機會,就看這只鹿兒能不能把握住了。 周懷瑾走的匆忙,院子里略微的狼藉,他應該沒走多久,也不會跑得太遠,現(xiàn)在去追,總追的上,不過龐斑并沒有動。 被留下來的黑白二仆還在昏著,他們體內被人打入了一道凌厲的劍氣,若是消化了,便可再上一層樓,畢竟魔宮不留廢人。 跟在他身邊的是他的二徒弟方夜羽,他是知道師父“金屋藏嬌”了的,他原本以為師父會生氣,但是龐斑不怒反笑,竟然表現(xiàn)得還很愉悅,看來那個人的分量還要加重一些。 他低下頭,恭謹?shù)牡却嫲叩姆愿馈?/br> 龐斑一揮手,“等到鹿兒碰了壁,自然就知道疼了?!?/br> 他還沒有達到在黑道一手遮天的地步,貿(mào)然的大動干戈地找人,只會吸引來更多的目光,龐斑摸了摸窗臺上的花,手慢慢的合攏,殷紅的花汁順著指縫流到雪白的窗臺上,蜿蜒出長長的一條。 周懷瑾跑出來以后并沒有去找那個什么慈航靜齋,恰恰相反,他還想繞著走它走。假使一個宗門連自己的弟子都護不住,忽悠了一通,把人送到狼窩里去,這簡直和笑話一樣沒有邏輯。 周懷瑾想到了天禽門,同樣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武林門派,人家就是把護短發(fā)揚到了極致——同時這又是一個及其講義氣的門派,江湖就是該由義氣和血氣一同組成的,這才叫真正的痛快。 你要靠一個女人來拯救天下,把那些底下的出力賣命的人當做了什么?人命如芥子嗎?這是不公平的。 他接二連三的換了好幾輛馬車,又靠著步行走過了兩個村子,一路的奔波,他身上的新?lián)Q的青色衣服都要變成黃色的了。 應該夠遠的了。 第二十四章 周懷瑾實在是累了,他叫了一間上房,拿出一枚金子叫店小二給他燒好熱水送上來,還要一套舒服的成衣、一桌好菜。 客棧里每天來往的人形形色色,店小二無論看見什么樣的都波瀾不驚了,何況周懷瑾只是蒙了臉,身上有些灰,掉胳膊的、快斷氣的他也都見過呢! 不過這個客人出手倒是真大方,自己能得不少的小費。 他看見了周懷瑾背著的那根長布條裹著的棍子了,店小二以自己的眼力發(fā)誓,那絕對是一把劍,這樣的江湖人他可惹不起。 水是熱氣騰騰的泡澡水、衣服是城里最好的繡娘的繡品、菜也是要二十兩銀子的上好宴席,周懷瑾不能再滿意了,在逃生的路上你還能享受到這樣生活,說明你現(xiàn)在安全又無憂。 周懷瑾懷疑龐斑到底有沒有派人抓自己,或許他是江湖上比較有名的正派人士,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有損他的臉面,他必不可能大張旗鼓的抓我來。 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像青衣樓那樣的殺手組織,想到那些層出不窮的暗殺手段,手里的飯都不香了。 然而他破罐子破摔的等了兩天,也沒有一點異常,這還真是奇怪,周懷瑾想了想,得!還是繼續(xù)跑路吧,他可打聽到了,如今江湖上比較有名的三大門派:怒蛟島、尊信門和干羅山城,這三者都屬于黑道勢力,白道打頭的是兩個宗教組織:慈航靜齋和凈念禪宗。 其中慈航靜齋收的都是一些女弟子,以匡扶天下為己任,巾幗不讓須眉,是為正道魁首,于是周懷瑾聽了一耳朵名為以身飼魔的奉獻故事。 周懷瑾只覺得這些江湖人聽著都挺正經(jīng)的,難道真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哦。 而且這個世界也有大唐,不過少帥軍是什么?原來當初大唐平定天下還有這么曲折的幕后故事嗎?后面那個女皇帝倒是好厲害,魔門不魔門倒是沒什么,她能以女子之軀坐到天下至尊的位置,本身就值得人敬佩的。 周懷瑾聽了這些故事,頭一回沒感到熱血澎湃,而是有點糟心。不過百姓中慈航靜齋的聲望還是很高的,那些遙不可及的仙子,就像是天上下來解救他們一樣。 不是,這皇帝都能忍嗎?感情金九齡的權利還算大的了,感覺在這個世界,官府就跟一個擺設一樣,江湖的起起伏伏直接和王朝的命運聯(lián)系到了一起,真奇怪啊,任何一個有野心的皇帝都會想辦法奪權的吧…… 嘆為觀止、嘆為觀止。 他倒是特意打聽了一下江湖上有沒有一個人叫龐斑的,然而這位說書先生卻不知道了,不過從前好像有個什么魔頭好像姓這個。 魔頭啊,那沒跑了,看那氣質也不像個多好的人。 周懷瑾敢肯定,這人絕對只是一時的蟄伏,就跟他下棋似的,走一步看十步,心眼多出九重山來。 山雨欲來風滿樓。 不過這樣也好,他可以找一個勢力混進去,渾水摸魚,水渾則看不見魚,這叫大隱隱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