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鬼迷心竅的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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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懵的人當(dāng)然是周振良,他記得一清二楚,已經(jīng)把門鎖好了,現(xiàn)在周二花是怎么出來的? “寒川媳婦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昨天不是說好了,孩子愿意跟著誰就跟著誰,不管他們嗎?” 周青山一路跟過來,這個檔口開口和稀泥,實(shí)際上是在季盈春的意料之中。 她還以為周青山會趁機(jī)搗亂,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周二花哪里都不去,就留在我們家,她要是去別的地方,我就打斷她的腿?!?/br> 周振良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額的時候,接了周青山的詢問。 季盈春注意到周青山眼底,一閃而過nongnong的忌憚,只覺得十分的可笑。 “小孩子家家的瞎說什么,二花真就不想和我這個嫂子一個屋檐下生活,那沒關(guān)系,帶著她的那份家產(chǎn)去二叔爺那里就可以?!?/br> 季盈春很大方的說,現(xiàn)在她強(qiáng)行留住周二花,只會加重周二花的叛逆心里。 還不如隨意的敷衍她兩句,痛快的讓她離開,如了她的自愿,才好把劇本唱下去。 “我又不是舍不得那份家產(chǎn),要真的舍不得就沒必要分出去,不過就想著他們兄妹幾個能在一處?!?/br> 季氏臉上寫滿了難過,周圍人看向周二花的眼神,也都帶著些莫名的深意。 “二花,你聽嬸子的話,現(xiàn)在你大哥去世才剛過頭七,你要去二叔爺家和鬧分家是一個意思,你大哥九泉之下有知,不知心里得多難過。” 周二花臉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凝固了,她到底還是個孩子,想事情非常的簡單。 被人說了幾句,她心里愈發(fā)的迷茫,不知道該如何做。 二叔爺是個混不吝還厚臉皮的,看到有人要壞他的好事,當(dāng)即變了臉色。 “你說什么呢?寒川知道二花稀罕我這個二叔爺,你指不定多高興,你要是再在孩子面前亂嚼舌頭根子,小心我去抽你的嘴。” 聽了周文宗厚顏無恥的話,季盈春險些笑出來。 原書是怎么回事,她沒辦法解釋太多。 但是如果周寒川要真的死了,知道自家的幾個孩子落到周文宗手里,怕是真的得死不瞑目。 “二叔爺和我們家從前也不怎么來往啊,我大哥活著的時候,常年不在家,嫂子一個人cao持家務(wù)那么難,怎么沒見您的身影呢?” 周大花又是活脫脫一副小白花的表現(xiàn),要哭不哭,眼淚一個勁兒在眼眶里面打轉(zhuǎn)轉(zhuǎn)。 季盈春說過她,讓她不要總是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的。 但人家就擅長這樣,她一時半會兒沒得辦法逼人家改掉習(xí)慣。 “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二叔也天天忙著勾搭隔壁村的小寡婦,再就是天天在家里摔著酒瓶子,咒罵我大哥是個混蛋?!?/br> “我也覺得我大哥是個混蛋,竟然沒把二叔爺當(dāng)成自己長輩孝敬,不過大哥一向都是知禮守法的,為何要這樣對待二叔爺?” 周大花瞪大眼睛,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周文宗沒想到還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周大花的話,就好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周文宗的臉上。 要說季氏胡攪蠻纏,胡說八道,污蔑周文宗,村子里的人說不定會信。 可大花才多大年紀(jì),便是季氏挑唆她,但孩子這么說,總歸是有一個依據(jù)的。 “周文宗,你個不要臉的,我要是你,我就躲著點(diǎn)兒他們一家子,過來欺負(fù)他們一家子小輩算什么本事,你要是真的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過去和我耍無賴?!?/br> “正好我家今天晚上備足了酒rou飯菜,我們老兩口吃還吃不完,你過去和我好好的說說?!?/br> 三婆婆從外頭走進(jìn)來,顫顫巍巍的替季盈春解圍,這是季盈春怎么都沒想到的。 看到三婆婆遞過來的眼神,季盈春將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語咽了下去。 剛才還想接過周大花的話,繼續(xù)對著二叔爺冷嘲熱諷,再順勢把周二花扔過去。 反正周二花和她不是一條心,她強(qiáng)行把人留在身邊,也未必是好事。 像這樣愚蠢的,非得是吃了大虧才知道誰才是真的對她好。 季盈春也不是心狠手辣,只是覺得既然人家有獨(dú)立的想法,就沒必要強(qiáng)行摁在她的身邊。 人都知道自己是為了他好,可他自己卻沒有感覺那成什么事了? 省下來的那份糧食喂狗,狗也知道對自己搖搖尾巴。 看看周二花現(xiàn)在這個白眼兒狼的模樣,絲毫沒記得原身這些年,為她洗衣服做飯,cao持生活的恩情。 要季盈春說,原身也真的就是老實(shí),懦弱還傻氣。 自以為盡心盡力的對待周家的小崽子們,這些小崽子就會把她當(dāng)成親人一般呵護(hù)著,尊敬著。 到時候周寒川也會念著她的好,但實(shí)際上她付出了那么多,真的是一丁點(diǎn)兒回報都沒有。 想想也真的是充滿了趣味! “三嫂子怎么過來了,這是我們家的事情,您也不方便摻和進(jìn)來,而且孩子自己想跟我回家的,也不是我非要把她帶走,我聽三嫂話里的意思到仿佛我做錯什么了。” 周文宗還真會說人話,果然三婆婆專治各種不服,季盈春暗地里撇了撇嘴,心里更是一個勁兒的嘀咕著。 要不是周文宗把話說的那么漂亮,還給周二花買了冰糖葫蘆,周二花也不至于執(zhí)意認(rèn)為周文綜是個好人。 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怎么勸也聽不進(jìn)去。 昨天晚上外面的說話聲,一直持續(xù)到了后半夜。 季盈春雖然睡著了,但不代表她一點(diǎn)兒察覺都沒有。 周振良和周大花輪流上陣,可嘴皮子磨破也沒有用。 無論怎么勸說周二花,都好像無濟(jì)于事。 可能老話說的鬼迷心竅也不過如此。 “讓她去吧,吃一次虧,也就知道是非對錯了?!奔居盒睦镒聊ブ€沒說出口,就看到周二花梗著脖子,光看模樣就異常倔強(qiáng)。 等她開口說話,更是充分表現(xiàn)了四個字,死不悔改。 “我就要去和二叔爺生活,二叔爺會給我買冰糖葫蘆,還會把我當(dāng)成親孫女一樣疼愛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