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不配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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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不是在看戲,就是在參與,要么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季盈春突然覺得,所謂的縣學沒有她想的那么好。 原本以為會是一個學風濃重的地方,所有人都一心求學,對知識充滿了渴望。 現(xiàn)在看來,拉幫結(jié)伙,欺凌弱小的現(xiàn)象真的是層出不窮。 “怎么回事?二郎和四郎是和同窗起沖突啦,要是些小矛盾,就大家各退一步,到此為止吧?!?/br> 季盈春覺得她是長輩,總不能和其他的孩子們一樣,也選擇看戲。 然而她的話說出口以后,剛才對著周振良還有周振宇發(fā)火的小伙子,隨即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滿臉不耐煩的質(zhì)問她。 “你是哪根兒蔥,我們的事情你也敢管,婦道人家跑到縣學里干什么?” 他說這話還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季盈春,明明才十四五歲的年紀,卻好像是一個色中餓鬼。 季盈春臉上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也不打算和他們糾纏太多。 拉著周振良和周振宇就要出去。 不過他們還沒走出門口,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趾高氣昂的小孩,這會兒竟然招呼著手底下的小癟三兒堵在了門口。 不讓季盈春帶著周振良和周振宇出門。 “”他們兩個偷我的東西,你說帶走就帶走。” 為首的小孩兒理直氣壯的說,到是讓季盈春有些猶豫。 按理說周振良和周振宇都不是這樣的人,他們怎么可能去偷東西? 其中肯定有誤會,季盈春越想越覺得肯定是這樣。 視線放在自家的兩個孩子身上,想要看看兩個孩子有什么可說的。 然而周振良下一句話,卻讓季盈春倍感意外 “你說我們偷你東西,你有證據(jù)嗎,連真憑實據(jù)都沒有,你就一口咬定我們偷你東西?” 他為什么不辯解自己沒偷東西,反而反問起,對面的人? 難不成周振良和周振宇真的做了虧心事? 也不能。原書中的反派,雖然做事風格讓人難以理解接受。 他們并不算是徹頭徹尾的壞人,對此季盈春還是可以說句公道話。 就在季盈春準備問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時,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了一位夫子。 個子不高,身體很是臃腫,看起來就很笨拙。 一雙綠豆眼兒,無端的讓人心煩,季盈春沒想到有學問的人竟然也會生得這樣猥瑣。 按理說不應該是貌由心生? 所以季盈春估摸著進來的夫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果然季盈春沒猜錯,夫子剛一進來,抬起他又短又粗的腿,先是給了周振良和周振宇一人一腳。 隨后竟然呵斥讓他們兩個跪下,要是單純踹一腳,季盈春也不會發(fā)火。 可他這句跪下可是惹怒了季盈春。 “我們家的孩子上跪吾皇萬歲萬萬歲,跪青天大老爺,下跪父母長輩。” “你算什么東西?” 她毫不客氣的說,壓根兒就沒打算給夫子留一點顏面。 若是表現(xiàn)的過于懦弱,只會助長夫子的威風,反而是讓人拿捏住。 如果她表現(xiàn)的強勢一些,讓夫子掂量著來,說不定還能夠使得事情出現(xiàn)轉(zhuǎn)機。 季盈春這段時間讓人打聽過,縣城誰家的私屬比較好。 周振良和周振宇年紀都還小,上私塾也完全可以。 完全沒必要在縣學,和這些十四五歲的孩子們斗智斗勇,不然兩個小家伙得吃多少虧。 “夫子一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讓兩個孩子跪下,你覺得自己也配當老師?” “不過就是看我們家是普通比較好欺負,所以助紂為虐,我說的不對嗎?!?/br> 季盈春話說完之后,夫子的臉色更加難看。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這是惱羞成怒。 反倒是剛才對著兩個孩子興師問罪的學生,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他對著夫子點點頭,隨后走到周振良的身邊,想要去撕扯周振良。 “干什么呀,這世界上還有王法,什么都沒有,就想污蔑我們家孩子,你還敢動手?” 季盈春說完話以后,毫不客氣的踹了拿鼻孔看人的小孩兒一腳。 她并不后悔自己踹人。 要是不踹這孩子一腳,他根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實話,這么多年以來,季盈春沒想過跟誰動手。 她上學的時候,早已經(jīng)是現(xiàn)代社會發(fā)展起來的時候。 家家戶戶都一個孩子,嬌貴的不得了。 但是縱然在家中是獨一無二的小公舉,到了外頭也都是客客氣氣的,也沒有天天對著同班同學吆五喝六的人。 “夫子要是再不拿個主意,我們家孩子就不在學堂里念了,除了縣學以外,還有其他的地方教書育人。” 季盈春毫不客氣的說,反正趙家有個私塾,算不上縣城里最好的,但也還湊合。 依著他和趙玉懷的交情,應該是能夠把人送進去,其實也用不上多少的交情。 趙家的縣學,也接收一部分趙家親朋好友的孩子。 所以周振良和周振宇過去,也完全沒有關系。 不過季盈春不清楚,縣學把課程任務講述到了哪里。 不過就算是講的有點兒快,兩個孩子應當也能跟上。 周振宇跟不上也沒關系,等他歲數(shù)再大一大,可以從頭再學。 縣學的夫子可不怕人威脅,像他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想要讓自家孩子讀書,也就只能來縣學。 除了縣學以外,他沒地方讀書識字,到最后還不是得乖乖的跑回來。 跪在他跟前磕頭作揖,祈求他原諒。 “你趕緊把孩子帶走,我可以確切的告訴你,我一定會告訴其他的夫子,你們家的兩個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br> “偷到同學的東西不說,還目無師長,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 季盈春被夫子的話氣笑了,臉上的表情愈發(fā)的冷淡起來,她舉起手鼓了鼓掌, 最后扯著嗓門兒對著夫子質(zhì)問道。 “好一個目無師長,還偷同學的東西,你沒有任何真憑實據(jù),就斷言他偷同學的東西?!?/br> “盜竊是重罪,這個東西能開玩笑嗎?你也配做老師,啊呸?!?/br> 季盈春毫不遮掩她對夫子的鄙夷,抓著兩個孩子就離開了縣學。 出了門兒,季盈春才想起來兩個孩子的書包和紙墨筆硯什么的都還在學堂里。 又帶著兩個孩子回去收拾東西,結(jié)果一進門就看到孩子的東西,已經(jīng)被翻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