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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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臉色,好像是看明白了書中的內(nèi)容,這書里到底講了些什么,奇怪的語言你能看懂?” 張大夫滿臉疑惑的問季盈春,她看了張一眼,緩緩地點了點頭。 隨后開始解釋起書里的內(nèi)容,其實說是傳教士的書,但也不見得里面真的全部都是經(jīng)文。 雖然有關(guān)于教堂的內(nèi)容,卻不是很多,看了看,又覺得像是一個人的日記。 但是又不太像,反正這本書的內(nèi)容很奇怪,撿了幾個好,說的比較方便,解釋的和張大夫解釋了一下。 他也詫異于季盈春真的能看懂,但是聽完之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 可能也沒想到里面的內(nèi)容會這樣的無趣。 白白浪費他的錢,還以為里面會有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你現(xiàn)在還是得休養(yǎng)兩天,再有個三五天,等這副藥吃完之后,你就可以正常的出門兒了,出門兒以后千萬要注意安全,不行就買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 張大夫很實在的說,季盈春也知道買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對她現(xiàn)在來講絕對是好事情。 因為他們在自己身邊遇到什么麻煩事情,也能夠好解決一點兒。 不過如果真的買了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季盈春還有點兒發(fā)愁,要如何安置他們。 他們家這小院子,已經(jīng)容不下太多人了,之前他們兄妹幾個也都是住在一起的,當然男孩子和女孩子肯定是分開的。 如今幾個孩子搬出去,留下來的地方,也都被季盈春放了其他的東西。 再收拾她還不太愿意,畢竟也要耗費時間。 琢磨了一下,季盈春決定去京城附近的鏢局,看一看有沒有保鏢一類的。 花錢顧一個,一個月給多少錢,錢雖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季盈春以為這樣就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卻不曉得,即便是他竭盡全力,想盡一切辦法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也無濟于事。 畢竟暗處總有人想要他的命,這看似平靜的京城,早就已經(jīng)暗流涌動。 甚至說是到處都是,按叫隨時可能讓他這艘小破船觸礁。 季盈春正謀劃的其他事情的時候,太子的心情極為的不平靜。 他思索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確定接下來到底要做什么。 原本是打算好好的照顧著朝廷上的事情,在看顧著點兒家里的孩子。 卻沒想到他的運氣屬實不大好,就算是想盡一切辦法,也沒能留住唯一一個女兒的性命。 太子獨女去世的消,息傳到季盈春耳朵里,是讓他有點兒難以接受的太子。 唯一一個女兒,雖然是是妾所出,但是一直養(yǎng)在太子妃跟前兒。 被夫妻倆當成眼珠子一樣疼愛,然而還沒有長到五歲就直接夭折。 也不能夠大,只能了無生息的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將其埋葬。 其實不僅僅太子為此憂心,就連老皇帝也差點兒落淚。 當然宮里的事情傳不到季盈春的耳朵里,不過季盈春也不太想知道,宮里的事情。 知道的越多,要承擔的風險也就越多。 他就這一條小命,如果要是稀里糊涂的丟了,可怎么好? 心里也不痛快,太子將太子妃帶了出來,直奔季盈春家。 這會兒季盈春正在家里大顯身手,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飯。 說實話他少有做這么多吃食的時候,畢竟這天做飯也不是件輕快的事情。 而且季盈春現(xiàn)如今胳膊還有傷,也沒辦法長時間的用左手翻鍋。 所以做起飯來格外的別扭,但是今兒個是嘗試的生辰,太子和太子妃的女兒夭折,和他的關(guān)系不是特別大。 他雖然能夠理解他們夫妻兩個的悲痛,但也不會感同身受,無非就是低調(diào)一點兒。 在家里給嘗試做一頓飯,讓嘗試也跟著高興。 來京城的時間不短了,但是嘗試的生日還真沒有好好過。 因為之前家里家外事情屬實多了些,就算是季盈春努力的去處理,也沒有處理完。 這次純粹就是因為養(yǎng)傷,所以才有時間我也嘗試好好的慶生。 再加上他老人家歲數(shù)也不小了,這一次能夠保全性命,也純粹就是運氣好相。 到西南邊陲的一次旅行,季盈春又開始思念韋四。 其實思念韋四這件事情,對季盈春來講,并不是一個難以接受的。 可卻讓她覺得臉紅心跳,上輩子和現(xiàn)如今算起來這么多年是頭一次。 如果說韋四順利的話,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完成西南邊陲軍權(quán)的交接。 最后再回到京城,也應該用不了多久,不過西南邊陲的情況復雜,會不會出現(xiàn)問題? 季盈春春在廚房炒菜的時候,心里琢磨的就是這些。 可他菜炒到一塊兒,就聽到院子里,傳來說話的聲音,而且說話的聲音讓他覺得有一絲熟悉。 他傻眼了,特別是這會兒,他還舉著鍋鏟子,剛才季盈春聽到有人說話,立馬跑了出來。 結(jié)果就看到太子和太子妃,正站在院子里和嘗試說話。 老太太也沒有那么緊張了,畢竟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之前還誠惶誠恐的,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很平靜。 太子和太子妃過來總不會是找麻煩的,犯不上,他家閨女和這二位的關(guān)系還不錯。 “你這是在做飯,難不成今兒個,有什么值得慶祝的事情嗎,還是說我和太子痛失幼女,對你來講是件好事?” 被刺激過頭的太子妃,張口便是尖酸刻薄。 季盈春這會兒也不至于和她生氣,要是別的時候,他肯定不會吃虧。 指不定得和太子妃鬧什么幺蛾子,但是這個時候了,他能說什么? 和太子妃說難聽的話,完全沒有必要,而且得理解人家痛失幼女的心情。 “今天是我娘的生辰,他的大半輩子,過的苦不堪言,到了京城之前,一直沒有穩(wěn)定下來,也就沒辦法替他老人家過壽,現(xiàn)如今總算是安穩(wěn)下來了,我若是還是裝聾做啞,豈不是有點兒過分。” “我也知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同時幼女心情悲痛,可我總不能……”